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明璃与明烛的卧室,夜晚
明璃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和隐隐的担忧,在夜晚休息时,向丈夫明烛问起了白日里父女俩的反常。
明烛起初还支支吾吾,试图蒙混过关,但在妻子那双温柔却洞察的目光下,很快败下阵来。他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窘迫的红晕,压低声音道:“哎呀……就是……就是那种感觉嘛……你也知道,咱们旁系对嫡系……”
明璃蹙眉:“我知道有亲近感和守护欲,但朔儿那样子,还有你……你们反应是不是太大了点?简直像……”她斟酌了一下用词,“像中了什么强烈的魅惑法术。”
明烛闻言,表情更加尴尬,还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羞赧。他凑近妻子,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你试试就知道了”的微妙语气:“阿璃,这种事……光靠说是说不明白的。那种感觉……唉,你要是真好奇,或者……或者觉得心神不宁的时候,我们这一辈嫡系没有女性,所以你没被[安抚]过,其实……其实也可以去寻求一下明日殿下的安抚的。”
明璃愣住了,下意识地反驳:“我?我去做什么?我又不是朔儿那样的小孩子,而且殿下她……”
明烛打断她,眼神有些飘忽,仿佛回忆起了什么:“跟年龄没关系!那是血脉里的东西……殿下虽然年纪小,但她的气息……其实更纯粹。你去试试,真的,”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过来人的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安抚]之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就知道为什么朔儿会那样,为什么我……咳,反正你去试试就知道了。”
明璃被丈夫的话说得心头莫名一跳。看着丈夫那副又是尴尬又是回味无穷的表情,再联想到女儿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了更大的涟漪。
寻求明日的……安抚?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像一颗悄然落地的种子。明璃作为旁系,对明日自然有着天生的好感与忠诚,但也一直保持着长辈的克制和距离。此刻被丈夫这么一说,她竟然真的……产生了一丝微弱的好奇。
那种感觉,真的如此特别吗?特别到能让冷静的丈夫和冷酷的女儿都失态至此?
她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个有些“逾矩”的念头,但“安抚之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这句话,却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这一夜,明璃也有些失眠了。她侧身看着窗外魔界的月色,心里乱糟糟的。或许……或许哪天,当她真的感到特别疲惫、心神不宁的时候……真的可以……
这个家庭,因为明日的存在,似乎正悄然发生着一些超出常规的变化。而明璃,这位原本的旁观者,也被不由自主地卷入了这由血脉羁绊织就的、微妙而强大的引力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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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的静室,数日后
明璃最终还是来了。
她找了个族务繁杂、心神略有损耗的借口,带着一丝连自己都难以言喻的紧张和隐约的期待,踏入了明日的静室。静室内,明日依旧坐在那张宽大的座椅上,银发垂落,正在冥想修炼。
听到动静,明日睁开眼,灵眸看向明璃。她似乎有些意外明璃的到来,但并未表露。她能“看”到明璃体内的魔力流转确实有些许疲惫的滞涩,但更深处,是一种好奇与忐忑交织的情绪。
明璃恭敬地行礼,声音带着些许不自然:“殿下,打扰了。近日族务扰心,听闻殿下气息能宁神静气,不知……可否叨扰片刻?”她说得委婉,脸颊微微发热。
明日安静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她能感知到,明璃与其他常来的旁系(如明月夜、明朔)不同,她体内的血脉似乎处于一种更为“原始”或“沉寂”的状态,意味着她很可能从未真正接受过这种深度的安抚。
明璃依照模糊知晓的礼仪,有些生疏地单膝跪地,垂下了头。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明日放下书,思索了片刻。对于初次体验,且是长辈,她需要更温和些,但又需要达到效果。她抬起脚,轻轻踩在明璃的肩头。力道,比平时对明月夜或明朔的,稍微加了一点,带着一种试探和引导的意味。
就是这“稍微加了一点”的力道,成了引爆的开关!
当明日那精纯无比、带着凉意的水灵气息,透过这略带分量的接触,毫无阻碍地涌入明璃从未被如此直接“灌溉”过的血脉本源时——
“嗯——!”
明璃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带着剧烈颤抖的闷哼!一股她从未想象过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感,从两人接触的点轰然炸开,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克制!
太……太爽了!!!
这感觉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像是干渴了无数年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的疯狂汲取,像是冰封的灵魂被投入了温暖的熔岩!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欢呼,每一寸神经都在极致愉悦中战栗!比她经历过的任何快乐都要强烈百倍、千倍!
她终于完全理解了!
理解了为什么女儿会像丢了魂一样彻夜回味!理解了为什么丈夫提起时会那样脸红耳赤、语焉不详却又带着隐秘的渴望!
这根本不是简单的“宁神静气”!这是直击灵魂本源、唤醒最原始渴望的极致享受!是明家旁系血脉中无法抗拒的宿命吸引!
明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无法维持跪姿,软软地就要往下滑。脸上迅速爬满红晕,眼神迷离,之前所有的矜持、长辈的稳重,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剩下最本能、最诚实的反应。
明日感受到脚下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汹涌澎湃的*感波动,紫水晶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她适时地收敛了些许气息的输出,让那冲击变得和缓一些,但依旧持续地滋养着明璃。
过了好一会儿,明璃才从那灭顶般的快感浪潮中稍稍回神,她大口喘着气,浑身酥软地跪伏在原地,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盘旋:
原来……是这样……太可怕了……也……太让人上瘾了……
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这明家血脉羁绊中,那令人无法抗拒、甚至甘愿沉沦的另一面。她完全理解了丈夫和女儿,并且羞耻(或者说欣喜)地意识到,从今往后,自己恐怕也难以摆脱对这极致安抚的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