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破晓行动·海上突袭
——“竹叶”归来，枪火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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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东海某海域。
海面如墨，浓雾弥漫，能见度不足五十米。
一艘长187米的外籍货轮“海狼号”正缓缓驶入我国专属经济区禁航带，船体雷达信号异常，热成像显示其货舱内有不明放射性物质波动。
代号“破晓”的联合行动正式启动。
指挥中枢下达命令：
**雷电突击队 × 火凤凰女子特战队**，实施海上突袭、人质营救、目标清除。
总指挥——江哲，代号“竹叶”，上校，雷电突击队大队长。
战术督导——叶寸心，代号“叶子”，中校，雷电突击队教导员兼火凤凰集训总协调。
这是他们三年来第一次以“上下级”身份并肩作战。
也是江哲归队后，首次指挥大规模实战演练——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次任务，**很可能是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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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战区联合指挥中心，灯火通明。
大屏幕上，实时回传着无人机侦察画面。
何志军司令坐在主位，目光冷峻：“情报确认，‘海狼号’上至少有12名武装分子，疑似‘黑蝎’残余势力，头目代号‘毒牙’，三年前在缅北行动中被江哲击毙者的亲弟弟。”
谭副司令皱眉：“他扬言要‘让竹叶亲眼看着最爱的人死在他面前’。”
会议室一片死寂。
江哲站在战术沙盘前，左腿微跛，却站得笔直。他穿着黑色作战服，肩章闪着上校的光，脸上那道从眉骨划至下颌的疤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我请求亲自带队登船。”他声音低沉，却字字如铁。
“你刚归队，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何志军摇头，“这次行动风险极高，我们不能让指挥官陷入险境。”
江哲抬头，目光如刀：“‘毒牙’的目标是我。如果我不出现，他会拿人质泄愤。而且——”他顿了顿，“叶寸心已经在突击组名单里。”
所有人一震。
叶寸心？她不是战术督导吗？
可就在这时，通讯频道响起——
“报告指挥部，火凤凰突击组已登机，准备空降接应。”
是叶寸心的声音，冷静、清晰，不带一丝波澜。
江哲闭了闭眼。
他知道，她从来不是那种躲在后方的女人。她是“叶子”，是西南战区最年轻的全能单兵，能徒手拆解AK-47，能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潜伏48小时不动。
她来了。
而且，她没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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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两架直-20特种作战直升机掠海飞行，低空突进。
机舱内，火凤凰突击组全员就位。
何璐紧握战术绳，低声下令：“苏晴、沈兰妮，你们负责制高点狙击掩护；欧阳倩、田果，随我突入B甲板；叶教导员，您留在指挥艇协调——”
“不。”叶寸心打断她，摘下耳机，“我跟你们一起上。”
“您是督导！”何璐急了，“江队不会同意的！”
“我不是以督导身份，而是以突击手身份。”叶寸心已换上轻型防弹服，战术腰带上挂着她那把定制版QSZ-92G，“三年前他在雨林里为我断后，现在，轮到我了。”
她抬头，望向舷窗外那艘在雾中若隐若现的巨轮，轻声说：
“而且……我想让他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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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雷电突击队已乘高速突击艇逼近“海狼号”右舷。
江哲站在船头，夜视仪下，他看见货轮甲板上有三名哨兵来回巡逻，货舱门紧闭，但红外信号显示内部至少有二十人活动。
“陈应天，你带哈雷、大牛从左舷佯攻，吸引火力。”
“阎刚，你和老狐狸上制高点，等我信号。”
“小蜜蜂，保持通讯畅通，一旦中断，启动备用频道。”
“是！”众人齐声应答。
袁宝突然低声问：“队长，火凤凰那帮姑娘……真要空降？”
江哲没说话，只抬头望向天空。
几秒后，四道黑影从云层中跃出——
火凤凰特战队，高空跳伞，精准空降！
“她们疯了！”冯冬冬惊呼，“这天气能见度这么低，跳伞等于自杀！”
可下一秒，四朵黑色伞花在距甲板仅三十米处瞬间开伞，轻盈落地，动作干净利落，毫无滞涩。
“敌杀死”苏晴落地即举狙，一枪击毙右舷哨兵。
“灭害灵”沈兰妮迅速架设观察镜，报点：“B甲板，三点钟方向，两人持AK，移动中。”
“蚊香”欧阳倩背着排爆包，低声道：“B舱门有电子锁，三秒破解。”
“开心果”田果已掏出战术匕首：“等我踹门。”
而叶寸心，最后一个收伞，却第一个冲出掩体。
她手持95式突击步枪，战术手电一闪，低喝：“火凤凰，跟我上！目标——主控室！”
江哲在望远镜中看着她的背影，心跳猛地一沉。
她还是那样，永远冲在最前面，永远不怕死。
“队长，我们……还等吗？”刘艺问。
江哲缓缓戴上战术头盔，声音冷得像冰：
“雷电突击队——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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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狼号”内部，昏暗潮湿。
走廊狭窄，管道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柴油与血腥味。
“毒牙”早已布下陷阱——红外感应、压力地雷、毒气释放装置，步步杀机。
火凤凰突击组刚突入B甲板，警报骤响。
“有陷阱！”欧阳倩大喊，“前方十米，压力板！”
可已晚了。
一声巨响，天花板坍塌，钢筋水泥砸下。
田果猛地将欧阳倩扑倒，自己右腿被钢筋贯穿，鲜血直流。
“果子！”苏晴冲过去，却被三名武装分子从侧翼包抄。
她连开三枪，击倒两人，第三枪却卡壳。
对方狞笑着举起砍刀——
“砰！”
一声清脆枪响，第三人眉心开花，倒地。
叶寸心从转角冲出，枪口还冒着烟。
“别忘了，我也是从西南战区杀出来的。”她冷冷道，扶起田果，“欧阳倩，排爆包给我，你带田果撤到安全区。”
“可您……”
“执行命令！”叶寸心厉声，“这是战场，不是儿戏！”
欧阳倩咬牙点头，背着田果撤离。
叶寸心独自持枪，继续向主控室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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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江哲已率雷电突击队从左舷突入。
“天狼”陈应天带队清剿C甲板，刘艺与牛青峰火力压制，阎刚在制高点一枪一个，精准如机械。
“竹叶，主控室有动静。”郭德远通过耳麦报告，“热成像显示，至少六人，其中一人被绑在椅子上，疑似人质。”
江哲眼神一凛：“通知火凤凰，暂缓突入，等我信号。”
可就在这时——
“滴！滴！滴！”
主控室门禁系统突然开启，一道冰冷电子音响起：
“欢迎回来，竹叶。你迟到了三年。”
江哲瞳孔骤缩。
他听出来了——是“毒牙”的声音。
下一秒，监控画面亮起。
主控室中央，叶寸心被两名武装分子按在墙上，枪顶着她的头。
而她，竟还在笑。
“江哲，你要是不来，我就自己炸了这船。”她大声说，“反正你当年也没信守承诺，说好一起退役的！”
江哲心脏几乎停跳。
他知道她在激怒敌人，也在激他——**快点来救我**。
“毒牙”狞笑：“江哲，你不是英雄吗？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一，自己走进来，我放她走；
二，你不动，我当着你的面，一枪一枪打残她。”
江哲握枪的手青筋暴起。
他缓缓举起对讲机，声音冷得像冰：
“雷电突击队，全员撤退。这是命令。”
“队长？！”刘艺惊呼。
“执行命令！”江哲吼道，“这是战场，不是儿戏！”
雷电突击队沉默三秒，缓缓后撤。
江哲独自一人，走向主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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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
江哲举枪进入，枪口对准“毒牙”。
“放了她。”他说。
“毒牙”大笑：“三年前你杀了我哥，今天，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最爱的女人死！”
他枪口一转，对准叶寸心膝盖：“第一枪，废她一条腿！”
“不要！”江哲怒吼。
可叶寸心却笑了：“江哲，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演习吗？你说过——”
她猛地抬腿，一脚踢飞“毒牙”手中枪，同时反手夺过另一人武器，一枪击毙！
“——**战场上，永远别让敌人先开枪！**”
江哲反应极快，瞬间扣动扳机，“毒牙”眉心开花，倒地。
其余武装分子还未反应，已被阎刚从窗外狙杀。
主控室，恢复寂静。
叶寸心喘着气，靠在墙上，右肩流血。
江哲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你疯了？！”
她抬头，笑了，眼里却有泪：“你不也一样？为了我，敢一个人进来送死。”
江哲紧紧抱住她，声音颤抖：“叶寸心，我发过誓……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枪口。”
她靠在他怀里，轻声说：“那你这次，别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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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行动结束。
“海狼号”被控制，放射性物质安全转移，人质获救。
全军通报表扬：雷电突击队与火凤凰特战队协同作战，圆满完成“破晓行动”。
庆功宴上，雷战举起酒杯：“老江，你俩这都算死里逃生了，还不把事办了？”
江哲没说话，只看向叶寸心。
她穿着军装，头发扎成利落马尾，眼神依旧倔强，却多了几分柔软。
他站起身，整了整军装，缓缓抬起右手——
一个标准的军礼。
叶寸心愣住。
这是他们之间，最庄重的告白。
她也站起身，回敬一礼。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中，她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他。
“江哲，我等这个礼，等了三年。”
江哲紧紧抱住她，声音低沉：
“以后，每一天，我都敬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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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营区天台。
江哲与叶寸心并肩而立，望着东海方向的星空。
远处，一艘军舰缓缓驶过，舰灯如星。
“我爸说，军人的爱情，不该有太多甜言蜜语。”叶寸心轻声说。
“所以，我们的甜，要用命去换。”
江哲握住她的手：“可我愿意。
从今往后，风是甜的，雨是暖的，枪火是为我们照亮前路的光。”
她靠在他肩上，笑了。
“那……退役后，我们去云南种茶吧。
你说过，竹叶青，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
“好。
从今往后，我叫江哲，你是叶寸心。
竹叶与叶子，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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