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康路的初夏风

上海徐汇区的初夏总裹着梧桐叶的清香，武康大楼的转角处，江斯韩倚在黑色宾利的车门旁，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手机。189 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惹眼，冰蓝色的发丝被风拂过额前，衬得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愈发清冷，像是浸在寒泉里的美玉。他身上淡淡的薄荷乌龙信息素若有似无，带着冷冽的甜，路过的 Omega 都忍不住红了脸绕道走。

“江少，又在等沈砚辰？” 车窗降下，后座探出一张带着痞气的俊脸，是陆星燃 —— 陆家在徐汇区经营着连锁画廊，信息素是雪松味的 Alpha，身高 187，寸头利落。

江斯韩没应声，目光越过街角的老洋房，落在衡山路的方向。没过多久，一辆白色保时捷缓缓驶来，停在宾利旁。车门打开，沈砚辰弯腰下车，银灰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180 的身高搭配修身校服，肩线挺拔得恰到好处。他眼角那颗美人痣随着眨眼轻轻晃动，唇线清晰，肤色是冷调的白，周身萦绕着清冽的白玉兰信息素，干净得像雨后的清晨。

“等久了？” 沈砚辰走到江斯韩身边，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指尖不经意擦过江斯韩的手腕，像羽毛轻轻搔过。

江斯韩的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薄荷乌龙的气息悄悄浓郁了几分，却依旧维持着清冷的神色：“刚到。”

两人并肩往武康路深处走，沿途是爬满凌霄花的老洋房，斑驳的墙面刻着岁月的痕迹。这里是他们和朋友们约定的聚集地 —— 一家藏在洋房里的咖啡馆，老板是沈砚辰母亲的朋友，特许他们这群半大的孩子在这里消磨周末。

推开雕花木门，里面已经热闹起来。靠窗的卡座里，苏清媛正托着下巴看菜单，她是苏家的小女儿，Omega，信息素是蜜桃味，长发及腰，眉眼温柔，家世与江、沈两家不相上下。看到两人进来，她立刻挥手：“斯韩、砚辰，这边！”

卡座里还坐着四个人：林屿川，Alpha，信息素是柑橘味，父亲是建筑设计师，家里在衡山路有栋独栋洋房，他正低头给苏清媛剥橘子；夏知予，Omega，信息素是铃兰味，戴着金丝边眼镜，文静秀气，家族经营着徐汇区的私立医院，手里捧着一本习题册，却没心思做，眼睛盯着门口；顾骁，Alpha，信息素是檀木味，身材健壮，是体育生，家里做房地产，正和旁边的温思然打闹；温思然，Beta，没有信息素，性格爽朗像个小太阳，父亲是外交官，她是这群人里的 “气氛调节剂”。

“可算来了，就等你们俩开饭。” 顾骁嗓门洪亮，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江哥，坐这儿！砚辰，过来挤挤。”

沈砚辰刚要走过去，手腕却被江斯韩轻轻攥住。江斯韩的手指微凉，力度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他抬眼看向沈砚辰，冰蓝色的眼眸里映着窗外的梧桐影：“坐我旁边。”

沈砚辰愣了愣，白玉兰的气息微微波动，眼角的美人痣染上几分红晕，顺从地坐在江斯韩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咖啡馆的桌子是复古的木质，两人的膝盖在桌下不经意地碰到一起，江斯韩的薄荷乌龙信息素立刻温柔了些许，像一层薄纱裹住沈砚辰。

“说真的，你们俩的信息素也太配了吧。” 温思然咬着吸管，一脸八卦，“薄荷乌龙加白玉兰，清冷挂的天花板组合，闻着都让人舒服。”

夏知予推了推眼镜，认同地点头：“而且都是倾国倾城的颜值，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明星组合呢。”

沈砚辰的耳尖红了，低头搅动着杯子里的柠檬水，小声说：“别胡说。”

江斯韩却侧过头，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耳尖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确实很配。”

薄荷乌龙的气息骤然浓郁了些，带着侵略性的温柔，包裹着沈砚辰的白玉兰香。沈砚辰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撞进江斯韩冰蓝色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平时的清冷，反而映着自己的身影，像藏着一片温柔的海。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七个人的笑声在老洋房里回荡，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和谐而温暖。他们家世相当，从小一起长大，没有利益纷争，没有背叛猜忌，只有纯粹的友谊和懵懂的情愫。

江斯韩看着身边低头浅笑的沈砚辰，指尖微微蜷缩。他知道自己对这个银灰色头发、眼角带痣的少年，有着不一样的心思。这种心思像武康路的梧桐影，悄悄蔓延，在 17 岁的初夏，生根发芽。

沈砚辰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望过来，白玉兰的信息素带着一丝羞涩的暖意。他知道江斯韩是众人眼中的白月光，清冷又美艳，可只有他知道，江斯韩的温柔只给自己。这种认知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像揣了一只小兔子。

“下周去我家的老洋房烧烤吧？” 林屿川提议，“我家院子大，还有泳池，正好凉快。”

“好啊好啊！” 温思然立刻响应，“顺便可以看看徐汇区的夜景，从你家顶楼能看到武康大楼的灯光吧？”

“当然。” 林屿川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江斯韩看向沈砚辰，轻声问：“想去吗？”

沈砚辰点点头，眼角的美人痣闪了闪：“想。”

薄荷乌龙与白玉兰的气息在空气中轻轻缠绕，像一首未完的歌。武康路的初夏风，吹起了少年们的衣角，也吹起了心底最柔软的情愫。他们的青春，就像这徐汇区的老洋房，精致、纯粹，藏着数不尽的温柔与真诚，在梧桐影里，慢慢铺陈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