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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7岁被江家收养时，两个哥哥同时皱起眉头。
江歧谚冷眼睨他：“别叫我哥哥，脏。”
江槐安温柔拭去他眼泪：“小澈，我教你写作业。”
直到江澈19岁生日那夜——
他被江歧谚掐着腰按在琴房，身后人咬着他耳垂低笑：“现在知道谁更疼你了？”
门外传来江槐安的敲门声：“小澈，二哥给你煮了醒酒汤。”
他颤抖着蜷在江歧谚怀里，却听见门锁被钥匙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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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那年冬天，江澈被带进江家那座大得能听见回音的宅子。
暖气开得很足，熏得人脸颊发烫，可站在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冷硬地板上，他只觉得从脚底心往上冒寒气。领他来的社工阿姨温声细语地叮嘱了几句，便留下他一个人，对着客厅沙发里坐着的两个少年。
他们长得真好看，像电视里走出来的人。江澈攥着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衣角，紧张得手心冒汗，黑葡萄似的眼睛怯生生地望过去，努力想挤出一个讨好的笑。
坐在单人沙发里那个，年纪稍长，穿着合体的黑色毛衣，肤色极白，眉眼狭长，正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厚重的原文书，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江澈直觉般地害怕他。
另一个坐在长沙发上的少年，穿着柔软的浅灰色羊绒衫，气质温和许多，目光倒是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不易察觉的疏离。
带他进来的江家管家轻声提醒：“小澈，这是你大哥歧谚，二哥槐安，快叫人。”
江澈吸了口气，鼓起勇气，用带着点奶气的、小心翼翼的嗓音开口：“大哥……二哥……”
“啪。”
江歧谚合上了手里的书，声音不轻不重，却让江澈猛地一颤。他终于抬起眼，那双颜色偏浅的瞳孔像浸了冰的琉璃，从上到下，缓慢地刮过江澈全身，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别叫我哥哥，”他的声音也是冷的，没什么起伏，却字字戳人，“脏。”
江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小小的身子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忘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一层水汽，委屈又茫然。
“歧谚。”江槐安出声，不赞同地看了兄长一眼，随即站起身，走到江澈面前。他比江澈高了许多，需要微微俯身。他伸出手，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擦去江澈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别哭，”江槐安的声音很好听，像春风，“大哥跟你开玩笑的。”他牵起江澈冰凉的小手，引着他往楼梯走，“你的房间准备好了，在二楼。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或者需要什么，都可以来找二哥。”
他顿了顿，补充道：“比如写作业。”
江澈被他牵着，亦步亦趋，仰头看着江槐安线条优美的侧脸，那颗被江歧谚一句话冻僵的心，稍稍回暖了一点。他用力点了点头，把二哥的温和笑容刻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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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呼啸而过，弹指就是十二年。
江澈十九岁了。
那个怯生生的小豆丁，早已长成了身形纤韧、眉眼明亮的少年。江家的水土确实养人，他出落得越发夺目，皮肤是健康的白皙，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光，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小太阳，仿佛永远没有阴霾。
可这小太阳，唯独照不亮他大哥江歧谚那片终年不化的冻土。
十二年，江歧谚对他说的字句加起来恐怕不超过百个，眼神依旧是冷的，偶尔在饭桌上、走廊里碰到，那目光掠过来，仍能让江澈从心底里打个寒颤。他知道，大哥从未接受过他这个“外来者”。
而二哥江槐安，则一如既往地扮演着温柔引导者的角色。照顾他的生活，辅导他的学业，在他被江歧谚的冷言冷语刺伤时及时给予安慰。江澈依赖他，亲近他，像依赖一棵可靠的大树。他分得清，二哥对他的好，细致妥帖，却始终隔着一层什么，那是亲情，纯粹的、不容置疑的亲情。
十九岁生日宴，办得热闹非凡。
江澈被灌了不少酒，他酒量其实很浅，此刻只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一切都带着朦胧的重影。喧哗的人声像是隔着一层水传来，嗡嗡作响。他扶着发烫的额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喘口气。
不知不觉，他晃到了三楼那间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琴房门口。这是江歧谚的绝对禁地。江澈小时候有次只是好奇地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就被江歧谚拎着衣领丢回了房间，整整一个月没跟他说一个字。
酒精麻痹了神经，也壮大了胆子。他靠着冰凉的门板，混沌的脑子里闪过江歧谚那双冷眼，心头莫名涌上一股混合着委屈和叛逆的冲动。他伸出手，试着拧了拧黄铜门把手——竟然没锁。
鬼使神差地，他推门溜了进去。
里面没有开大灯，只有墙角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幽暗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冷冽的木质香气，混合着旧书和灰尘的味道。正中央，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沉默地占据着空间。
江澈踉跄着走到钢琴边，手指下意识地抚过冰凉的琴盖。
“谁让你进来的？”
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没有任何预兆。
江澈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猛地回头，看到江歧谚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身形高大挺拔，投下浓重的阴影。他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领口微敞，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浅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刀锋。
“大……大哥……”江澈吓得舌头打结，酒醒了一半，下意识地想逃。
可江歧谚的动作更快。他几步上前，一把攥住江澈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江澈痛呼一声，被他粗暴地拽过去，天旋地转间，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钢琴面板，震得那巨大的乐器发出一声沉闷的嗡鸣。
“我有没有说过，”江歧谚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江澈耳畔，声音却冷得掉冰渣，“这里，不准进。”
江澈被他禁锢在钢琴和他身体之间，动弹不得，吓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对、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江歧谚低低地笑了，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他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掐住江澈的腰，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指尖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少年柔韧腰线的触感让他眼底的墨色更沉。
他低下头，冰凉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江澈滚烫的耳廓，感受到身下这具青涩身体的剧烈颤抖。
“现在知道怕了？”他咬着那柔软的耳垂，用气音低语，带着一种残忍的狎昵，“晚了。”
江澈惊恐地睁大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从未与大哥有过如此近的、充满侵略性的接触，这陌生的、危险的压迫感让他恐慌到了极点。他徒劳地挣扎着，却被压制得死死的。
就在江歧谚的手指危险地滑向他礼服裤边缘时——
“小澈？”
门外，突然响起了江槐安温和的声音，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
“你在里面吗？二哥给你煮了醒酒汤，喝一点会舒服些。”
是二哥！
江澈如同将溺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他张口就想呼救——
“唔！”
江歧谚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将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他俯视着江澈惊恐绝望的泪眼，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恶劣的弧度，眼神幽暗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告诉他，”他贴着江澈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戏谑，“你不需要。”
江澈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拼命摇头，泪水淌了江歧谚一手。
门外，江槐安得不到回应，似乎停顿了一下。
紧接着，清晰的、金属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在死寂的琴房里，惊心动魄地响了起来。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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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net疑似我晚上发情写的
Sonnet人物也没啥好介绍的
Sonnet江澈：19，179 江槐安：21，183 江歧谚：22，188
Sonnet可能有错的，我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Sonnet再见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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