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映得案上卷宗边角泛着暖光。狄仁杰捏着刚批完的公文，指尖敲了敲桌面，目光黏在李元芳腰间的链子刀上，慢悠悠开口：“元芳，今日查案时，你挡在我身前那一下，倒比这卷宗上的字还让人记挂。”
李元芳正擦拭佩刀的手一顿，耳尖悄悄泛红，却仍绷着脸回话：“大人乃朝廷柱石，属下理应护卫。”
“哦？”狄仁杰挑眉，起身踱到他身边，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肩头的披风，“可本阁瞧着，元芳方才护我时，手都攥紧了，莫不是怕我伤着，心疼了？”
“大人说笑了。”李元芳垂眸避开他的目光，喉结动了动，“属下只是职责所在。”
狄仁杰低笑出声，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慵懒，凑到他耳边：“职责？那元芳说说，为何每次我深夜阅卷，你都恰好守在门外，连茶水都温得刚好？莫不是……惦记着本阁，舍不得走？”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李元芳身子一僵，猛地后退半步，握紧的刀柄泛着冷光，脸上却已染了薄红：“大人！属下……属下只是怕大人深夜乏了，随时能递上茶水。”
狄仁杰见他这副窘迫模样，眼底笑意更浓，上前一步又逼近些，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是吗？可本阁怎么听说，昨日你特意让厨房做了我爱吃的莲子羹，还亲自端来，说是‘顺道’？元芳，你这‘顺道’，倒比长安城的街道还绕，直绕到我心坎里来了。”
李元芳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只能硬着头皮道：“大人若再取笑属下，属下便……便去门外值守了。”
“哎，别呀。”狄仁杰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指尖暖意透过衣料传来，“本阁不过是实话实说。元芳，你这般模样，倒让我想起前日见的桃花，艳得很，却偏要装作清冷模样。”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李元芳腕间的皮肤，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带着调笑：“再说了，若你真走了，谁来给我暖茶，谁来听我‘取笑’？元芳，你可舍不得让我独守这长夜吧？”
李元芳望着他眼底化不开的笑意，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挣扎的力道渐渐小了，低声道：“大人……”
狄仁杰见他不再抗拒，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握紧他的手腕往怀里带了带：“好了，不逗你了。陪我再看看这卷宗，看完了，元芳做的莲子羹，该还温着吧？”
烛火下，两人的影子交叠在案上，李元芳望着身侧含笑的眉眼，耳尖的红意迟迟未散，却悄悄松了握紧的刀柄，默认了这份带着暖意的调笑，在长夜中静静相伴。
怎么办我是想开坑不想填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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