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泽扎那的周围,弑诡者们的攻击如雨点般落下,却连它的虚空外壳都无法撼动。火球熄灭,冰锥粉碎,空间刃被吞噬——它像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矗立在战场中央。
"看来,得认真点了。"
我握紧晶石,叶临的变身音效在身后响起——
"◆Gentleman.◆"
"◆RoseGentleman.◆"
"変身!”
“◆BloodRedStorm!◆"
玫瑰花瓣裹挟着血色风暴,叶临的身影在光芒中化作优雅的战士,玫瑰眼罩下的目光锐利如刃。
我的腰间,狂斩武士的腰带凭空浮现。
按下刀柄按钮——"◆SlashWildly.◆"
短刃弹出,交叉插入卡槽——"◆ExtremeSpeedSlashing.◆"
猛拉三次把手,旋拧腰带——"変身する——!"
"◆StreamerLightning!◆"
绿光缠绕,轻甲覆体,武士刀在手中嗡鸣。
一刀挥出,百米外的诡兽群如麦秆般倒下。
"不错,但还能更强。"
解除变身的瞬间,我将柳雪清的力量与狂斩武士核心融合——
没有排斥,没有痛苦,两股力量如流水般交织,腰带上的纹路化作暗红荆棘,短刃的刃纹镀上血色闪电。
再次启动——
"◆ThornChop.◆"
"◆BloodyFlashChop.◆"
"変身!”
“◆ViolentKnifeFlow!◆"
这一次,铠甲上的纹路如活物般流动,武士刀被猩红雷光缠绕,刀身映出诡谲的暗芒。
没有副作用,没有侵蚀,只有纯粹的力量。
刀光闪过,三只S级诡兽连哀嚎都未发出,便化作灰烬。
荆棘与闪电交织的斩击,所过之处,连空间都微微扭曲。
"这才像话!"
我甩去刀上并不存在的血渍,嘴角扬起。
“唰——!”
我挽了个炫目的刀花,在周围弑诡者“好帅!”的惊呼中一跃而起,刀锋直指亚泽扎那的头颅——
然后狠狠摔进了灌木丛。
(妈的,忘了这畜生会瞬移!)
“哎呦……!”
我龇牙咧嘴地爬出来,衣服被荆棘划成烂布条,胳膊上三道血痕滋滋冒烟——虚空能量连伤口都带着腐蚀性。
柳雪清飘到我身旁,指尖轻触我的伤口,血荆棘立刻吞噬掉残留的虚空毒素:“你没事吧?”
“没……没事……”我强撑着咧嘴,心里早把亚泽扎那的族谱骂穿了十八遍。
抬头时,那怪物早已消失无踪,只留下地面扭曲的虚空裂痕,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Dark·ThunderandLightning◆”
一道阴冷的机械音突然从背后炸响。
我猛地转身,只见一个黑袍人站在废墟顶端,手中握着暗紫色U盘状装置,两侧符文正迸发不祥的光芒。
“什么人?!”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装置插入腰带的卡槽——
“◆ExtremeSkeletonPollution.◆”
腰带瞬间爬满黑灰色尸骸纹路,如同被瘟疫感染。
接着,他推回腰带左上角的活塞状机关——
“◆DangerousStart!◆”
“啊啊啊啊——!”
紫色电流如毒蛇般缠上他的身体,抽搐中,他将腰带左侧部分与右侧卡槽部分拉开,再暴力旋转左侧!
灰色尸雾爆开,吞噬了他的身影。
“◆変身——DarkPoleSlashingKnife!◆”
雾中劈出一道紫黑雷光。
我甚至没看清动作,腹部已传来剧痛——
低头看去,一道贯穿伤正在渗出黑血,边缘缠绕着滋滋作响的紫电。
“呃啊——!”
我单膝砸地,指缝间溢出的黑血被紫电灼烧出焦臭的青烟。叶临刚释放治愈玫瑰愈合我的伤口,黑袍人已如鬼魅般再度逼近——
“◆Dark·Hurricane!◆”
他的腰带迸发暗绿光芒,活塞机关“咔嗒”回弹。“◆Dangerous Start!◆”“◆Change Over——A Whirlwind of Dark Violence!◆”
——轰!
气流瞬间暴乱,他的身影化作一道缠绕雷暴的飓风。我甚至没来得及完成变身,就被飓风吞噬。
“啊啊啊啊——!”
身体在风眼中被撕扯,每一秒都有无形刀刃割开皮肉。(这根本不是战斗……是凌迟!)
“厌哥!”
叶临纵身跃入风暴,用脊背硬接我一记撞击,两人滚作一团摔出风暴范围。他的礼服后背早已碎成布条,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还未喘息,黑袍人的冷笑已从头顶传来——
“◆Dark·Thunder and Lightning◆”“◆Qiangyi Dangerous Combination.◆”
他双手交叉按住腰带,暗紫与墨绿能量如毒龙缠绕。“◆EO——Ju Lei Shuang Qi·Danger!◆”
世界在那一刻失去声音。
我只看到漫天雷暴与风刃交织成网,下一秒——
“噗嗤!噗嗤!噗嗤!”
我和叶临同时被斩出七道伤口,鲜血尚未落地就被飓风卷成血雾。风暴漩涡将我们抛向高空,伤口里的紫电像活物般往骨头里钻。
(要死了吗……)
在意识模糊的边缘,我隐约听到柳雪清的尖啸——
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着愤怒与恐惧的声音。
“小厌——!!”柳雪清的尖啸让方圆百米的玻璃齐齐炸裂。她悬浮在半空,长发如活蛇般狂舞,周身迸发的血色冲击波竟将空间震出蛛网状裂纹。黑袍人被硬生生逼退三步,面具"咔嚓"裂开一道缝。他抬手抹去渗出的黑血,低笑:"......有趣。"黑雾腾起,他的身影消散无踪。而我和叶临像断线木偶般坠落——
叶临摔进灌木丛,"哗啦"一声被枝条淹没。当他龇牙咧嘴爬出来时,只是脸颊多了几道血痕,礼服成了破布条。而我——"砰!!"后背与水泥地接触的瞬间,我清晰地听到脊椎碎裂的脆响。(原来人痛到极致时,是发不出惨叫的。)我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只有眼球还能转动。余光看到自己的左腿以反关节角度扭曲着,肋骨刺破皮肤白森森地戳出来。
当我再次睁眼,已泡在幽蓝的营养液里。十几根透明导管扎进我的身体,有的泵入骨髓再生凝胶,有的抽走坏死组织。这看着很科幻,实际上是这家医馆的主人青圣华的治愈性质的秘能提供的“技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