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金色的灵力还萦绕在白卿周身,俞歌正欲再说些宽心话,一道急促的风声突然掠过,守心提着剑落在两人面前,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怒意。
他目光如刺般扫过白卿,又转向俞歌,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指责:“大师兄!都说了你不该收白卿为徒弟!他本就来历不明,前日又私闯藏经阁,分明心术不正,你怎能还护着他,甚至耗费灵力为他稳固根基?”
这话像一块冰,瞬间砸破了方才的暖意。白卿身子微微一僵,方才舒展的眉眼又垂了下去,指尖悄悄攥紧了衣摆,将那句“我没有”咽回了喉咙里——从前无论他怎么辩解,旁人总信守心多过信他。
俞歌眉头骤然拧紧,往前半步将白卿护在身后,目光冷冽地看向守心:“守心,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卿卿前日是去藏经阁找我遗落的剑谱,何来私闯一说?至于他的品性,我比你清楚百倍,休要再用流言蜚语污蔑他!”
守心没想到俞歌会如此维护白卿,愣了一下后更显激动:“大师兄你就是被他蒙蔽了!他……”
“够了。”俞歌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卿卿是我的徒弟,轮不到旁人置喙。你若再无端滋事,休怪我以师兄弟情分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