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整，刘耀文推开家门。一股温暖的饭菜香扑面而来，让他准备解领带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眼望去，宋亚轩正端着两碗米饭从厨房走出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
宋亚轩"耀文，你回来啦。"
宋亚轩"我做了饭，一起吃点？"
宋亚轩笑着招呼，声音里带着些许期待。
刘耀文沉默地换好鞋，将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他走进洗手间洗手，水流声在安静的公寓里格外清晰。走出来时，他看到宋亚轩还站在餐桌旁，双手不自觉地揪着围裙的衣角。
刘耀文"坐吧。"
刘耀文在餐桌主位坐下，目光扫过桌上的菜肴。番茄炒蛋色泽鲜亮，清蒸鱼上铺着细嫩的葱丝，青菜翠绿欲滴，汤还冒着热气。他拿起筷子，先夹了一块鱼肉。
宋亚轩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见刘耀文细细咀嚼后，又去夹其他菜，这才小声问：
宋亚轩"味道还可以吗？"
刘耀文"不错。"
刘耀文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但语气比平时温和了些。
宋亚轩顿时松了口气，脸上绽开笑容：
宋亚轩"那就好！我还担心不合你口味呢。"
两人安静地用餐。刘耀文吃饭速度很快，但举止依然优雅。宋亚轩吃得慢些，时不时偷偷打量对面的人。暖黄的灯光下，刘耀文冷硬的侧脸线条似乎都柔和了几分。
饭后，刘耀文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就在宋亚轩准备收拾碗筷时，他却先一步站了起来。
刘耀文"我来洗碗。"
刘耀文边说边开始收拾碗碟。
宋亚轩"不用不用，我来就好。"
宋亚轩连忙摆手。
刘耀文已经端着盘子往厨房走去：
刘耀文"你做饭，我洗碗。"
宋亚轩跟到厨房门口，看着刘耀文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熟练地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然后开始清洗碗碟。这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此刻站在水槽前的背影竟莫名让人觉得温暖。
宋亚轩"那个......"
宋亚轩犹豫着开口。
宋亚轩"我明天想去买个画架，可以在客厅靠窗的那个角落画画吗？”
宋亚轩“我保证不会把颜料弄得到处都是，画完就收拾干净。"
水流声哗哗作响，刘耀文继续洗着碗。就在宋亚轩以为他没听见时，低沉的声音传来：
刘耀文"随你。"
宋亚轩"谢谢！"
宋亚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宋亚轩"我一定会保持整洁的！"
洗完碗，刘耀文径直走向书房。宋亚轩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还是去热了杯牛奶。他轻轻敲响书房门，听到里面传来"进"的声音后，才推门进去。
宋亚轩"耀文，喝点牛奶吧，别工作太晚。"
他将温热的牛奶放在书桌一角。
刘耀文从电脑前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在牛奶杯上停留了一瞬，又看向宋亚轩：
刘耀文"好。"
夜深了，书房里的刘耀文停下工作，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牛奶。书房的隔音很好，但他似乎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轻微动静。这个一向冷清的公寓，因为另一个人的存在，突然有了温度。
而此时的主卧里，宋亚轩正抱着枕头，想着明天要去买什么样的画架。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在他的嘴角映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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