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这边先声明一下,因为前一章莫名其妙有违规的,所以这边直接跳,很抱歉,影响了大家的观感体验,但小女也是无奈之举,而且我检查过多次也用AI和人工检查了,没有毛病,我也改了很多,但是就是不过审核,很抱歉,扫了大家的兴,希望大家能继续看下去,感谢留下来的大大们。
我回到了我之前买的一栋房子里,在里面玩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
我感觉我像是感冒了一样,我摸了摸我自己的额头,好像还发烧了。我去拿止烧药,吃了几颗,感觉越来越不好了。
然后我才想起来,王妈告诉我过,这种现象一般是要分化了的现象。我蜷缩在房间的床里,大口喘着粗气。
我把自己团成一团,静静的感受着身体带来的变化。做了好久好久,久到我的意识都模糊了,久到我听到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我好像睡了一个很长的觉,我醒来的时候,雨还在不停的下,我拿起手机一看,对于我分化的天数已经过去了一天多。也就是我昏迷了一天多。不知道我为什么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但我能醒来是一件好事,我向家里的管家司机打去了电话。
他们来接我的时候,我拖着憔悴的身体过去。他们把我送到了医院里,经过医生的检验,我被确诊为了O,其实说起来也挺不可思议的。但我还是接受了我是柔弱的O的现实。
我回到了家,看着手里的诊断书,仔细的阅读着。
--O 原性别:女 信息素:柠檬海盐--
剩下的我没再阅读了。
我疲惫的瘫软在沙发上,突然想到我还没有买抑制剂呢。所以我又匆匆忙忙的披上我的大衣,匆匆忙忙的去了药店买药。
摆完一整大箱抑制器之后,我看了看冰箱里的食物,发现寥寥无几,所以我又打算去进购新鲜的食物过来。
我提着篮子到了菜市场。
人挤人,我挑了好几盆菜,装着满满当当的篮子回家了。
我带了4个篮子,每个篮子里面都装满了蔬菜。我将这些蔬菜一一摆放在冰箱里,然后又把肉类放进冰箱里。
我看着被我塞得满满当当的冰箱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很嗜睡。碰到床我就直接睡了,不管白天还是黑夜。
我去检查了,没有丝毫问题,这种是正常的。
我经历了我的第1个发情期。
那时候我浑身燥热难耐,身上很热,感觉我快要被火烧着了的感觉。我开了空调,让冷冽的风吹打着我的身体,但我依旧感觉燥热。我非常需要一个A来解决,但我也只能往自己的身体里扎抑制器,让自己保持片刻的清醒。
我一会儿又到浴室里冲凉,一会儿又拿抑制器来扎自己的手臂。
反复折腾了好些天,发情期这段折磨人的期限终于过去了。我也搞清楚了我的发情期在哪一天到哪一天。
3.16--3.21
整整5天的折磨让我疲惫不堪,我感觉浑身的骨头就像散架了一样,我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我好久没有体会到全身冰冷的感觉了。
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但是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又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接了电话。
“是小妹吗?家里人要给你举办一场宴会,那会在后几天就举行,你可以先准备准备,对了,你发情期到没到?如果到了的话,那就准备准备,如果还没到的话,我们先等一等。”
“到了的。”
“那就行,你注意点你的身体。”
“嗯,谢谢关心。”
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瘫软在床上,鼻尖还能闻到淡淡的柠檬海盐味。我的信息素还残留在这个房间内,那5天我几乎没怎么吃喝。连我的卧室都很少出去,有人联系我,我也是直接自动挂断。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烦躁,我拼命的想要去寻找一个A,但是我怎么也找不着。
生理的本能让我去寻找一个这样的人,但是我找不到,我就永远被困在一个这样的漩涡里,浑浑噩噩的暴暴躁躁的过了这几天。
我常常看着窗外的小雨发呆,我嗅着鼻尖的海盐味,感到了从所未有的放松。
海盐味消散的很快,不一会儿就消散完了。
我起身穿了衣服,套了外套,让司机来载我回去准备。
我回到了家,看到了母亲和三哥,我问他们其他的人呢?他们说是去准备其他的东西了,我也没再多问,但是我实在打不起精神来准备这个盛大的宴会。就只好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快要睡着了,一声巨响却吵醒了我。
我偏头看了看,发现是江夏把一个东西弄倒了,才发出这么大这么响的声音。我看了看,然后又闭上了眼。
吃中午饭的时候,我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几口就上楼了。
我站在2楼的阳台前,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的后花园。我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又跑了下去,一直到了后花园。
我捡了好多藤条,把它们编织成一个秋千,然后自己坐在上面,开始不停的荡秋千。风随着我的摆动打到我的脸上,我感觉很凉快。
花园里种着很多花。
我随便摘了一朵红玫瑰,随意的撇在耳后,然后又开始研究一些我没见过的花。
我在乡下里见到的花不算多,我也没怎么去剪过花,我就格外细心的请教我们家的修剪花枝的小姐姐,那位小姐姐很高兴的传给了我剪花的方法。
我笨手笨脚的载着花朵,之后才慢慢的熟悉了起来。
我和那位小姐姐又聊了好一宿,之后我才回到了餐厅里。他们吃的都差不多了,父亲也回来了,二哥和大哥没有回来。
我又上了3楼,打算在3楼又好好睡一觉。
我刚刚躺下,门外却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那声音快把我的耳膜震碎了。
“小妹!你快出来一下!”
我毛毛躁躁的起来跟着大哥走下了楼,一眼就看见了父亲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我赶忙跑过去,把了把父亲的脉搏。
父亲是食物中毒了。
“父亲,他食物中毒了!快送去医院!”
送去医院的同时我也昏倒了,是几个人合伙给我抬进医院的。
我被抬进去的时候很不老实,到处踢打工作人员,几个人合伙才按住了乱动的我,我到处乱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话。
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就在我的隔壁病房。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了守在我床边的母亲,父亲则被其他三个子兄护着。
母亲见我醒来就热泪盈眶的抱住了我,我很疑惑父亲怎么样了?父亲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食物中毒?父亲为什么……
母亲见我一脸疑问的盯着另外一间房,对我解释起来。
我听了父亲食物中毒的原因和其他的东西之后,我就没再管了,我看着手上插着吊瓶,疑惑的又歪了歪头。
“母亲,我这又是怎么了?”
母亲盯着我好半晌,之后又大哭起来,我又一脸迷茫的安慰着她。
我身体明明没啥毛病了,为什么还会突然昏厥呢?而且在昏厥期间还踢打别人,这让我浑身不自在。我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
不久后我先出院了,父亲还得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虽然说是抢救回来了,但是父亲是严重的食物中毒,说不定以后吃啥都会中毒。
母亲很担心父亲的情况,所以就是把我送回家之后就回去继续守着父亲了。
我回家的时候又躺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其实就是红酒。我小口小口品着红酒,看着电视上播放的东西。
过了好些时日,原本说的过几日就进行的典礼,硬是拖了一个多月才完成。
进行典礼的时候,我站在主席台上,眼神飘忽不定的向某个地方看去。我总觉得那里站着什么我想见的人,但是每次扫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身旁母亲的感人发言。我无动于衷。
后来,演讲结束了,我和宾客们假笑着对应着对方。我们都知道对方是假笑,也就没有过多聊天就背对背走了。
我开始觉得这个宴会异常的无聊,我不想再看宾客们的假笑了,我甚至都懒得和他们碰杯,就只是敷衍的几句过去。
我就蹲在角落品着茶酒,看着父亲和一些看似正当的人交杯。我差点笑出声。
那种伪君子父亲居然看不出来。明明我刚刚回家的时候父亲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破绽,但现在怎么傻到和一个会干掉自己的人干杯。
我的父亲的笑容是真心实意的笑容,而那位贵客脸上的笑容是虚假的笑容。
我懒得再看父亲这愚蠢的举动,转过头去。
但就在我转过头的一瞬间,我却捕捉到了我那个期待已久的身影。我的妹妹,安宁。
我想要追上她,她也想朝我奔过来,但是她旁边的一个人给她牵走了,而我也被人墙隔离了开来。只能渐渐的望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就这样,我们的人生被老天爷的第一堵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