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曼陀罗的休息日,连风都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却吹不散马嘉祺心头的寒意。
他隐在墙外的阴影里,指尖几乎要嵌进粗糙的石壁。视线越过雕花的窗棂,精准地落在房间里那道熟悉的身影上——丁程鑫穿着那件标志性的斗篷,正像只无骨的猫,缠在敖子逸怀里。
粉白渐变的发丝垂落,蹭过敖子逸的颈窝,带着全然的依赖。
“要抱抱~”
那声音软得发甜,是马嘉祺从未听过的语调。在风启基地时,丁程鑫要么是冷着脸呛他,要么是红着眼跟他吵,哪怕偶尔流露温情,也带着几分别扭的强硬,从没有过这样毫无防备的软糯。
敖子逸放下书,双手探进斗篷里,动作自然地托住丁程鑫的腰。隔着距离,马嘉祺仿佛都能看到他眼底的纵容,那是一种宣示主权的温柔,像一根针,细细密密地扎在他心上。
然后,他看到丁程鑫拉起斗篷帽檐,罩住敖子逸的脸,飞快地亲了下去。
只是一个轻浅的吻,却像重锤砸在马嘉祺的神经上。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指节泛白,胸口的伤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隐隐作痛。有些记忆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可眼前的画面,却陌生得让他心慌。
丁程鑫亲完,又埋回敖子逸怀里,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敖子逸低头看着他,忽然侧过头,目光直直地投向窗外——准确地说,是投向他藏身的方向。
那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丝玩味的、胜券在握的笑意。
马嘉祺的心脏猛地一沉。
他知道,敖子逸看见他了。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像是在说:你看,他现在是我的。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马嘉祺看着房间里交缠的两道身影,看着丁程鑫全然放松的姿态,看着敖子逸眼底的得意,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一直以为,只要坚持下去,总能唤醒丁程鑫的记忆。可此刻,看着那个对别人展露从未有过的柔软的丁程鑫,他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动摇。
是不是……真的回不去了?
房间里传来丁程鑫的笑声,甜得发腻。马嘉祺闭上眼,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转身没入更深的阴影里。
背影挺得笔直,却带着难以掩饰的落寞。
他没有看到,在他转身的瞬间,房间里的丁程鑫忽然轻轻皱了皱眉,像是被什么刺痛了神经,下意识地往敖子逸怀里缩了缩。
而敖子逸,轻抚着他的后背,眼底的笑意却淡了几分,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有些记忆,或许并未完全沉睡。
有些执念,也绝不会轻易消散。
这场无声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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