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拉波拉岛的阳光如碎金般倾泻,白色沙滩细腻绵软,环绕岛屿的蓝绿潟湖澄澈见底,中心的奥特马努火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勾勒出绝美的度假画卷。齐烬身着简约白衬衫,与元湘薇并肩躺在遮阳伞下的沙滩椅上,手边的冰果汁泛着晶莹气泡,清甜果香混着海风的咸润扑面而来。
元湘薇穿一身亮色系性感比基尼,火辣身段曲线玲珑,浓密的长发如墨般垂至腰际,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蜜色光泽。她侧头喝了口果汁,眼角眉梢带着慵懒的笑意,模样娇俏得宛如十八岁的美少女,丝毫看不出已是数位神祇的母亲。齐烬转头望去,只觉母亲美得像一株盛放的罂粟花,魅惑入骨却又带着纯粹的温柔,那份风情与明艳,连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希腊美女海伦都要逊色三分。
“还记得早年带你去秘鲁吗?”元湘薇指尖划过杯壁的水珠,眼底泛起回忆的柔光,“当时我们在库斯科古城的石板路上漫步,看印加与西班牙风格交融的建筑,还乘小飞机俯瞰过纳斯卡线条,那些巨幅地画在沙漠上延展,像刻在大地的时空密码。”她轻笑一声,“那时候你还小,却非要跟着我爬彩虹山,累得趴在我肩头睡,口水都沾湿了我的衣服。”
齐烬闻言失笑,脑海中浮现出模糊的童年碎片,心中却泛起酸涩的暖意。他深知,眼前这位依旧美艳动人的母亲,为了生下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当年他早产降临,初生体重仅一斤,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消散,元湘薇也因难产濒临死亡,甚至永远失去了生育能力。
“那时候真是九死一生。”元湘薇的声音轻了些,带着后怕与庆幸,“你心跳弱得几乎摸不到,师律赶紧用暖心玉护住你的心脉,大哥齐曜动用时空之力静止了时间,给了我们喘息的机会。家里所有女儿轮流守着我,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保养我的身体,又花了三个月时间,才慢慢修复好我的损伤,我和你才算捡回一条命。”
齐烬握住母亲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他记得,活下来后,母亲生怕早产影响他的智商,立刻让大哥师谟(记忆神)和三哥师铭(记录神)将毕生知识与经验尽数传入他的大脑,如同为他铺设了一条捷径;医药神更是定期送来珍贵草药,细细清洗他的身体,还用针筒一点点喂他甘露,日复一日,才让他熬过了最凶险的死亡危险期。
“你小时候太过孱弱,我总怕没人护着你会出事。”元湘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眼中满是疼惜,“所以师律要送你那些危险圣器时,我默许了——我知道,等我和你父亲分身乏术,唯有强大的力量能让你自保。”她顿了顿,补充道,“我还让你大哥教你人情世故,告诉你欲界神与色界神的界限,教你如何与色界神相处,分清地居神与空居神的差异,哪些人不能得罪,遇到不平事不可冲动发脾气,对人要毕恭毕敬,不可自大,连对仇敌都要分场合应对。”
齐烬心中暖流涌动,将母亲的手攥得更紧。他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想起如今头顶的皇冠、额头的华美头饰、眉心的高音谱号与眼角的脸纹,想起手中的地震岩浆权杖与三架巨琴,想起那“三界最年轻宙帝”的称号——这一切的起点,都是母亲不惜一切代价的守护与教诲。
“妈,谢谢你。”齐烬的声音带着哽咽,“当年那个差点夭折的孩子,如今已经能护着你,护着三界了。”
元湘薇眼中泛起泪光,却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你好好长大,成为有担当的宙帝,比什么都好。”她抬手拂去他脸颊的发丝,笑容温柔得能融化阳光,“现在不用再提那些苦了,咱们好好度假,尝尝这里的美食,再去潟湖里潜潜水,看看那些自由的鱼群。”
齐烬点头,帮母亲重新倒满果汁。阳光依旧明媚,海风轻轻吹拂,遮阳伞下的母子俩相视而笑。潟湖的蓝与沙滩的白交织成画,空气中满是幸福的味道,那些曾经的艰难与凶险,都化作了如今岁月静好的注脚,在波拉波拉岛的暖阳中,静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