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有私设
世界架空(校园一点点)回穿梗
不喜左上角(可以搭配:你就是我的风景)
如果问巴克回到过去第一件事会干什么,他会选择找到呱唧,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告诉呱唧有很多人在爱他。
料理好自己的遗产,巴克看着黑云压在海平面上,海风仿佛要将人吹跑,发丝凌乱打在脸上痒痒的,像呱唧当初小心翼翼的亲吻,他的眼中闪了闪光,手指微微蜷缩起来。
巴克站起身,拍拍身后的沙粒,他挺遗憾没有和呱唧一起来,静静拍下自己和呱唧黑白照的合照,他挑了挑眉,疑惑自己怎么不笑,就好像丧失了笑这个功能。
手指摩挲照片的边缘,巴克希望呱唧可以突然出现,拿走这张照片嘟囔他拍的丑,扑进他的怀中说要巴克补偿他。
“你想要什么都行,我可以把我的一切给你。”巴克哽住喉咙,眼泪无声打在照片上模糊了呱唧的面庞。
呱唧不顾一切往前冲,身后是紧追不舍的黄毛,虽然呱唧也是橙毛。
“真是阴魂不散……”
呱唧死死咬着后槽牙,舌尖抵在上颚,一颗心仿佛要破出来。
身体被一个怀抱拥住,咸咸的海风吹入他的鼻腔,呱唧抬头看过去是一位男人,看着比自己大不少,那双眼睛蕴含了惊愕。
巴克没想到可以再次看到呱唧,温热的触感让濒临死亡的巴克愣住,他不可置信确认这真的是活着的呱唧,怕是虚幻的梦。
可是这样他也觉得值了,那个未给出的拥抱也可以不留遗憾。
“臭小子站住!敢不给保护费是吧?揍他!”
为首的黄毛拿着钢管逼近,后面的小弟也气势汹汹。
巴克皱了皱眉,这一切倒像在现实中,他似乎回到了爱人的十八岁,一个最无助、最痛苦的时间,呱唧用了三年去忘记,忘记伤痕累累的自己,可是伤疤依旧在。
呱唧紧张会扣自己的手指,逃避不让巴克看到这些,昔日坚强的外壳被伤疤撬开,巴克抱住呱唧最柔软的心脏,眉眼带笑温柔亲吻那些伤痕。
“原来我的小猫有这么多勋章,战胜了许许多多十八岁的不幸。”
鼻子酸酸的,呱唧把眼睛紧紧闭着,可是泪水还是挤出来了,面对那么多他都没哭,面对巴克却被温柔包裹住,裹成一个糖罐子,让酸酸的他流出泪变成甜甜的。
“在我身后呆好。”巴克把呱唧护在身后,白色的发丝在微弱的光下显眼夺目,等呱唧回过神来人已经倒下了,几个黄毛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巴克冷冷瞧他们。
“……谢谢。”迎着巴克转过来炽热的目光,呱唧感到十分别扭答谢,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帮自己,潜意识告诉他这个人是好人。背后的一人踉踉跄跄站起来,高高扬起手中的钢管朝巴克砸下去,嘴里吐出脏话:“靠,哥几个还能被你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吗?”
“就让这最后的曙光!以雷霆击碎黑暗!”
倒在地上的黄毛费力抬头看着,其他人投来的目光给这人莫大的勇气,随后在大家的视线下被一脚踢飞。
…………?
其中人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曙光陨落了!”剩下几个人全部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巴克和呱唧,嘴里依旧嚣张:“呦呵,敢伤我兄弟,你等着我摇人!”
警笛声渐渐靠近,旁边的小弟大惊失色:“你不讲武德!大哥我们快跑!”
“你觉得你们可以走吗?”巴克提着他们,成年男子的力量不是他们可以比的,更何况巴克还练过武术,简直就是压着打。
“你特么松开!”黄毛奋力挣扎,一拳打在巴克的侧脸上,本以为打不到没想到拳上传来肉的触感,旁边的小弟叫嚣着:“大哥你做到了!大哥英武!”
黄毛轻松挣脱下来,看着被自己打的那一块地方红肿起来,他可是用了十足的劲,得意洋洋:“那是,你不看看是谁。野狼懂吗?叫我野狼。”
“我们接到报警,你们涉嫌违法斗殴,请跟我们走一趟。”不知道又是哪个小弟叫了一声:“野狼陨落了。”搞得大家死死憋着笑。
连呱唧眼里的不安都消散些,染上笑意,唇角死死的往下压。
纯粹的、干净的笑容让巴克有一瞬间怔愣住。
这不是巴克记忆中苦涩的笑,自然却带有僵硬的笑。
呱唧紧紧挨着巴克,他喜欢海的味道,把他带大的爷爷就喜欢走天闯北,最喜欢去海洋,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小玩意儿给呱唧,虽然他的玩具不多,但这已经足够了。
这人很好闻,有种爷爷身上海风的味道,但又比爷爷身上的味道温柔些。
“唉,你这孩子。”小姐姐心疼的抚摸呱唧眼尾的青紫,转头怒目圆的那些蹲在地上的黄毛:“年纪不大,胆子倒挺大,欺负这个柔弱无辜的同学干嘛!”
黄毛和小弟:你说他们两个柔弱无辜?你倒是看清被揍的人是谁!
“还敢顶嘴?那个什么野狼和雷霆给我写1000字检讨外加拘留三天!”
呱唧低着头听巴克编造他们如何可怜,被黄毛追着要保护费奋起反抗结果打的鼻青脸肿,总之把他们塑造成小可怜的形象,听着他自己都快信了。
听着巴克胡编乱造的黄毛:这是在诽谤!他诽谤我!
但是作为老顾客自然没有人相信,呱唧压着嘴角,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手被巴克拿在手里捏捏,他疑惑望过去看见巴克转过头,脸色不自然。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呱唧出来后问巴克,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还有你的名字是什么?”
“巴克。我是一个乐于帮助别人的人。”巴克向着西边的落日,眼里装满璀璨夕光。
“我是呱唧。”
呱唧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十分感谢,听见恩人没有地方住诚恳邀请他到自己的家来,巴克跟在他的后面来到一间又破又小的屋子前。
“这是你住的地方?”呱唧的手腕被抓住,巴克神色复杂看着他,见人点了点头,心疼便如潮水一般涌出来,快要淹没他。
这地方偏僻,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巴克想呱唧住在这里,身体迟早吃不消。当初他养呱唧的身子三年才把人身子调理好,抱在怀里才不像冷冰冰的冰块,是热热的、暖暖的。
“虽然住在这里下雨会漏水,冬天很冷很冷,夏天又很热很热,但是这是爷爷留给我的!”呱唧天真弯着眼眸,像天空高悬的弯月。
这些呱唧从未提及过,闭口不谈的全部藏在心里,巴克滋生了一股难受,他做了个决定。
他毅然决然拉着呱唧离开,他说:“住在这里迟早会出事,我花钱给你装修完咱们再回来好吗?”
“我不要!这是爷爷留给我的!”
呱唧猛地呛了口水,眼角被逼出泪花,又竖起了全身防御的尖刺,不让巴克靠近。
门被关上,巴克站在外面,在漆黑的夜里感到手脚冰冷,呱唧将他拒之门外,仿佛被触犯领地的猫朝他嘶吼。
听着外面脚步声渐渐消失,呱唧紧绷的脸痛哭出声,眼泪胡乱滴在枕头上,枕头里也不知藏了多少苦泪:“爷爷……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他晃了晃枕头底下的海螺,小心翼翼将耳朵贴上去,这是他唯一与海有关的东西,也是爷爷最后带给呱唧的东西。
没了爷爷的庇护,他很快被赶出来,爷爷带给他的玩具全部被当做垃圾一起丢出来,丢到垃圾桶里,他找了好久才全部找齐。
有人嘲笑他,也有人骂他,但呱唧充耳不闻,带着自己的二两包袱离开了这里,来到这个爷爷唯一能留给他的住所,忍受夏夜之热,冬日之冷。
呱唧会吞下苦难,枕头会替他吞下苦涩的泪。
巴克有些懊恼自己实在太冲动,呱唧还不认识他,他倒好,给人家弄应激了。
手机里还有钱,巴克数了数总共是50万,其他的都被他捐了,早知道会回来他就留一点,养好呱唧大业艰难啊。
看到学校路边的煎饼摊巴克停了脚步,感觉看起来蛮香的,想着等呱唧也是无聊,要不就买两个。
学生一股脑从校园里涌出来,这高中挺好的,基本上都8点准时放学。
巴克看到呱唧了,橘发在黑发的人群显眼,显然呱唧也看到了他,嘴唇紧紧抿着往他反方向走。巴克三两步跟上去,揽住呱唧的肩膀,将热腾腾的煎饼塞进他手中。
“嘿,小朋友请你吃晚餐。我向你道歉,昨天的确是我的不好。”
呱唧僵住身子,不知道脑海中脑补了什么,巴克像是有所察解释:“刚出炉的,我也吃了。”
巴克感觉呱唧太瘦了,全身上下仿佛只有一架骨头,一层皮把它包着才像个人,他脑海不自觉想:太瘦了,怎么会有这么瘦的人,感觉风一吹就会吹走一样。
见呱唧慢慢吃下,巴克试探的朝他商量:“就是我想把那房子装修一下,怕你住的不舒服。”
呱唧放松了许多,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并没有敌意,咽下一口煎饼开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又不差这一时。”
听到这话巴克心里胀胀的,鼻子也莫名发酸。
是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可是活着不就是为了接受更好的未来吗?
“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是这并不值得。”呱唧的脸颊一鼓一鼓的,眼里平淡认真。
“谁说你不值得的,你值得天底下最好的。”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那柔软的心窝,让呱唧眼前雾蒙蒙的,连带着煎饼泛起一股酸,他问眼前这个人:“你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爷爷派来让我保护你的,但是我现在才找到你,我的错。”
巴克随便胡诌一个借口,低头看却发现小孩泪流满面,泪珠大颗大颗落在手上,落进巴克的心里。
呱唧胡乱擦去眼泪,可是越擦越多,连袖子都被浸湿了大块,他小声嘟囔:“我才没哭呢。”
昏黄的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像一辈子那么长,随后又变的短暂。
“怎么下雨了,走走走,我们回家。”巴克忍着笑,拉上呱唧往寒凉的夜里跑,跑向他们的家。
未来还很长,我们要活得幸福。
整个家里只有一盏灯,发出的光也十分微弱,巴克笑着看呱唧谈论自己的爷爷,说他的探险多么勇敢,是最好的爷爷。
“你看,爷爷说这个可以听见海的声音。”
呱唧拿出海螺,眼里如繁星点点,将海螺贴上巴克的耳朵,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巴克能感受到呱唧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颈边上,痒痒的。
“嗯,我听到了。”
“下次,下次我带你去看海,好不好?”巴克躺在床上,呱唧睡在旁边,两个人明显都睡不着。“好,你不要违约了。”呱唧闭上眼,慢慢睡着。
生意上的事巴克得心应手,积蓄也在慢慢增加,在装修的这段时间巴克带着呱唧在一间小公寓住下,离学校很近。
因为工作比较方便,巴克干脆每次自己去买菜做饭,呱唧的身体需要好好调理,一日三餐都是巴克负责。
“巴克,老师说要开家长会,你有时间去吗?”瞧见呱唧眼里的期望,他笑吟吟:“怎么不去,看一下我们的呱唧同学表现如何?”
呱唧撇嘴,控诉巴克:“那肯定是最好的,我今天中午想吃红烧排骨。”
“好嘞,排骨一道。”
巴克揉揉呱唧的头发,手中的电脑放在一旁,嘴里打趣道:“还点上菜了,来来来,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你做的都很好吃,嗯……我都喜欢。”
呱唧扭过头,整个人窝在沙发的角落,不让巴克看见发红的耳尖。
成绩单摆在桌上,巴克没多想看,他并不在意成绩怎么样,可是上面的画让巴克拿起来看,一个骄傲的小人站在年级第53名上哈哈大笑,旁边还写了几行字。
我最厉害了是不是?
回家记得买煎饼给我!!!
给家长的信上啥都没写,你记得装作有字的样子看一会,老师发现要揍我的!
巴克饶有有兴致打开信,上面画着巴克,丑的不行,巴克忍了好久才忍住不笑。
“什么东西?”巴克收好信,眉眼弯弯。
班主任见呱唧的家长笑的太璀璨,也笑起来:“呱唧的家长你笑什么,来来来,读一下信上的内容啊。”
挂在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巴克傻傻站起来看着周围的家长全部盯着自己,以及信上面丑陋的画,他一时沉默。
凭借语文功底,硬生生造出一些蹩脚的词句,巴克越编越兴奋,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都编出来,把家长和班主任看的一愣一愣。
“大家要向呱唧学习啊,语文功底如此好!简直就是当代文豪。”班主任带头鼓掌,底下的也跟起鼓掌。
于是呱唧一来,听到别人叫自己“文豪”,感到一头雾水。
房子装修了一个月,呱唧听到装修好后立马就过去,看着崭新的小家,他眼眶发酸:“我们的家。”
巴克站在他的身后,看着呱唧脸上恢复的血色笑起来:“嗯,我们的家。”
时间逼近6月中旬,最近的呱唧有些焦虑,他看向一旁淡定喝茶的巴克,不满道:“别的家长都为孩子担心的要死,你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喝茶。”巴克的视线回到电脑上,他敲敲打打不理会呱唧的控诉,“而且我相信你,放松心态就好。”
一条消息弹出来,巴克点进去,救援队发来消息:“咔嚓找到了,只不过受了伤。”
“嗯,送到我这边医院治疗就好了,酬金打到你的账户上了。”
巴克关上电脑,摸摸生气呱唧的头发,心里想呱唧考完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样,开心?喜悦?
“乖,别生气了。”
“你说不让我生气,我就不生气?”
好了,现在是刺豚小猫。
6月的太阳毒辣,巴克坐在车里看着校门口,手里拿着一束蝴蝶兰,平淡的心里也泛起波澜,看到呱唧一刻又落回心里。
看样子考得不错。
呱唧径直朝他这边过来,拉开车门便被蝴蝶兰撞了个满怀,身子往后倒。巴克将人稳稳护住,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蝴蝶兰被夹在中间包装纸发出声音。
“抱歉。”巴克不自然转头,刚刚呱唧的唇瓣擦过他的脖颈,心跳莫名加速。
呱唧红着脸去看窗户外面,看着景色慢慢倒退,他开口:“你在祝我幸福来临吗,可是我的幸福已经来临了,巴克。”
蝴蝶兰:花语为“幸福来临”。
考完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他想睡个懒觉,结果被巴克拉起来不知道去哪里,整个车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呱唧睡眼惺忪,迷迷糊糊问他:“我们去哪?”
“医院。”巴克一想到自己要告诉呱唧爷爷还活着,小猫的眼睛会亮晶晶的,一切正仿如蝴蝶兰般幸福降临。
“去医院干嘛?”
“见你爷爷。”
呱唧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好奇问巴克:“你还有爷爷?”
巴克有些哭笑不得,他又重复了一遍:“见你的爷爷,见咔嚓爷爷。”
这个消息仿佛惊雷炸开,呱唧全身仿佛动弹不得,眼泪比话先流了出来。
“你爷爷只是失踪了,前不久刚找到,想着等你考完之后再跟你说。”巴克抽了两张纸递到呱唧手中,从后座拿出一束白色蝴蝶兰放到呱唧手上。
“爷爷刚醒,你们好好叙旧。”
这一切仿佛梦,呱唧不可置信,嘴角扬起笑容,他嗓音哽咽:“幸福真的又一次来临了。”
十字路口的一辆车突然失控,朝他们这边直直撞过来,巴克下意识护住呱唧,将整个人抱在怀里,他又想到当初出车祸的时候是呱唧先挡在他的身前。
“你已经很幸福了,以后都会这样的。”
这次巴克终于了结心中的遗憾,他看见呱唧又哭了,眼泪砸在他的脸上不疼,凉凉的、咸咸的。
他费力举起手抹开眼泪,“哭什么……你还有爷爷呢。”
呱唧手里的蝴蝶兰被压的破碎,身上干净的衣服沾上血迹,整个人束手无策,手机也被甩飞出去打不了电话。
“可是你也很重要!”
呱唧紧紧抓住巴克的手,仿佛这样就可以挽留逝去的生命。
在急救车上,巴克带着氧气罩汲取氧气,胸膛缓慢的起伏着。
“告诉你个秘密,过来点。”
巴克眉眼依旧如往常一般带着笑容,呱唧凑近了些,听温润的声音说:“不必要为我伤心,你以后还会遇到巴克的,如果遇到比我好的人一定要选择他。”
急救室的红灯变成绿灯,呱唧受了点皮外伤已经包扎好,他垂着头,听医生说着抱歉,刚刚和他说话的人失了心跳,可眼眸依旧弯弯。
静静躺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呱唧去见了爷爷,老人的胡子又长长点,看见他慈祥的招他过去。
“爷爷,你知道巴克吗?”
“不知道,呱唧你认识吗?”咔嚓好久没见孙子有些怀念,看见呱唧生活的这么好,他就放心了。
“嗯,我过得很好,爷爷。”
呱唧低下头,他慢慢说:“爷爷,我找不到他了。”
咔嚓察觉孙子的心情不好,经历过生死他早已看淡,窗外的烈阳正好:“有些人虽然活在过去,可未来却不一定不会遇见。”
“乐观开心的活下去,再遇见也不迟,对吗?”
在呱唧22岁时,他遇见了巴克。
成名企业家的代表,站在台上熠熠生辉,呱唧坐在台下看的有些发愣,巴克说的是真的。
“你好,我是呱唧。”
呱唧朝巴克伸出手,熟悉的掌纹回握住。呱唧笑弯了眼,听见巴克介绍自己,他勾起嘴角说:“请问我可以追你吗?”
“不用,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