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郎将头轻轻靠在高途的肩上,声音如微风般轻柔:“乐乐今天乖不乖?有没有闹你呀?”他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试探,又隐隐藏着一份依赖,仿佛这简单的问话背后,是他对日常琐碎中那份细腻情感的珍视。
高途的嘴角轻轻扬起,笑得温和:今天他格外乖巧,几乎没怎么闹腾。那难得的安静让人心生几分诧异,又隐隐觉得松了口气。似乎连空气都因这份难得的平和而变得柔软了些。
沈文郎轻柔地抚摸着高途的肚子,关切地问道:“今天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他的手掌温热,动作轻缓,仿佛带着无尽的担忧与呵护,那细微的触碰像是在探询,又像是在给予无声的安慰。
“比昨天好一点,不太难受了。”
沈文郎的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柔声道:“好,我知道了。你今天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做。”他的目光温和而专注,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及眼前人的喜好来得重要。
高途的脸色浮现出一丝不赞同,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你的工作都完成了吗?公司的事情处理妥当了吗?会也开完了吗?别总把心思放在我这儿,我可不需要你操心。”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针,直刺人心。
沈文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妥当了,会议也全部推到了后面。这几天,我的任务就是好好陪着你,别的什么都不用操心。”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却也藏着几分坚定,仿佛在宣告,此刻的他已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人身上。
高途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作为沈文朗的伴侣,同时也是他的秘书,她自是有足够的理由摆出这副冷淡的态度。在公私交织的界限里,他从未打算给他留什么好脸色。哪怕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工作的场合下,他依旧是那个严谨而冷峻的助手,不会因为私人情感而改变分毫。
高途眉眼带笑,打趣地说道:“文郎,你说是小花生先出生呢,还是乐乐先出生啊?”那语气里满是促狭,仿佛这个问题藏着什么有趣的玄机。
沈文郎几乎是脱口而出:“应该是小花生吧。他比乐乐大一个月,或许就是他先出生的!”话音里带着几分笃定,眼神中也满是对这个推断的自信。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盛少游一手扶着肚子,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花咏则小心翼翼地跟随在后,随时准备搀扶。"哎呀,别提那小花生了,他简直快把我折腾散架了。"盛少游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痛苦。花咏轻声细语地安慰道:"盛先生,别着急慢点走,虽然小花生有点调皮,可也是很活泼的现象啊。"
高途唇角微扬,眼中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道:“少游,你瞧瞧,这小花生可比乐乐机灵活泼多了,真让人头疼又欢喜。”
盛少游白了花咏一眼,心中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我都快被小花生折磨疯了,可你这个呆子,居然还不知道帮帮我!”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与责备,目光落在花咏身上,像是在看一个全然不解风情的木头人。
花咏满脸无奈,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我也想帮你呀,盛先生!可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能真正帮到你啊!”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一种无力感,眉头也紧锁着,似乎在为自己无法提供助力而感到深深懊恼。
沈文郎唇角微扬,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说道:“你们俩就别斗嘴了,等到小花生出生,有你们忙的时候呢!”他话语里透着一股轻松与笃定,仿佛已能预见那繁忙而又温馨的未来。
:到那时,就让花咏专心当个全职奶爸,悉心照料小花生吧。
花咏宠溺地说道:“好,都依你。”他的声音里满是温柔与顺从,仿佛只要对方开心,无论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应下。那宠溺的模样,如同春风轻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温暖的涟漪。
病房里充满了温暖的气氛
这时花咏突然想到:我这几天正在研究育儿的知识,看到了,好多注意事项。比如孩子刚出生前几个月得特别注意孩子的睡眠环境。
盛少游的眼前骤然一亮,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惊喜:“真的吗?你还有别的线索吗?快说啊!”他急切地追问,每一个字都仿佛在敲击着鼓点,显露出他内心的波澜与期待。
花咏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甚至小到温度湿度光线还提到了婴儿床该怎么选,沈文郎一脸认真的听着,时不时还点点头,转头对高途说道:我等一会儿也去查一查资料,一定要给乐乐用最好的!
高途笑着靠在沈文郎的肩上轻声说道:有你在我放心!
聊着聊着又扯向了商业上的话题
沈文郎打趣的说道:盛总这几天还去公司吗!
花咏不满的瞪了沈文郎一眼:我好不容易才劝盛先生在家休息几天,你又把这件事给我挑开!
盛少游拍了一下花咏说:我最近确实不去公司了,公司有花咏和陈品明管着,我可以放一点心的,不过过几天还是会去的!
花咏一脸不情愿的说: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
:难道你还要帮我开会呀,我又不是每天都去。
花咏发现有说服的现象:我当然可以帮你开会啊。
沈文朗说道:你也不能太束缚,小心后面吵架有理由说了!
话音刚落,高途猛地拍了一下沈文郎的背:说什么呢,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