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下午阳光比早晨柔和了许多，透过车窗洒在姜姝的发梢上，映出一圈浅浅的金。车内放着轻柔的钢琴曲，沈宴砚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随意搭在换挡杆上，目光偶尔从后视镜里落在她身上。
哥哥·姜宴砚“幼儿园离我们家不远，二十分钟就到。”他像是在报备行程，又像是在安抚我。
姜姝坐在安全座椅上，双手捧着《幼儿园知识大全》，翻得很认真。她的手指小小的，却翻页动作干脆利落，像个认真备课的老师。
姜姝“哥哥，”忽然开口，“你觉得幼儿园的老师会喜欢我吗？”
哥哥·姜宴砚愣了下，随即笑了，“当然会。你很可爱，也很聪明。”
姜姝“嗯”了一声，眼底却闪过一丝成年人的思考——可爱是外在优势，聪明是内在资本，两者结合，才能在新环境里占据主动。
车子经过一片樱花树，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有几片飘到了挡风玻璃上。沈砚伸手，轻轻拨开，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什么易碎的东西。
哥哥·姜宴砚“看，”偏头示意，“那边的花开得很漂亮。”
姜姝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真实的孩子般的惊喜。她很快收敛情绪，淡淡道：“挺好看的。”但指尖却不自觉地在安全座椅的扶手上画起了花瓣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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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姜宴砚“到了之后，你可以先跟老师打个招呼，看看教室，再决定要不要在这里上。”放缓车速，语气随意。
姜姝“好。”合上书，语气平静，“我会礼貌、自信，也会适当展示自己的特长。”
哥哥·姜宴砚忍不住笑出声，“你说话的样子，像个小大人。”
姜姝没反驳，只是在心里默默补充——因为我本来就是大人。
车子拐进幼儿园的小路，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孩子们的笑声和远处老师的呼唤。
姜姝抬起头，眼神里多了一丝期待。
幼儿园的大门是淡蓝色的，门楣上挂着一串彩色的气球，随风轻轻摆动。门口的保安爷爷冲他们笑了笑，沈宴砚报上预约信息，领着姜姝走进院子。
院子里，几个小朋友在沙坑里玩得正欢，有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抬头看了姜姝一眼，又害羞地低下头。
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迎了上来，她穿着米色的连衣裙，胸前别着一只小熊胸针，笑容很温柔。
“你好，小朋友，我是李老师。”她蹲下来，与姜姝平视，“你叫什么名字呀？”
姜姝微微一笑，声音礼貌又平稳：“李老师好，我叫姜姝。今天来参观，并与您交流一下入学事宜。”
李老师明显愣了下，随即被她一本正经的语气逗笑了，“好呀，我们先去教室看看，好吗？”
姜姝“可以。”点点头，像个小绅士般伸出手，“请。”
沈宴砚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却没有拆穿。
姜姝教室里光线充足，墙上贴着孩子们的绘画作品，颜色鲜艳大胆。走过去，认真地欣赏了几秒，然后转头对李老师说：“这些作品想象力很丰富，色彩运用也很有活力。”
李老师惊讶地挑了挑眉，“你懂的真多。”
姜姝“我看过一些美术启蒙的书。”语气自然，“我觉得在艺术教育方面，鼓励比纠正更重要。”
哥哥·姜宴砚沈宴砚在旁边轻咳一声，试图掩饰笑意——这孩子，完全是在“点评”啊。
参观完教室，李老师带他们来到游乐区。姜姝没有急着去玩，而是站在一旁观察孩子们的互动。她注意到一个小男孩在搭积木时遇到了困难，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蹲下，耐心地说：“我们可以先把大的放在下面，小的放在上面，这样会更稳。”
小男孩点点头，照着她的方法做，果然成功了。
李老师看在眼里，笑容更柔和了，“你很会照顾别人。”
姜姝“团队合作和情绪管理是社交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本正经地回答。
李老师忍不住笑出声，“你真的只有四岁吗？”
姜姝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是的，但我喜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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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结束时，李老师蹲下来，认真地问：“姜姝，你愿意来我们幼儿园吗？”
姜姝看向沈宴砚，后者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回过头，语气笃定：“我愿意。但我希望能有机会在音乐角展示一下我的特长——唱歌。”
李老师愣了下，随即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我满意地点头，像是完成了一场成功的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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