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咬牙忍受继续戴着项链
我垂下眼睑,点了点头。沈辞满意地松开手,铃铛又发出一阵细碎的响声。他转身坐回沙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这才对,听话的宠物才有糖吃。”
苏沐不知从哪拿出一双白色长筒袜,递到我面前:“把这个穿上。”袜子是蕾丝花边的款式,薄得几乎透明。
我接过袜子的手抖了一下,沈辞立刻警告地看过来。我咬着唇蹲下,膝盖在地毯上硌得生疼。穿到一半时,陆泽突然抬脚,用皮鞋尖轻轻挑起我下巴:“抬头。”
我被迫仰着头看他,视线里全是他线条冷硬的下颌。他的皮鞋慢慢往下滑,停在我膝盖上:“穿快点。”
袜子终于穿好,蕾丝花边卡在大腿根,勒得皮肤发紧。苏沐拿出手机又拍了张照,这次他走到我身后,手机屏幕里映出我们两人的身影——他的下巴抵在我肩窝,看起来亲密得刺眼。
“很配。”他把照片设成锁屏,“明天见。”
选择突然推开苏沐,说自己只是累了
我猛地推开苏沐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毯上划出刺耳声响。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像碎裂的玻璃。
“我只是累了。”我别开视线不敢看他,脖颈间的铃铛随着急促呼吸叮当作响。
沈辞突然低笑出声,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出规律的节奏:“累了?刚才往人怀里钻的时候怎么不说累?”
苏沐慢慢站起身,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温栩,你在耍我们玩?”
我后退半步撞到茶几,玻璃杯摇晃着倒在地毯上。红酒在米白色绒毛上晕开,像一滩凝固的血。
“不是……”我慌乱地摇头,却在抬头时撞进陆泽的眼睛。他不知何时回来了,正靠在门框上,眼神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
“有意思。”陆泽站直身体走进来,皮鞋踩过地毯上的酒渍,“刚才是谁说要当乖宠物的?”
苏沐突然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不想玩了?”他的笑容变得狰狞,“可惜,游戏规则从来不由你定。”
选择用力甩开苏沐的手,质问他们到底想怎样
我猛地甩开苏沐的手,手背撞在茶几边缘,疼得发麻。“你们到底想怎样?”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脖子上的铃铛跟着剧烈晃动。
沈辞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想怎样?”他掐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温栩,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从你住进302那天起,你就没资格问这种问题。”
苏沐重新抓住我另一只手腕,这次用了更大的力气:“我们给过你机会的。”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是你自己不珍惜。”
“珍惜?”我笑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珍惜被你们当宠物一样玩弄?珍惜被你们威胁家人?”
陆泽突然上前一步,抬手捏住我脖子上的项链。铃铛被扯得深深陷进皮肤,窒息感瞬间袭来。“闭嘴。”他眼神里的毁灭欲几乎要溢出来,“再敢说一句,我让你妹妹明天就转学。”
我浑身一僵,眼泪掉得更凶了。沈辞松开我的下巴,用指腹擦去我脸颊的泪水:“早这样听话多好。”他突然低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唇上,“现在,跪下道歉。”
选择屈辱地跪下,说自己错了
膝盖砸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时,我听见自己骨头撞击的闷响。沈辞“啧”了一声,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
“错哪了?”他用皮鞋尖挑起我下巴,力道控制得刚好让我疼痛却不至于受伤。
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哽咽着说:“我不该……不该反抗你们。”
苏沐蹲下来,手指温柔地擦去我脸颊的泪水,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知道就好。”他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他怀里,“我们只是喜欢你,想对你好而已。”
陆泽突然抓住我手腕,把我从苏沐怀里拽出来:“好了,戏演完了。”他把那件蕾丝裙扔到我身上,“拿着裙子,滚回去。”
沈辞笑着补充:“记得明天准时到,迟到一分钟——”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笑容灿烂又残忍。
我抱着裙子走出包厢,走廊里的冷风灌进单薄的衬衫。脖颈间的铃铛还在响,像在嘲笑我的懦弱。手机又震动起来,是妹妹发来的消息:“哥,那几个学长说明天要来接你一起去派对呢!”
选择给妹妹打电话,让她找机会报警
我躲进消防通道,手指抖得按不准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压低声音:“小冉,听着,别说话,听我讲——”
“哥?你声音怎么了?”妹妹的声音带着担忧,“刚才苏沐学长还说你可能不舒服呢。”
我心脏骤停。苏沐竟然还在监视我?我捂住嘴不让哭出声:“他们不是好人,你现在找借口出门,去派出所——”
“哥?你在说什么呀?”妹妹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苏沐学长就在我旁边呢,他说你可能喝多了。”
电话被突然挂断。再打过去,只剩忙音。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手机从掌心滑落。屏幕朝上,映出我惨白的脸和脖颈间晃动的铃铛。
消防通道的门突然被推开。陆泽站在逆光的阴影里,手里把玩着我的手机。他一步步走近,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报警?”他把手机举到我面前,屏幕上是妹妹和苏沐的合照,两人笑得灿烂,“温栩,你是不是忘了,你妹妹的升学推荐信,是谁帮她弄的?”
选择抢回手机继续求救
我猛地扑向陆泽,手指抓到手机边缘却被他反手按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将我手腕拧到背后,膝盖抵住我后腰。手机“啪”地掉在台阶上,屏幕瞬间碎裂。
“求救?”陆泽的声音贴着我耳朵,带着刺骨的寒意,“你觉得谁会信你?”他抓起我头发迫使我抬头,消防通道的应急灯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光影,“一个穿着女装、脖子挂铃铛的男生,说自己被三个豪门继承人绑架?”
我挣扎着想踹开他,却被他死死钳制住。陆泽突然低笑,牙齿擦过我耳廓:“别逼我动真格的。”他的手滑到我脖子上,指尖摩挲着那枚铃铛,“你妹妹那么喜欢苏沐送的钢琴,要是知道你想报警……”
“放开我!”我嘶吼着,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地上。
陆泽突然松开手,我重重摔在台阶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是彻底的轻蔑:“滚回去准备明天的派对。”他捡起地上的碎屏手机,在我面前掰成两半,“别再耍花样。”
消防通道的门在他身后关上,留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发抖。脖颈间的铃铛轻轻晃动,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像来自地狱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