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练厅的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这是他们重组后第一次正式合练，六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早早到场。马嘉祺站在窗边，低声哼着新歌的《破晓》旋律，丁程鑫调试着音响设备，偶尔抬眼看他，目光里藏着未说出口的情绪。
“准备好了吗？”程鑫问，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嘉祺点头，把耳机递过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用左手调音。”
“习惯改不了。”程鑫轻笑，“就像你，还是喜欢在排练前喝一口黑咖啡。”
两人肩并肩的坐在钢琴前，熟悉的旋律流淌出来，却总在副歌部分出现微妙的错位。嘉祺的嗓音清澈依旧，但多了几分沧桑；程鑫的和声也有些生涩，像是太久没有为他唱过。
“停一下。”程鑫忽然打断，眉头微蹙，“你的节奏变了。”
嘉祺低头，“这几年，习惯了一个人唱，没注意合拍。”
“我们还能合拍吗？”程鑫问，目光直直地望向他，像是在问歌，又像是在问感情。
嘉祺怔了怔，轻声道：“你想听真话吗？我一直在担心，我们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们了。”
空气里有一瞬的安静。其他人悄悄退到一旁，把空间留给两人。
“其实，”程鑫低声说，“我收藏了你每一场演出的视频。每次你唱新歌，我都在想，如果我在你身边，会不会更好一点。”
嘉祺望着他，眼底泛起柔软，“你还在等我吗？”
“我说过，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会一直都在。”
两人重新开始弹唱，这一次，节奏慢慢合拢，歌声交织，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夏天。
——
休息区，宋亚轩低头整理着歌词，刘耀文凑过来递上热饮，“哥，你们刚才的合声，比以前更动人了。”
亚轩笑了笑，“我们都在成长，也在慢慢找回彼此。”
耀文低声说：“哥，以后你的新歌，还会愿意和我一起唱吗？”
亚轩点头，“只要你还在，我就一直唱。”
——
另一边，张真源在和严浩翔视频连线，“你们刚才的合练，我看了直播。你们还是最默契的你们。”
浩翔笑，“你们呢？有没有进步？”
“有啊，我现在敢说我想你了。”真源故作轻松，“你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们或是…你需要我的那天。”浩翔顿了顿，“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
排练结束，嘉祺和程鑫并肩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我们还能合拍吗？”嘉祺又问。
“只要你愿意，我们一直都能。”程鑫轻声回答。
有些路，走远了还能回来。有些人，错过了，却始终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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