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有私设
此为番外,不为正文
心里的愿望太强烈,呱唧再次睁眼看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天晚上,酒吧的音乐震鸣,仿佛同伴从未在那场地震丧生。
他依旧选择带上兜帽,经过巴克身边时愣住,轻笑了声。
“晚上好,队长。”
“嗯?!”
巴克看着略过自己的青年,心里莫名熟悉,连指尖都在颤抖,明明他们只是初见。
第一声鼓点响起,又是万众瞩目。
他连忙跑到后台戴上耳麦,指挥的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为什么这人如此默契,仿佛他们就是一队。
演出完美结束,呱唧在盛大的掌声离开,被巴克伸手拦下,他抬头与那双湛蓝的眼睛对视,笑盈盈:“找我什么事,指挥员。”
青涩的人永存回忆,直到再次相见。
“你很厉害,所以想问问你愿不愿意来我们队里。”
呱唧凑上去,明亮的眸子毫不避讳撞进巴克眼中,他扫过对方通红的耳朵,说:“当然可以,巴克。我是呱唧,请多指教。”
他莫名拥住巴克。
谢灵通指尖夹着五张机票,神秘兮兮告诉大家:“猜猜这是什么?”
突突兔一把夺过,“跟你姐弄这些虚的。”在看清上面的字后惊喜叫出声:“是夏威夷的机票!你小子怎么好心请我们旅游啊?”
“是那边的酒吧新开张,邀请我们过去涨人气。”
巴克拿过数了数,疑惑:“怎么只有5张啊,呱唧的呢?”
谢灵通挠了挠头,看向一样懵的突突兔:“呱唧是谁啊?我们这里有这人吗?”
达西西摇了摇,关心问巴克:“是不是最近压力大啊。”
队里的架子鼓还在,巴克立马指着它:“这就是呱唧的!”
“这不是队长你的吗?”
皮索也不清楚巴克怎么了,他们队里从来就只有5个人,怎么可能多出一个人。
相处一年的过程历历在目,但转瞬化为泡沫渐渐消散,肆意妄为的青年消失在记忆中,巴克也记不清了。
他们在一年后才动身前往夏威夷,那边的酒吧堪堪装修好。
登上飞机的前一刻,突突兔像是发现什么:“我们之前说好去山虚的,但是没去成。刚刚新闻出来说那边有地震,好吓人。”
“谢灵通你未卜先知啊?”
“是一个橙色头发的人给我的机票,说是夏威夷那边的老板一定要我们过去,谢天谢地我答应了。”谢灵通仿佛劫后余生,装作吓到似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巴克做了个梦,梦见他们的队伍又新增加一个人,他们一起相处了好久,去山虚演出却遭遇了地震。
梦太真实了,让他以为是真的发生过,但活生生的队员在他眼前,证明那只是个梦。
心口倏地疼,他无意识抚上胸口,梦中的那个人他记不起来样貌,但心动告诉他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酒吧的老板是同乡的男人,面容年轻,染了一头橘发。
“你们好,我是呱唧。”
呱唧笑着去看巴克,落日余晖倾泻下来,仿佛要定格这一刻。
心脏怦怦跳动,巴克握住对方的手,压下喉间的激烈,也笑盈盈回应:“你好,巴克。”
明明只是初见,心却如波涛骇浪。
演出结束大家退到后台休息,队员四处逛逛,巴克坐在吧台前看人群欢跃,年轻的声音问他:“有幸请你喝杯酒吗?”
“桑格瑞丽,我的特调。”
泛着冷意的蓝调酒水推到自己面前,巴克挑挑眉头,话里探究,“有什么特殊含义吗?……这个名字很好听。”
呱唧垂下眉眼,让巴克看不见情绪。
“回忆。”
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巴克仰头饮尽,口腔被冰得刺脑。酒的度数不是很高,巴克依旧清醒,只是回忆起了些往事。
还有旧人。
“我有点醉了,能劳烦呱唧带我去房间吗?”
巴克看见呱唧眼神黯然,心里的怒气毫无底线消散,被人扶着回到房间。
呱唧被大力拉进去,门也一起关上,他的后背抵着冰凉的门,黑暗藏住了巴克的神色,藏住了思念。
他想起来了,桑格瑞丽真有用,一切都想起来了,巴克的手按在呱唧的胸口,被刺穿的感觉他知道。
“疼吗?”
沉默了好久,空气才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为什么难过?”
巴克低头去看呱唧,看不清只能抱住呱唧,任凭心口发酸。
这次的拥抱不是疼痛的、窒息的。
“我不想消失在你的生命里,对不起。”
泪打湿衣领,砸进滚烫的爱中。
“不用对不起。”
巴克顿了顿,想到什么认真说:“请让我拥抱你就好了。”
对这篇后续感到期待的宝宝说声对不起,我写不出那些更精彩的故事,只能尽我所长给他们美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