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和法其实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1688年的北京,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盛——瓷正看着传教士白晋将路易十四赠送的天文仪器摆在殿角,金质外壳上刻着鸢尾纹章,像把法兰西的锋芒裹在了鎏金里。
法指尖抚过牡丹瓷瓶的釉面,语气里带着传教士式的审慎
法兰西陛下说,东方的牡丹是‘天国的颜色’,可这瓷瓶的纹路,比凡尔赛的挂毯更像‘上帝的秩序’。
瓷接过他递来的《巴黎天文台观测记录》,指尖擦过书页上的鸢尾水印
瓷你们的鸢尾刻在战旗上时,是‘光明’;刻在这纸上,倒像在替科学裹上王冠。
白晋后来在寄回法国的信里写:“北京的牡丹开得雍容,可那位东方君主的眼睛里,藏着和路易十四一样的‘不折腰’——就像鸢尾遇上牡丹,都带着各自土壤里长出来的‘骄傲’
临别时,法从行囊里取出一支鸢尾纹银笔——笔杆刻着路易十四的徽记,笔尖却裹了层东方墨色。
法兰西指尖抵着笔帽
法兰西这是陛下让我带的,说‘上帝的秩序’该配东方的笔锋
瓷转身取了只牡丹纹小瓷盒,盒里是研好的松烟墨,墨块上隐着暗纹
瓷把瓷盒推过去
瓷牡丹的颜色,得用你们的笔写,才不算‘埋了锋芒’
白晋后来在信里补了一句:“那支笔后来留在了凡尔赛的书房,墨块磨空时,陛下说‘东方的牡丹,其实比鸢尾更懂怎么藏锋’
1867年巴黎世界博览会,瓷的展台前摆着复刻的牡丹瓷瓶,釉色比三百年前更艳。法穿过人群走过来,指尖捏着支磨得发亮的银笔——笔杆上的鸢尾纹还清晰,正是当年那支。
法兰西把银笔抵在瓷瓶沿上
法兰西这支笔写过《百科全书》的草稿,也抄过你们的《天工开物》
瓷掀开展台里的锦盒,露出和当年一模一样的牡丹瓷盒,墨块是新研的
瓷指尖擦过瓷盒的金边
瓷当年的墨磨空了,新的留着,等你
周围的观众在看展牌上的“中法瓷器交流史”,没人注意到这两只旧物件碰在一起时,像牡丹和鸢尾又开在了同一处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完
作者法瓷
作者瞎写的(雷者自行避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