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洒进来,安景澄刚整理好昨夜的伤口,就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景澄!”阿婵掀帘而入,手里捧着两个精致的木匣,“我去衣房给你定制了一套轻便的新衣服,顺便多做了一套西域样式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安景澄先打开其中一个木匣,里面是一套剪裁利落的月白长衫,布料柔软却不失挺括,颜色干净清爽,很适合日常穿着。
他又打开另一个木匣——顿时愣住。
那是一套淡紫色的纱衣,布料轻盈得像雾,腰侧用细银链相连,背后还有一条坠着宝石的挂链。阳光一照,纱衣泛着淡淡的光,隐约透出里面的轮廓。
“这……会不会太露了?”安景澄微微皱眉。
阿婵眨眨眼,一脸无辜:“我看着挺好看的啊,西域那边的舞姬都这么穿,行动也方便。”
安景澄犹豫片刻,还是把月白长衫收好,换上了那件纱衣。布料贴着肌肤,微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轻颤。
刚走出营帐,阳光正好洒在他身上。那淡紫的纱衣在强光下仿佛被镀上一层薄雾,线条若隐若现。
“景澄——”马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可当他走近看清时,整个人像被定住了。
安景澄正低头整理袖口,没注意到马超的目光已经彻底失焦,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你怎么了?”安景澄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没、没事!”马超猛地别过脸,可还是忍不住偷瞄了一眼,“你……今天穿得很特别。”
安景澄还没开口,阿婵就笑嘻嘻地凑过来:“好看吧?我就说很适合景澄。”
马超的喉结滚了滚,刚想回话,一阵风吹来,纱衣的下摆轻轻扬起,背后的银链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咳——”马超猛地捂住鼻子,脸色瞬间变得古怪。
安景澄一惊:“你怎么了?流鼻血了?”
“没、没事!”马超急忙后退几步,可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飘向安景澄的腰侧,鼻血又涌了出来。
阿婵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哈,马超,你至于吗?”
安景澄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营帐换衣服。可就在他走过去的瞬间,马超像是被什么吸引,视线紧紧追随着那晃动的挂链,直到营帐的帘子落下才回过神。
换好月白长衫后,安景澄、马超和阿婵被广陵王召去议事。
营帐内,广陵王面色凝重:“昨夜逃走的黑袍男子,我们查到了他的身份。”
安景澄和马超对视一眼,都屏住了呼吸。
“他叫沈渊。”广陵王缓缓开口,“曾是吕布将军麾下的副将,后来不知为何叛离,消失多年。”
安景澄的眼神一沉——吕布……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既熟悉又沉重。沈渊,他小时候似乎见过几面,但印象模糊。
“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安景澄低声问。
“目前还不清楚。”广陵王的目光沉了下去,“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在暗中挑拨我们与其他势力的关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阿婵问道。
“先按兵不动。”广陵王望向安景澄,“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让沈渊以为,你和我之间……并不信任。”
安景澄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我倒要看看,他下一步会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