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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对峙:遇堂中夺宝人,揭聂承远主使秘

旁支废柴?我靠藏锋决雪满门冤

他把绢帛卷紧,手指在纸边又划了一道。我得把这一切带出去,不然一切都会被他们当作史册里的一页灰烬,任人翻阅、任人撕掉。

石室更深处的气息像岩土里挤出来的冷,同一种味道里夹着焦糊和油脂。聂清辞蹲下,光脚趾触到一圈细碎的碎石,发出咯吱声。他抬头,前方的暗口像一张张开的口,窄得只能侧身通过。绢帛收紧在怀里,薄铁贴着胯侧,像个小小的枕头。脚步过去,灰尘扬了起来,像被摇醒的老鼠。

“有人?”一个声音从黑里响起,像石缝里滑落的水。不是锣鼓的那类粗犷,而是低低的、带点讥讽。

聂清辞立住。两盏油灯的光从暗口后头晃过,灯影抖得像鱼鳞。他听见布帛摩擦的声音,和一个人轻声喘气。对方出来的速度并不快,像经过周折,手里抱着一个小箱子,箱子外面绑着一条黑布带着主族的细纹。

“也来晚了。”对方笑,笑里有些明显的敌意,“聂家旁支的东西总是晚来的,倒合我意。”

那笑声里有个名字。“你是谁?”聂清辞把声音压低到砂纸般。

“呵,别装了。”人影靠近,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眉眼精干,眼底闪着市侩的光。“我是堂里派来收拾旧账的。”他伸手,轻轻拍了拍箱子,“不用惊慌,你留着也没用。交给堂上,事了就好。”

聂清辞没有立刻应对。他退到一侧,指尖不自觉摸了摸藏在腰间的薄铁。那片铁若有若无,像是已被他当成了伙伴。对方见他不动,脚步往前一步,手已经搭到箱沿。

“动一动就不礼貌了。”男子嘴角上扬,伸手更深。就在他触到箱盖的瞬间,聂清辞猛地一个横移,像是一条河里的鱼滑过去,抓住那人伸出的手腕,一用力,想把他拉向暗处。

对方冷哼,手里一柄短匕闪出。金属在旱石上擦出牙齿般的声音。聂清辞侧身,匕首擦过他的袖口,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血没有出来,但布被划开,露出一圈白。

“别傻了。”对方挣开,匕刃指向他,“你别以为能抢走东西就能走出这井来。堂里早有布局,外面——”他说,声音压低,“外面有人把口封得牢。”

言语里有得意。聂清辞知道这是诱导。最容易犯错的,是以为对方话里有底线可套。他嘴角淡笑,不回答。手在怀里触到绢帛的边角,指尖把它揉成一撮。一撮布,一撮铁。他做了个动作——把绢帛压得更紧,像拿着一把要随时开启的刀。

“你不懂的事多得很。”对方冷嗤一声,脚步靠近,想把箱子挟走。聂清辞忽然松手,眼神在地上瞥到一条细长的槽缝,槽中有一截突出的铁舌,和他手里那片薄铁大小正合。行动来的快。他蹲下,手肘顶着地面,一手像摸地一样迅速把薄铁推向缝隙,使劲一插。

金属相接的声音清脆。暗口那侧的石墙震了下,随后像被人拉起了一层板,露出一个小匣子。匣子被推出来的瞬间,箱子里的人愣住,刀在他手中一顿,神色从狂妄变成迟疑。

那匣子里有一把小柄刀和几页纸页。纸页的头一行写着三个字:藏锋诀。

“你……”对方的语气变了。那把把守堂里的匕首此刻变成了证物交换的筹码。他眼神闪动,像要把匣子抢过来。

聂清辞并未急着打开。他伸出指甲,抠开匣的夹缝,动作轻得像抚琴。纸页的边缘发出微响。那几页并不是完整秘籍,但图样和注记足以让懂行的人把残缺的动作补齐:把内力藏于筋骨之间,借外物发力;掩藏锋利于非锋处,出手若无形。字里还有对器物的配合法:短铁片不直接作为刃,而是做为“合锋”之用,嵌入石槽,与体内线索共鸣。

他低头细看,手指顺着线条压去,像是触到熟悉的脉络。读到一段时,心脏突然浓重地跳了一下——那段落落着一个人名,字迹稚嫩而坚定:聂锋。

“聂锋?”那人也看到了字。他面色一冷,“这名字——堂里早有记载,聂锋是……”

他的声音被断在喉间。聂清辞抬眼,眼里有东西走出影子。他没有等对方说完,手一抖,把那几页纸、那把小刀统统塞入怀里。动作看似仓促,实际上每一步都在算计。背靠石壁,他用脚尖一踢,把暗板又推回原处。那人愣住,几秒钟之后,怒火像弯刀一样砍下。

刀光快得像夜里行走的燕子。聂清辞侧身躲闪,手肘碰到墙壁,皮肤被割出一道细红。他噙着一声低哼,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拧。拳头攥紧,关节嘎嘣作响。对方力气大,挣脱的同时把匕首刺向他胸前,他侧身躲开,刀尖在胸衣上擦出一条白细线,连衣裳也被划开一点,露出内里的画片。

那画片是旧照片般的小画像,角上有血点。聂清辞的手一僵,像被什么触到了心底。他并不想被看见那个人的脸,然而画面已经挤进了他的视线。

“你……你是……”对方喘粗气,眼神从战斗的焦点里闪开,看清了那幅画像。脸色变了。

不远处的石门下有脚步声。他们都听见了。有人在走近,脚步整齐,像是带着人的编队。对方咬牙,忽然冲前一步,匕首划空。他想把匣子扯走,带着证物离开——或者把证物撕毁。

聂清辞伸手,一记简单的制箭手法,他曾在父亲手边学过,粗糙但实用,将人手腕一拧,那人失去平衡,匕首被扯出一半,落在地上。金属拍击石面,发出清冷的响声。那声音像信号,隔壁的脚步停了,随后有低声的交谈,像两拨人在判断是否冲进去。

他把匣子紧压在胸前,另一只手迅速把绢帛和那张画像捆成一束,用外衣遮掩。动作快。汗从额角滑下,带着尘土的味道。听声,他判断外面的人会先去祖堂检查——这是他的机会。

“告诉我,你是谁派来的。”他压低声音,逼问那人。

那人嘴角抽动,眼底出现挣扎。最后他说出一句话,像被割断的藤蔓:“聂堂下人……令牌是聂承远所发。”

这名字像一把旧刀在他心里翻转。承远。聂承远。聂清辞的舌根有点发涩,却没有发出声来。他明白了一个更危险的局面:有人在堂内操控整件事,把证物搜刮一空,不单纯是要隐瞒史实,而是在有意毁灭证据——为了谁的利益?

他没有多问。门外的说话更近了。聂清辞的决定速生:留下争执只会拖累,他需要时机,把东西带到能让人看见的地方——祖堂不是,他得找能为他作证的人,要能堂堂正正把聂承远的指令翻出来的人。

“你出去会被抓。”那人眼里闪过一点悔意,“我若去堂上说了,或许还能留性命。”

“你最好别去。”聂清辞说。他的手指把匣子更压了压,指节泛白。然后他站起,声音干净,“把你的名号留在井口的石上。三日后,若我没有出现,你去祖堂说你找到了东西,但已被盗。记住,你要说是盗。不要提任何别人的名。”

那人愣住,随后像听懂了什么,缓缓点头。一会儿,他转身,脚步沉重,消失在岩壁后。

聂清辞靠着石壁,手里捏着绢帛,心口仿佛被什么绷紧。他掀开匣子,掏出那把小柄刀,刀身只是薄薄一条,却经匠心打磨,握柄里藏着一条细细的符号线条。那符号,与绢帛上的那个山形吻合——这是个机关配合的钥匙,同时也是聂家某支用来做证的秘密签名。

他把纸页摊开,按图索骥。指尖按在图上,动作一气呵成。纸里的动作他记得一些,父亲年轻时曾教过他一些变招,今日竟像是练习旧术的注脚。他照着画上的一式做了一个试探的动作:肩胛一沉,膝盖轻弹,手臂顺着一条看不见的弧线推出。动作快,像掀枯叶。石壁上的灰尘被吹起,落在他手背上。

胸口有一种不安的震动。不是恐惧。是某种从筋骨里接通的东西,他以为早已死去的习惯被唤醒。手掌摩挲着刀柄,竟有风声从指缝里滑出。那风声像刀在水里划出的清响,带着切割空气的利落。

门外的脚步渐远。他把纸页收好,匣里那把刀又整整齐齐放回。绢帛、画像、小刀,他一股脑儿都揣进怀里,腰间的薄铁被他重新安放到一处隐秘的口袋里。然后他在石壁上刻下一个小记号——一个只有聂家人才能认出的印记。

做完这一切,他轻声说了句:“三日之后,我会上祖堂。”声音不大,却像把一把钉子钉进了木头。他从暗处摸索出一条回路,脚步稳重。石阶上,砂砾发出轻响;井口的风吹进来,带着外头的柴火和人声。

他把匣子紧抱在胸前,走向回到地面去的那条路径。夜色里,他的影子在石壁上拉长。口袋里有纸页,有刀柄,有一小撮旧血迹,还有那幅画像。明天,他要先学会一式藏锋,三日后要把证据呈堂。他决定先去故人常去的一处旧林,那里有一个好友欠他一个人情,也许能借一张面子。

他向井口迈步,脚步快了些。心跳沉着,像是锤子敲定了计划。他攥紧拳头,手心里能摸到那小小的硬物——薄铁,是他这一步必须要藏好的秘密。三日之内,他要把自己练到能在堂上淡然自处,又能在一瞬间,像刀出鞘,割破眼前的谎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使的人。”聂清辞低声道,他的手背有点凉。声音有意放得低,像是不愿惊动更多人,“你们只会把这些当作财物搬走,却不懂这些字里能救了谁的命。”

“救命?”那人冷笑,“救?聂家早被擒,你们这种旁支还能救什么?还是想当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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