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突然掠到金绾身侧,不等她反应,打横将她公主抱起——她身子轻得像片云,他动作竟难得放柔。)
温晁(避开金氏侍从,往山后桃林走):别闹,这是我为你选的地方。
(桃林落英满地,石桌上摆着温氏点心与暖炉。他将她轻放在软垫上,指尖擦过她微张的唇):喜欢吗?
(金绾还愣着,没等回神,他已俯身凑近,唇瓣轻轻贴上她的。她僵在原地,连咳嗽都忘了。)
(温晁的唇瓣贴上来时,金绾整个人僵在软垫上,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起初只有微凉的触感,他没敢用力,只轻轻蹭着她的唇,见她没推开,才试探着加深。)
金绾(意识回笼时,指尖已不自觉揪住他的衣襟,唇间的温度裹着桃花香,让她忘了挣扎,竟轻轻回蹭了一下)
(温晁眼底瞬间亮得惊人,扣住她后颈的手收得更紧,声音哑得发颤):绾绾……
(桃瓣落在两人发间,暖炉的光裹着落英,把这偏执的纠缠,烫出了点软意。)
(温晁的唇瓣贴上来时,金绾整个人僵在软垫上,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起初只有微凉的触感,他没敢用力,只轻轻蹭着她的唇,见她没推开,才试探着加深。)
金绾(意识回笼时,指尖已不自觉揪住他的衣襟,唇间的温度裹着桃花香,让她忘了挣扎,竟轻轻回蹭了一下)
(风忽然卷着桃瓣吹过,几瓣粉白落在金绾的发顶,温晁垂眼看见,指尖先替她拈去花瓣,才扣住她的后颈,动作里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石桌上的暖炉烧着银霜炭,暖光裹着落英,把他眼底的偏执柔成了细碎的光。)
温晁(声音哑得发颤,呼吸蹭过她的耳尖):绾绾……你尝尝这桃花酿,是我让人从岐山带来的,甜的。
(他松开唇,把温好的酒盏递到她唇边,酒液沾在她的唇角,他低头舔去,动作轻得像怕惊碎这片刻的软意。桃林里静得只剩风动花瓣的声,连远处的鸟鸣都轻得像怕扰了这一幕。)
(温晁放下酒盏,忽然握住金绾的手,指尖抵着她的腕骨——那里还留着前几日他捏出的红痕,他指尖顿了顿,忽然单膝跪地,从袖中摸出一枚暖玉簪。)
温晁(指尖攥着簪子,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连尾音都收了嚣张):绾绾,我没准备什么像样的聘礼,但这玉簪是我娘留给我的,她说要给我未来的夫人。我知道你讨厌我之前的样子,往后我不闹了,不逼你,就守着你——你嫁我,好不好?
(金绾看着他跪在落英里的模样,暖玉簪的光映着他眼底的紧张,连耳尖都泛着红。风卷着桃瓣落在他的发冠上,衬得这偏执的人,竟有了点少年般的笨拙。她指尖还揪着他的衣襟,喉间的痒意忽然漫上来,却被她忍着,只轻轻“嗯”了一声。)
(温晁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攥了星子,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怕她反悔,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带着颤):我这就去跟仙督说,再去金麟台提亲——你等我,绾绾,我一定护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