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帝国最年轻的S级Alpha指挥官，我的人生信条只有一条：干死隔壁舰队那个姓霍的混蛋。

每次相遇，我们都能把星舰打出烟花效果，全帝国都等着看我们谁先弄死谁。

直到某天，他舰队突然全员撤离，只留主舰孤零零悬在我炮口下。

我带着突击队杀进去，却看见他蜷在指挥椅上，浑身滚烫。

“临时标记...”他扯住我衣角，声音嘶哑，“帮个忙？”

我掐着他脖子按在舷窗上：“这就是你上次炸我引擎的理由？”

他喘息着凑近我腺体：“那你...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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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疆域辽阔，星辰如尘，但在第七舰队的指挥官林晏看来，这无垠的宇宙有时候也显得格外拥挤。尤其是当隔壁第三舰队那个姓霍的混蛋，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又一次精准地出现在他预设的伏击航道上时。

“警报！侦测到高能量反应！是‘星尘’号！”

刺耳的警报声与舰桥主屏幕上骤然放大的、流线型却布满狰狞炮口的暗蓝色主舰影像同步而至。林晏甚至能透过虚拟投影，闻到那股属于霍玹的、极具侵略性的，带着冰雪与烈酒混合气息的S级Alpha信息素——哪怕这仅仅是他的错觉。

“全舰一级战备！护盾能量前移百分之七十！‘雷雀’轰炸机编队从左翼穿插，给我敲掉他们的护航艇！”林晏的声音冷硬如铁，没有丝毫波澜，只有那双锐利的黑眸深处，燃着压抑已久的、几乎能焚毁星辰的怒火。

“收到，指挥官！”

命令被迅速执行，庞大的“曙光”号战列舰及其护卫舰群如同苏醒的巨兽，调整姿态，喷吐出致命的能量光束。而对面，“星尘”号及其舰队也以丝毫不逊色的凌厉攻势回应。

一时间，这片寂静的星域被彻底点燃。离子炮的光束划破黑暗，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撞击在能量护盾上，炸开一团团无声却绚烂的烟花。战舰的残骸混合着能量逸散的光晕，如同宇宙坟场中飘荡的磷火。

这场景，在过去数年间，早已重复上演了无数次。帝国最年轻的S级Alpha指挥官林晏，与第三舰队的霍玹，是军中皆知的死对头。从军校时期的体能格斗到实战演习，再到如今各自执掌一方舰队，戍守帝国边陲，他们之间的较量从未停止，且愈演愈烈。每一次遭遇，都恨不得把对方的星舰拆成零件，打成宇宙烟花。

全帝国，从军部高层到边境哨所的普通一兵，私下里都在赌，赌这两位同样耀眼、同样强悍、同样看对方不顺眼的S级Alpha，究竟谁会先一步弄死谁，或者，在某个不可控的意外中同归于尽。

“报告！右舷三号、四号推进器过载！引擎室报告冷却系统压力异常！”

“知道了。”林晏眉头都没动一下，视线死死锁住战术星图上那个代表“星尘”号、正在快速机动迂回的红点，“霍玹……你也就这点本事了。”他低声自语，带着冰冷的嘲讽，但操控指挥台输入下一波攻击指令的手指，却快得带起了残影。

他记得清清楚楚，上一次交锋，就是这家伙，用一发刁钻至极的穿甲弹，险之又险地擦过了“曙光”号的引擎喷口，虽然没造成结构性损伤，却让整艘战舰的推进效率下降了整整十五个百分点，被迫退出战场返修，害他被元帅不轻不重地“提醒”了几句。

奇耻大辱。

今天的遭遇战，规模不算最大，但激烈程度一如既往。双方都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死死咬住对方的弱点不放。林晏甚至已经规划好了三次变阵，准备将霍玹的舰队引入不远处的小行星带，利用复杂环境给他来个狠的。

然而，战况在半小时后，陡然生变。

“指挥官，不对劲！”雷达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疑惑，“敌方舰队……正在大规模后撤！”

“什么？”林晏猛地抬头。

只见主屏幕上，原本与第七舰队缠斗在一起的第三舰队舰只，如同潮水般向着远离战场的方位转向、加速，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不过短短几分钟，原本炮火纷飞的星域，竟然变得空旷起来，只剩下孤零零的一艘暗蓝色主舰——“星尘”号，依旧悬停在原处，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岛，不偏不倚，正好暴露在“曙光”号蓄势待发的主炮射程之内。

诡异。太诡异了。

这绝不符合霍玹的风格。那家伙就算要撤退，也绝对是边打边撤，临走前不忘给你制造点麻烦，怎么可能如此干脆利落地抛弃自己的旗舰？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扫描‘星尘’号，能量读数，生命信号，所有能查的，给我查清楚！”林晏下令，声音里透出警惕。

“扫描完毕……‘星尘’号能量护盾处于最低维持水平，武器系统大部分离线，引擎处于怠速状态。生命信号……主要集中在舰桥区域，数量……很少，强度……有一个S级Alpha的生命特征，但……波动非常剧烈，极不稳定。”

S级Alpha，波动剧烈？林晏的眉峰蹙起。霍玹那家伙，搞什么鬼？受伤了？还是……

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但立刻被他摁了下去。不可能。那混蛋的易感期，根据他“不小心”获取的（并且反复核对过的）资料，应该是在三个月后。

“指挥官，我们……”副官投来询问的目光。

林晏沉默地盯着那艘如同沉默巨兽般的“星尘”号，它此刻安静得令人心慌。直觉在疯狂叫嚣着危险，但另一个声音，属于Alpha骨子里的征服欲和那份对霍玹本人的、纠缠多年的执念，却在蠢蠢欲动。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可以亲手抓住霍玹，把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踩在脚下的机会。无论那混蛋在玩什么把戏，在绝对的实力和准备面前，都是徒劳。

“准备接舷战。”林晏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笔挺的军装领口，声音冷冽，“第一、第二突击队随我行动。通知陆战队，控制‘星尘’号各关键通道。我倒要看看，霍玹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

对接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几乎没有遭到任何像样的抵抗。“星尘”号的内部通道安静得可怕，只有应急灯散发着幽暗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紧绷的气息。林晏带着精锐的突击队员，一路畅通无阻，直奔舰桥。

厚重的合金舱门被强行破开，林晏端着脉冲步枪，第一个踏入了“星尘”号的指挥中枢。

与他想象中严阵以待的景象完全不同，舰桥内空荡得几乎能听见心跳的回音。大部分操作台都暗着，只有主控台和导航星图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而就在那面巨大的、可以俯瞰整个璀璨星海的弧形舷窗前，那张属于舰队最高指挥官的宽大座椅，背对着入口方向。

林晏打了个手势，突击队员们立刻分散开来，警戒并控制各个点位。他则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座椅。

靴底敲击在金属地板上的声音，在过分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终于绕到了座椅的正面。

然后，他看见了霍玹。

那个永远意气风发、嚣张跋扈，连信息素都带着刺骨冰棱与灼喉烈酒味道的混蛋，此刻正蜷缩在那张宽大的指挥椅里。他身上的深蓝色指挥官常服外套随意地扔在地上，衬衫领口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线条流畅却紧绷的颈项和锁骨。他微微蜷着身体，额头抵在冰凉的操控面板边缘，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饱满的额角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旁。

听到脚步声，霍玹艰难地抬起头。

那一瞬间，林晏对上了他的眼睛。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戏谑、挑衅和锐利的灰蓝色眼眸，此刻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弥漫着一片湿漉漉的、失去焦距的雾气。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热，每一次喘息都带动着胸膛剧烈起伏，空气中那股原本属于他的、冷冽的冰雪与烈酒信息素，此刻仿佛被打翻的酒桶，浓郁、狂乱、失控地弥漫开来，带着一种近乎甜腻的、引人堕落的气息，疯狂地冲击着林晏的感官。

这是……Alpha的易感期？！而且不是普通的易感期，是极其罕见的、强度超标的紊乱症！

林晏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身后的突击队员们也察觉到了这异常浓烈且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霍玹的视线艰难地聚焦，最终定格在林晏脸上。他似乎想扯出一个惯有的、带着嘲讽的笑容，但最终只化作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喘息的气音。

“……林晏。”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来得……真慢。”

林晏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复杂难辨。他握紧了手中的步枪，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霍玹看着他，那双蒙着水汽的灰蓝色眼睛里，挣扎着闪过一丝屈辱，一丝难堪，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生理本能折磨到极致的脆弱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近乎疯狂的决绝。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伸出手，颤抖着，抓住了林晏军装的下摆。

那力道不大，甚至带着点摇晃的虚软，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林晏肌肉瞬间绷紧。

“……临时标记。”霍玹仰着头，脖颈拉出一条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声音低哑，几乎是在耳语，却清晰地撞进林晏的耳膜，“帮个忙？”

舰桥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霍玹粗重灼热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那两道S级Alpha信息素无声的激烈碰撞。一道是失控的、散发着诱捕气息的冰雪烈酒，另一道，则是属于林晏的，带着硝烟与冷铁味道的、充满攻击性与压制力的气息。

帮忙？林晏几乎要气笑了。在战场上打得你死我活，恨不得把对方脑浆子都打出来的宿敌，在易感期失控的时候，抓着他的衣角，向他索要临时标记？

这简直是他今年，不，这辈子听过最荒谬、最不可理喻的笑话！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心头，夹杂着某种被冒犯的怒意，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躁动。他猛地俯身，一把攥住了霍玹那只抓着他衣角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快如闪电般地掐住了对方的后颈，将那个浑身滚烫、散发着诱人堕落气息的Alpha狠狠按在了冰冷的、映照着浩瀚星海的弧形舷窗上！

“砰”的一声闷响。

霍玹的额头抵着冰冷的透明材质，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和颈后敏感的腺体被制住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林晏凑近他的耳后，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因为信息素高度集中而变得格外敏感、微微发烫的皮肤上，声音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怒火：

“帮你？”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重复，“这就是你上次炸我引擎的理由？”

被他死死按在舷窗上的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却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被易感期的浪潮彻底吞噬了理智。他非但没有挣扎，反而顺着林晏的力道，将头微微偏转了一个角度，将自己后颈那片完全暴露在Alpha獠牙之下的、微微凸起的、散发着浓郁信息素的腺体，更清晰地送到了林晏的唇边。

霍玹的喘息声更重了，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破碎的沙哑，他侧过脸，湿热的呼吸掠过林晏的颈侧，灰蓝色的眼眸在星光的映照下，水光潋滟，带着一种绝望又放肆的意味，轻声反问，气息灼烫：

“那你……咬回来？”

“……”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林晏掐在霍玹后颈的手指，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指尖下的皮肤滚烫而细腻，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血液的奔流和腺体的微微搏动。属于霍玹的、那失控的、甜腻的冰雪烈酒信息素，如同无数细小的钩子，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撩拨着他身为Alpha最原始、最野蛮的神经。

咬回去？

多么公平，又多么……无耻的提议。

舷窗外，是冰冷、黑暗、亘古不变的宇宙星河，亿万星辰沉默地闪耀。舷窗内，是两个纠缠了半生、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的Alpha，以一种绝对算不上友好、甚至充满对抗意味的姿态紧密相贴。一个强制，一个献祭。

林晏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他的目光死死锁住眼前那段毫无防备的、泛着诱人红晕的脖颈，以及那微微凸起的、象征着Alpha尊严与力量的腺体。此刻，这腺体却像一个熟透的、散发着糜烂芳香的果实，邀请着他去啃咬，去撕裂，去注入属于自己的、带着硝烟与冷铁气息的信息素。

标记他。

标记这个一直与你针锋相对、让你恨得牙痒痒的宿敌。

让他的身上，从此染上你的味道。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烧毁了林晏所有的理智和克制。

他低下头，炽热的呼吸彻底笼罩了那片区域，犬齿开始发痒，变得尖锐。

霍玹似乎感受到了他气息的变化和那即将降临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撕咬，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到了极致，发出一声极轻的、类似于呜咽的喘息，闭上了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

最终，林晏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决绝，猛地张口，对准那脆弱的腺体，狠狠地咬了下去——

“呃啊——！”

尖锐的刺痛与Alpha信息素强势入侵带来的、足以摧毁意志的奇异快感，让霍玹瞬间仰起了脖颈，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手指猛地攥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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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乱而暧昧的一页，才刚刚掀开。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