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秦朝老鬼在我枕头里尖叫："快醒醒！今天拍嬛嬛被废，你得嗯出'朕的妃子也是假货'的破防感！"
我炸毛："她为什么被废？假孕的不是眉庄吗？"
"连坐懂不懂！"秦朝老鬼甩我一脸A4纸剧本，"昨晚导演组开了0.5秒紧急会议，定调了——眉庄用彼岸花冒充金丹，嬛嬛用0.5分冒充学霸，都是假货！陛下震怒，下旨废妃，合情合理！"
我盯着剧本上红笔批注：【嬛嬛被废理由：假冒伪劣，犬儒连带责任】
"...这理由，诛仙司批过吗？"
"批了，"秦朝老鬼冷笑，"诛仙司司长年羹尧，华妃她哥，昨儿下午在剧本上盖了萝卜章，章上刻八个字——'假货同罪，嗯了算数'。"
我懂了。这地府的司法体系，就是一场大型剧本杀。
上午八点，废妃现场
地点：地府人社局·职称注销窗口。
没错，废妃不去冷宫，去窗口办手续——地府所有编制变动都得走OA系统。嬛嬛跪在大厅，魂体上贴着二维码，扫码显示：【圣母型选秀妃·嬛嬛，当前位份：贵人，拟注销原因：考试作弊（0.5分造假）】
我演胖橘，坐在窗口对面，面前摆着"注销专用"章，章是范进刚雕的萝卜版，盖下去会响"做不道啊"的BGM。
秦朝老鬼在监视器后举喇叭："胖橘！酝酿情绪！要嗯出'朕的绿帽子是批发价'的悲愤！"
我盯着嬛嬛。她今天魂体更透明了，透明得能看清她身后的"国考失败虫"在啃她头发。她抬起头，眼泪汪汪："陛下，臣妾冤枉！臣妾的0.5分是真0.5，不是假0.5！"
"...这还有真假？"
"有！"她抽噎，"真0.5是命，假0.5是运，臣妾这是命里带的，不是后天P图！"
秦朝老鬼踹凳子："别唠嗑！直接嗯！"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萝卜章，嗯出了今天的第一个 hook音："嗯————"
嗯得大厅灯管炸裂，炸裂成算盘珠，珠子噼啪落地，自动算账：【嬛嬛冤值：50%，废妃合理值：50%，合并计算：废一半】
算盘最后打出结果：【废50%位份，降为阴妃，留守甘露寺刷碗，刷够十万只碗，可恢复50%魂体透明度】
秦朝老鬼愣了："这嗯...嗯出了折中方案？"
【阴德宝】震动："折中嗯，阴德+25，当前余额517.5。"
我靠！我嗯出500阴德线了！我翻身了！我不是穷鬼了！
嬛嬛也愣了："陛下，这意思是..."
"嗯。"我点头，（内心OS：快谢恩，谢恩我就能收工）
结果她哇地哭了："臣妾谢主隆恩！臣妾一定刷够十万只碗，刷出0.5个金丹期！"
我："...倒也不必。"
甘露寺在地府奈何桥桥头，牌匾是孟婆手书——【净碗禅院】，旁边贴着A4纸：【本寺招聘刷碗工，日薪0.5冥币，包吃不包住，住桥洞需另交床位费50冥币/月】
我"微服私访" arrived。
秦朝老鬼说："胖橘要体察民情，亲自视察甘露寺刷碗流程，所以——"
"所以？"
"你今天的片酬是100冥币，但视察体验费要交50，实际到手50。"
"...我他妈视察我自己妃子还要交钱？"
"嗯，"他点头，"这就是地府，六亲不认，只认OA。"
我交了50冥币，换来一件"刷碗体验官"马甲，马甲背面印着：【本胖橘只嗯不干活】。
结果刚进寺，孟婆住持就塞给我一把刷子："施主，刷碗即是修行，修行即是刷碗，刷了忘，忘了刷，方得真0.5。"
我："我不是来刷碗的，我是来嗯...视察的。"
孟婆："嗯一声，刷一只碗，嗯得越多，刷得越快。"
我试了下："嗯。"
面前自动出现一只碗，碗上刻着：【行测真题·2019年地府卷】。
"...这碗怎么刷？"
"用申论刷。"孟婆示范，"你看，这样，蘸点孟婆汤，在碗沿上写800字《论刷碗与考公的辩证统一关系》，写完了，碗就干净了。"
我目瞪口呆。这哪是刷碗，这是开卷考试！
嬛嬛在刷碗流水线，面前堆了十万只碗，每只碗上都爬满了"国考失败虫"。
这虫我熟，我手机就是它啃的。现在它升级了，会喊口号："吃不了刷题的苦，就要吃刷碗的苦！"
嬛嬛边刷边哭，眼泪掉进碗里，和虫一起化成行测题。她看见我，像看见救星："陛下！救我！"
我嗯："嗯。"（嗯得极远，远得像个旁观者）
秦朝老鬼在监视器后吼："太冷漠！要体现悔意！"
我："导演，悔意多少钱一斤？"
"悔意加成，片酬翻倍！"
我立马悔了，嗯出了九曲十八弯的悔意："嗯"（波浪音）
【阴德宝】震动："悔意嗯，阴德+15，当前余额532.5。"
嬛嬛见我悔了，更来劲了："陛下，臣妾不想刷碗，臣妾想回宫出题！"
我嗯："嗯...啊？"（震惊中带着'你出题更可怕'的警惕）
她以为我答应了，扑过来抱住我大腿——没抱住，从我魂体里穿过去了，穿过去时带起一阵阴风，风把碗全吹飞了。
碗飞上天，变成弹幕：
【嬛嬛假0.5分实锤】
【眉庄假孕同罪】
【胖橘嗯功无双】
【范进萝卜章滞销】
碗砸下来，砸在孟婆头上，孟婆怒了："谁他妈嗯的！嗯一次，罚刷一万只！"
我："...我嗯的。"
"好！"孟婆指着我，"你和嬛嬛，组队刷，刷不够十万，不许走！"
【阴德宝】震动："组队刷碗，阴德分摊-10，当前余额522.5。"
果郡王（果子狸）飘然而至，手里捧着彼岸花牌充电宝。
他含情脉脉："嬛嬛，我知你刷碗辛苦，特送来充电宝，充满一次，需300年。"
嬛嬛感动哭了："王爷！300年太短，臣妾要刷十万年！"
果子狸："..."（可能觉得嬛嬛疯了）
我作为胖橘，在旁边嗯出了存在感："嗯。"
秦朝老鬼在监视器后喊："胖橘吃醋！吃醋！"
我吃个屁醋，我吃的是孟婆汤。但片酬要紧，我嗯出了醋意："嗯！"（酸音）
【阴德宝】震动："醋意嗯，阴德+5，当前余额527.5。"
果子狸听见我嗯，吓了一跳："陛下也在？"
我嗯："嗯。"（嗯得像个电灯泡）
他立马改口："臣弟送来充电宝，是供全寺使用的，不是单给嬛嬛的。"
孟婆住持收过充电宝，插上电，电是阴火，充了0.5秒，爆了。
爆出一行字：【本品需配蟠桃使用，蟠桃属国有资产，偷盗者诛九族】
全场寂静。
我嗯出了总结："嗯..."（嗯出了"你们继续演，我下班了"的疲惫）
刷碗刷到第99999只时，国考失败虫集体暴走了。
它们从碗里爬出来，组成四个大字：【差0.5分】。
嬛嬛看见这四个字，当场疯了，疯得魂体分裂成0.5个，半个她拿着刷子刷碗，半个她抱着我大腿哭："陛下！臣妾就是差0.5分！臣妾不是假货！"
我也疯了，嗯出了双重奏："嗯！嗯！"
秦朝老鬼狂喜："卡！这虫，虫会写字！加20阴德！"
【阴德宝】震动："虫字嗯，阴德+20，当前余额547.5。"
孟婆住持也被感动了，她端着一碗刚刷好的孟婆汤过来："施主，你帮着刷碗，是善行，奖励阴德20点。"
【阴德宝】震动：【孟婆赏赐，阴德+20，当前余额567.5。】
我：等等，为什么+20？不是+20吗？
孟婆："哦，扣税0.5，到账19.5。"
【阴德宝】震动：【最终到账，阴德+19.5，当前余额567.0】
我："...地府的税，也是0.5？"
"嗯。"孟婆点头，"0.5是宇宙真理。"
嬛嬛刷够了十万只碗，魂体从透明刷成了半透明，半透明里闪着0.5个金丹。
秦朝老鬼宣布："明天嬛嬛回宫复仇，你负责在龙椅上嗯，嗯出悔意。"
我："导演，我悔什么？"
"悔你当初嗯得太冷漠，后悔没早点发现嬛嬛是真0.5分学霸，后悔..."
"行，我悔。"我打断他，"悔意多少钱？"
"片酬+50。"
"我悔死了。"
回宿舍路上，我算今天账：
- 片酬：100冥币（交体验费50，实得50）
- 阴德：+25+15+5+20+19.5=84.5，余额567.0
- 修为：嗯得太多，炼气期瓶颈松动，估计快筑基了
果然，刚进门，【修为宝】震动：
【恭喜宿主，炼气期→筑基期（初期），突破原因：嗯功入化境，一声嗯，三声颤，颤出真意。】
我升级了！
晚上八点，范进来收债
范进飘在窗外，一身萝卜味："今日萝卜章，刻得值。"
"...老师，您不是被罚刷碗三天吗？"
"刷了，"他说，"刷出心得，心得换阴德，阴德换修为，修为换...再被罚三天。"
我："...您这是无限循环？"
"是螺旋上升。"他纠正，"上升0.5寸，下降0.4寸，净升0.1寸，积少成多。"
他掏出新作业："今日作业，用嗯声写一篇申论，800字，题目：《论刷碗对考公的0.5促进作用》。"
我："...废妃了还要写作业？"
"废妃是戏，戏是假，作业是真，真真假假，不如0.5。"
【阴德宝】震动："作业嗯，阴德+0.5，当前余额567.5。"
我："...我嗯了吗？"
"你嗯了，"范进说，"心里嗯的，系统收录了。"
睡前彩蛋
我躺在床上，手里攥着今天刷的碗——偷偷带回来一只，当纪念品。
碗底刻着一行血字："中举了，然后呢？"
我嗯了声："嗯。"
碗："嗯得0.5分。"
我疯了，嗯了一晚上。
【阴德宝】震动："疯癫嗯×108次，阴德+54，当前余额621.5。"
...这日子，嗯嗯嗯就过去了。
今日总结：
- 嬛嬛因0.5分造假被废，连带责任，合理
- 刷碗十万只，刷出金丹0.5个
- 果郡王送充电宝，充满需300年，税0.5
- 我帮刷碗，阴德+19.5（税后）
- 修为突破筑基期，嗯功入化境
- 片酬：100冥币（实得50）
- 阴德余额：621.5（脱离贫困线！）
- 预告：明天嬛嬛回宫复仇，我负责嗯出悔意
明日预告：
导演说："明天嬛嬛回宫复仇，带着十万套行测题，你负责在龙椅上嗯，嗯出'朕的肠子都悔青了'的感觉。"
我问："悔青了能加阴德吗？"
他说："能，悔青一度，阴德+0.5。"
我懂了，明天我要把肠子嗯成青绿色，色号#0.5青。
嬛嬛，你回来吧，朕的阴德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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