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紧逼的诘问

空气里还残留着之前争执的紧绷感，苏青禾垂着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刚被打断的辩解还堵在喉咙里，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这时，苏青夏却往前凑了凑，目光像带着刺一样落在她身上，语气里满是嘲弄的压迫感：“你想表达什么？你怎么说不出来了？”

苏青禾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不是说不出来，是知道说了也会被曲解，可话到嘴边，还是被妹妹的逼问噎得发慌。没等她开口，苏青夏又嗤笑一声，像是觉得她的沉默格外可笑，语气更添了几分不屑，带着故意搅混是非的蛮横：“可是又不是写作文，什么表达什么？”

一句话，把苏青禾想辩解的余地彻底堵死。明明是妹妹先追问她的想法，现在又反过来嘲讽她“讲究表达”，仿佛她的沉默是理亏，她想解释就是多余。苏青禾攥紧了衣角，眼眶微微发热，却连反驳的力气都快要消失——在妹妹这种不讲道理的诘问里，她永远都是说不通、辩不过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