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文提示:oc妈为孩子写的文,双男,双生子,年下,纯爽]
笃笃笃——
重五斤的木质龙样雕塑被轻轻放在桌子上,沉厚的声音带着沙哑响起:“进。”
门是近被撞开的。
一个半管袖子被血浸染的精致少爷跌跌撞撞的冲进来,一抬头,那张布满泪痕的脸皱成了被蹂躏过的纸张样,颤抖着:“父亲……父亲,我被……”
“哪个蛇种的?”岑敷上下扫了一眼狼狈的儿子,眉头轻微一蹙。
岑盛瞪着眼睛,惊恐的摇头,面无血色,结结巴巴:“很恐怖的一种,我,我从来没见,见过!”
岑敷抬手打断岑盛的话,不再看他:“龙种?直接带我去,我没时间听你废话。”
“是剧毒魁亚利!”
岑敷的动作一顿。
片刻,他笑了:“是后代种魁亚利吧,他们已经不配有剧毒这两个字了,下次说话注意点。”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岑敷走出来,“快点带路。”
岑盛连连摇头,抖着手掀开袖子,露出那两个还在不停蔓延深紫色痕迹的伤口。两个洞已经变黑,甚至冒着丝丝白气,整个胳膊已经变成了深紫色丝痕的地盘。
岑敷瞥了一眼,猛然僵住,瞳孔一缩。
“别开玩笑了。”岑敷咽咽口水,“你,你先去处理伤口。”
岑盛一直在摇头,眼睛里甚至透着点兴奋:“父亲!这就是剧毒魁亚利吧,我找到灭种蛇了!”
“闭嘴!剧毒魁亚利这个蛇种早就灭种了,有的也是他们旁支不知道多少代的后代种。”岑敷下意识大吼一声,意识到失态后又把声音压低,声线颤抖,“绝对,不可能还有本种。”
“绝对不可以。”
*
“哥哥。”
纯白教堂,笨重的钟声间隔着两秒响一次,五次后便彻底安静下来了。
此事的教堂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穿着全身黑的男生坐在一个中型雕像下坐着。
是个少年,看着一米八近一米九,五官精致,鼻梁高挺,眼尾上挑却透着一股子压迫,视线扫过教堂,只有停在雕像上时才温柔起来。
他的头发要比普通短发要长,到脖子处,刘海是三七分,七分处只有一撮毛是跟其他刘海单纯分出来的,不仔细看倒像女生。
像是自言自语,他又喃喃着哥哥两个字一会,轻叹口气,站起身。
雕像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但那上挑的眼角透着一股魅惑和丝丝怜悯。
身着神父的装扮。
男生走到门口,不舍得转头多看了一眼。
教堂外是一片枫树,接近秋天,已经开始零星掉叶。橙红色的群枫叶下,少年正欲往拐角走去,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顿了一下,脚步跟着停住。
“哈喽,还记得我吗?”扎着低马尾的男生笑眯眯的靠着枫树,一股子懒散味,“我可还记得你们兄弟两个呢,你叫斜对吧,你是弟弟。”
斜淡淡侧头看了一眼他:“老不死的。”
卿季岳提高了声音唉了一声,站直身体:“怎么能叫老不死的,我这叫永生。”
斜收回视线,不再搭理他。
卿季岳跺脚,快步追上来:“你跟你哥完全就是两个样,你哥好歹还会跟我聊天,比你这个木头好!知不知道我这一千年怎么过来的。”
“少提我哥。”斜终于有了表情,嫌恶,“你还不配。”
“……”
卿季岳举起双手。
差点忘了这家伙对他哥的占有欲强到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