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眶骤然泛红,仿佛内心深处埋藏多年的隐秘被人轻轻揭开,肩膀微微颤抖着,哽咽出声,语气里透着几分难掩的脆弱。
沈清辞“民女也不晓得……打小身上就带着这股铃兰香,以前在沈府时,从未和谁有过共鸣。”
沈清辞“连大夫都说,我的腺体太弱,怕是很难与Alpha相契合。”
沈清辞“可今日撞见公子,不知为何,只觉得心口阵阵发暖。”
沈清辞“腺体竟不像往常那样酸胀了,就像……找到了归宿一般。”
你说完这些话,悄悄抬起湿漉漉的眼眸偷瞄他,目光里满是柔柔的依赖。正巧对上他深邃的眼瞳,却又慌忙低下头去,耳根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像煮熟的小虾米。马嘉祺的呼吸微微停顿了一瞬,扶在你腰间的手稍稍收紧了几分,那股墨香信息素越发浓郁,将你整个人裹得严实。他的指尖试探性地拂过你颈侧的发丝,动作轻缓而犹豫,似乎生怕惊扰了什么。
马嘉祺“酸胀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
沈清辞“嗯……”
沈清辞“有时候夜里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沈清辞“只能抱着暖炉揉一揉,可也只是暂时压住罢了。”
你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他的指尖悄然落在你的腺体旁,温度刚好,力道也恰到好处地按压着。那份舒缓的触感让你忍不住轻叹一声,身体本能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脸颊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耳边传来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的身体短暂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你,反而抬手缓缓环住你的后背,掌心沿着脊椎一路滑下,动作温柔且安抚意味十足。
马嘉祺“以后不会了。”
马嘉祺“本王的信息素能缓解你的不适,日后若是再疼,尽管来找本王便是。”
你故意提起“腺体酸胀”,也刻意提及“沈府”,为的就是引出接下来的话题。果然,马嘉祺的目光很快定格在你怀中紧握的那半块玉佩上。他伸手接过,指尖摩挲着上面模糊的“沈”字,语气隐隐多了几分了然。
马嘉祺“你是沈氏的人?”
沈清辞“是……民女沈清辞,正是沈氏最后一位后人。”
你垂着眼帘,声音哽咽,泪水无声滑落,滴在他玄色的衣料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沈清辞“当年沈家被诬以‘通敌’的罪名,抄家那日,爹娘为了护我,双双惨死。”
沈清辞“自此之后,民女只能四处流浪,靠着替人缝补衣物勉强糊口。”
沈清辞“今日来静安寺,不过是想为爹娘祈福,求菩萨保佑他们在天之灵安息。”
沈清辞“谁知……会遇见公子。”
你说着,字句间挑拣最令人心酸的部分,却没有一句怨言,只是在最后幽幽叹了口气,带着些微的绝望与无助。
沈清辞“民女不敢怨恨谁,只盼能安稳度日。”
沈清辞“有朝一日能还沈氏一个清白,也就够了。”
马嘉祺低眸注视着你泛红的眼眶,拇指轻轻擦去你脸颊上的泪痕,触感柔软得让他心头不由自主地一软。他俯下身,墨香信息素再次笼罩住你,温热的鼻息拂过你的额头,夹杂着淡淡的墨香。
马嘉祺“别怕,有本王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他的话音落下,唇瓣随即轻轻落在你的额头上,吻得极为克制又温柔,如同羽毛扫过皮肤般毫无逾矩之处,却让人心头猛地一颤——比预计中的进展快了许多。你佯装受惊,身体细微地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更用力地攥住他的衣袖,眼底飞快闪过一丝精明算计,但面上依旧维持着羞涩的模样。
那一天,马嘉祺并未踏入静安寺祈福。他陪你站在槐树下半个时辰,听你讲述这些年漂泊的经历。偶尔插嘴问几句,“有没有被人欺负?”“冬天住在哪儿比较好?”每一个问题都透着浓浓关切。
当你说起“冬夜冷得睡不着,只能抱紧自己取暖”时,他的眉头骤然蹙起,眼底闪过的怒火并非冲着你,而是针对那些曾对你恶语相向或动手动脚的人。他手臂收紧,将你搂得更近了些,下巴轻轻抵在你的发顶,嗓音里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心疼。
马嘉祺“以后不会再冻着了,摄政王府的暖炉,会一直为你烧着。”
临走时,他从腰间解下一块刻着“马”字的令牌,递到你手里,令牌温热,还带着他的体温。
马嘉祺“拿着这块令牌,去摄政王府找管家,就说本王让你去的。”
马嘉祺“以后府里会给你安排住处,没人再敢欺负你。”
马嘉祺“至于沈氏的冤屈,本王会查,总有一天,会还你爹娘一个清白。”
你接过令牌,紧紧攥在手里,对着他深深一拜,额头几乎碰到地面,脸上满是“感激”。
沈清辞“多谢公子收留,民女此生不忘公子恩情。”
沈清辞“以后公子若有差遣,民女万死不辞。”
马嘉祺伸手将你扶起,指尖捏住你的下巴,轻轻抬起你的脸,目光落在你泛红的唇瓣上,墨香信息素又柔和了几分。他俯身靠近你,唇瓣轻轻擦过你的唇角,带着温热的触感。
马嘉祺“不用谢,或许这就是天定的缘分。”
马嘉祺“以后在府里,不用这么拘谨,叫我嘉祺就好。”
这一次的吻比刚才更真切,带着淡淡的试探,却让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意——他已经彻底落入了你的陷阱。你装作羞涩的模样,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沈清辞“嘉祺……”
他不知道,这场“天定缘分”,从一开始就是你布下的陷阱。你眼底的感激是演的,泪水是提前抹了催泪粉,就连那句“万死不辞”,也只是为了让他更信任你,方才唇瓣上的悸动,不过是你伪装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