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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八苦之——生

德云社之人生八苦

“杨九郎,你可想好了,五十年寿命换他生还的可能!”

“杨九郎——甘之如饴!”

张云雷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剧痛,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他,突然眼前一亮,眼前站满了人,但他一眼就看见那个明明眼睛通红却还在故作镇定的人,他扯了下嘴角明明没有发出声音,杨九郎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我回来了!”张云雷看着杨九郎,松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梦里,张云雷从高空落下,摔的全身粉碎性骨折,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他能清楚的听见医生和他说的每一句话。

“张先生,一会儿如果麻药的劲上来了您就睡吧。”

“开始手术。”

张云雷的眼前的光线逐渐消失,他看在黑暗中看到了许多投影,有个梳着长生辫的小男孩,在师父让他练习御子板的时候他把御子板丢了出去,自己也被丢了出去。画面一转,他看到了一个小孩,各种的坚持工作,就是不回家。画面再转,他看见一个穿着白T恤的男人从二十几米高的站台跳了下去。

“累了吗?是不是很想解脱?”

“是,我很累!”

“好孩子,来吧,来我这里就不累了。”张云雷的眼中星芒尽散,一步步机械的向声音的发源地走去。

“不要去!”从虚空中传来一声惊呼。

“可是……我好累……”

“呵呵,那他呢?”

“他?”张云雷想了想,“他有了自己的家,很幸福,不需要我了!”

“呵,你再看看!”

“我愿意用五十年寿命换他活着!”杨九郎满眼含泪跪在地上,眼里的痛苦和深情差点灼伤了张云雷,他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眼神恢复了清明,拼命摇头,“不要!翔子不要!”“你还要放弃吗?”

“他让我生我便生!这条命是张云雷也是杨九郎!”

张云雷没注意,手上的戒指发出一道极其微弱的光,缠绕在了手上。

手术中三个字已经亮了不知道多久,师兄弟听闻消息都赶了过来,默默的守护在手术室外,杨九郎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闭过眼了,嘴唇干裂的出了血,整个人靠坐在地上,揪着头发自责。

“为什么我没陪他一起!”

“都怪我啊!都怪我啊!”

师父和众师兄弟已经劝过很多次了,只是这人像是魔怔了一样,听不进去任何话,只是嘴里翻来覆去的重复这两句话

天大明时,又一张病危通知书被送了出来,师娘已经晕了过去,走廊里一阵骚动一个个专家医生进去又出来,杨九郎一颗心像是过山车一样,此刻随着那句“希望渺茫!”像是被狠狠的踩在地里,疼的弯下了腰。

“求你!求求你!不要放弃他!再试试!再试试好不好!”杨九郎毫无预兆的跪在地上,拉着医生的下摆,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祈求着,那眼神太过于无助。

师父忍不住又一次红了眼:“医生,这孩子不容易啊!您就再试一次吧!”医生看了一圈,生离死别这种场景在医院太过常见,崩溃的,撒泼的,祈求的,每天都能见到,但是眼前的男子,眼里的期望让人实在不忍拒绝

“我们会尽力,生死有命,一切全看天意!”随着手术室的门再次关上,杨九郎刚才跪的笔直的身体突然一头倒在地上

“杨九郎,你要跟我搭档试试吗?”

“翔子,专场啊!我们有专场了!太好了!”

“翔子,咱俩也一直说下去,一辈子!”

“杨九郎,祝你幸福!”

没有你,我要什么幸福!没有你,什么是幸福?张云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觉得我看着你难过就一点不心疼?可是我不这样,那我该拿什么身份站在你身边呢?只要能站在你身边,什么身份都可以啊!

九郎跪求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响起:“杨九郎,你知道共生吗?”

那个被杨九郎一直带在手上的戒指闪过一道光芒,杨九郎一阵头晕,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高台上,那个让他崩溃痛苦的高台,他的辫儿从这里摔下去,浑身是血,了无生气的模样像个破碎的娃娃,想起那人心口就像针扎一样

“跳下去!你的辫儿就能活!”

杨九郎耳边又响起那个声音,飘渺虚无,他四处寻找:“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问你,用你的命换他的命,你——可愿意!”

杨九郎茫然的眼瞬间清明:“你是说辫儿能活下去?”无人回答他, “我跳!只要辫儿能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呵呵,你就不怕我骗你!”

“我试过了,我还有痛觉,这不是梦,所以我相信你!”杨九郎手臂上一道道的指痕向他证明着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那么就代表,这声音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

“跳下去,你死他活!”

“好!”预料之中的痛,杨九郎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但神志清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高台上,“我跳了!为什么会这样?你说过我跳他就能活的!”杨九郎冲着虚无大吼,明明有希望的了,为什么会这样 。

“杨九郎,我现在不要你的命,五十年,换他生!”

“好!”杨九郎伸手发誓,“我杨九郎愿意用五十年寿命换张云雷好好活着!”随着话音落下,杨九郎发现自己还在医院手术室的门口,刚才的一切就想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杨九郎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换了张云雷活着的希望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恍然间手术室的门被推开,有医生出来了,一句病人脱离危险,可以转入ICU里进行观察!让所有提着一口气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随着张云雷被推出手术室,杨九郎猛然站起来想要奔过去,突然听见有金属落地的声音,低头一看,他愣住了,那个他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戒指落在了地上,而原本闪着金属光泽的戒指暗淡一片已经碎成好几块。

说起这个戒指,是有一次在小园子演出,演出开始前有个姑娘在他们登台的时候送的,木质的盒子里放了一对金属的戒指,怎么看怎么不搭,那姑娘一脸神秘对他笑了笑,杨九郎接过的戒指,再去看那姑娘就不见了,杨九郎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还没等再去细瞧,身侧的张云雷一转身看到九郎手上有对戒指,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口道:“你的手生的好看,戴着吧。”

杨九郎楞了一下,也在毫无意识的时候开口:“你的也好看啊。”

本来只是两人的玩笑,杨九郎也没想带的,但是底下姑娘们却起哄让两人都带上,于是两人一脸无奈的带上了,其实两个人带上后都悄悄摸了很久 。

“这也算是我们的唯一可以公之于众的地方了吧!”

很多人都喜欢张云雷,喜欢他的笑容,喜欢他的歌声,喜欢他的撒娇,甚至连他的撒泼都喜欢!可是提起杨九郎,顶多说一句,哦,张云雷那个搭档啊,眼睛那么小呢?可是杨九郎从来没有解释过什么,台上他是看着张云雷闹看着张云雷笑的杨九郎,台下他是陪着小辫儿慢慢从青涩的少年长成散发耀眼光芒的杨昊翔。可谁想过,他是头九,是九字科第一批徒弟,他是让张云雷选择了就一直坚定走下去的杨九郎,北京小爷儿最是混不吝,那股子谁都不服的劲儿遇见了谁都要横上几分,唯独他张云雷享受了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温柔。

要说只是台上那点情分,别说别人,他杨九郎自己都不信!只知道,那天他看见逆着光向他走来的少年时,心里某个地方不可察觉的动了一下,没有天翻地覆,也没有小鹿乱撞,但从那刻开始,张云雷这个名字就在心里没有出来过,如果说暗恋是一趟单行的轨道,杨九郎庆幸自己这个轨道和张云雷那条并道了。

可是庆幸之后他却更快的清醒了,这个人是谁都可以,单单不可以是张云雷,所幸杨九郎遇见了让他脸红十年的姑娘,然后走入了所有人都羡慕的爱情归宿!他做好了所有的一切,他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一直陪着他的辫儿,以离他最近的位置用搭档的身份一辈子

或许是这一跳,张云雷似乎看明白了很多,他也知道杨九郎的心意,哪怕是他两人是搭档,那也是一辈子的事情

“翔子,这辈子,你就是我唯一的搭档。”

“好。”

那之后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去问张云雷为什么那天会出现在南京南站,又为什么会掉下去,正如没有人会去问本该在北京和媳妇领证的杨九郎为什么会在张云雷出事的那天扔下了一切守在医院!如果之前只是猜测,现在其实都懂了,人都说喜欢这种东西捂住了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可能他们都以为掩饰的很好。

“我叫张云雷,这位呢,是我的搭档,杨九郎!”

“我们俩呀,二十年了!”

“得,今儿你站桌子外头!”张云雷标志性的撒泼,拽着杨九郎往外拽,自己站在了桌子里面

“好,我站外头!”杨九郎一脸无奈的笑 ,面对着张云雷时眼里的宠溺让人脸红。

“我叫杨九郎,今天非要站在桌子里头的这位啊,他叫张云雷,我们俩算起来,得有二十年了吧!”杨九郎回头眯着眼笑着说,张云雷掰着手指头装模作样数着,抬起头时却悄悄红了眼眶。

“嗐,你个小眼巴叉的,我还真跟你搭档了二十年了!”

“那没办法,我这人就是恋旧,你说你这一回头看见的不是我,你得多慌!”杨九郎说着把那人拉到桌子外面,“您啊,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吧,我还是在您后头!”说着还蹦了几下,“还别说,还是这舒服!”张云雷看着这人的傻样没忍住笑场了,啐了他一口回头就开始表演。

下了台张云雷扶着腰坐在了沙发上,旁边的杨思磊伺候着站在一边,这些年张云雷的身体越发的不好,当年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一条命,付出的代价也是一身病痛!

“要说德云社,那可真是现在相声界的首屈一指,不说郭德纲郭老师教出的云鹤九霄龙腾四海,就是其徒弟现在也都是桃李满天下!其中以张云雷老师为首的云字科最为出彩!”杨思磊拿着手机给张云雷看上面的新闻,一脸的羡慕,“师父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么厉害啊!” 张云雷笑着摸了摸杨思磊的脑袋,小孩火气大刚说完一场满脑袋的汗,有洁癖的张云雷拿手绢糊在他脸上。

“会有那一天的,放心吧!”张云雷看着侧目条慢慢开口,台上表演的是堂堂的徒弟和烧饼的徒弟,稍显青涩的脸带着兴奋,表演的激情澎湃,像极了那会刚上台的他们。

九郎,你看见了吗?你儿子很棒,特别像你,刚才在台上我差点以为是你站在我旁边!你不是说我一回头,你都在吗?

张云雷醒来时看到旁边的手机显示凌晨三点,他披上衣服去了书房,那本被珍藏已经有些泛黄的相册又一次被打开,上面的杨九郎笑的眯着小眼,张云雷摸着照片也跟着笑!

“刚才我梦见你了……多久没梦见你了啊,你说说你也老不来看我。”张云雷一边翻着照片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

翻到相册上二十周年纪念的专场照片时,他的手抖了抖,一下子合上了相册站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书房,连衣服滑落也没有管。

“真棒啊!小辫儿你俩这个专场,超水平发挥呀!”演出刚结束,孔云龙就走过来一把揽住了张云雷的肩膀,朝他祝贺道。

张云雷一双眼四处寻找,还要应付着后台一群师兄弟的恭贺,这次专场师父给他配了超规模的阵容。

“看见九郎了吗?”张云雷拉着一个人就问,他心里慌的不行,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

“刚才还看见了,九郎师兄脸色不太好!”

“好像往里面更衣室去了!”专场在酒店,高级酒店更衣室一排下去,张云雷一间间更衣室的门推开都没有那个身影,到最后一间时,他突然站住了,本该一伸手就能推开的门,他突然不敢伸手,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叫,不要去!!!

“翔子……翔……子……”张云雷声音抖的不像话,隔着门轻喊,里面一片安静,没有人回应他。

张云雷咬着嘴唇轻轻推开了那扇门,杨九郎靠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张云雷慢慢走了进去,蹲在他面前,“怎么在这睡了啊?会冷的!乖,我们回房间再睡,啊~”

张云雷提着嘴角轻轻的笑,摸着杨九郎的脸,杨九郎睡得很沉,脸上的温度慢慢的消失,他没有睁开眼,回答他的角儿一声“好!”

门外聚集了一群师兄弟,都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悲伤,惶恐,已经有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报了警,通知了师父。

张云雷干脆坐在了杨九郎面前,回头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孔云龙看见他满脸的泪水却一直在笑,“别吵!九郎累了,让他好好睡一会儿!”说着回过头把自己靠在了杨九郎旁边,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上,十指紧扣的握着。

那天张云雷就这样陪着杨九郎坐了很久,专场本就是在北京,师兄弟们来的都很快,每一个来的人都看见了那样让他们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

他们还穿着同样的大褂,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的坐在那里,张云雷头靠在杨九郎的肩膀上,一直在跟他说话,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说到现在,说着说着笑了,笑着笑着哭了,他说:“以后我回头你不在,我会慌的。”

“辫儿,以后我都走你后边,我怕...…”张云雷刚从ICU出来的时候,杨九郎成夜成夜的守着,生怕张云雷再出什么事,别人让他休息,他也不听。

“我怕我这一错眼,这人又出什么事!我心脏受不了!”当时杨九郎坐在病床前给张云雷喂粥时这么说,张云雷只是笑 。

“你不是说要一直走在我后面吗?”张云雷习惯性的向人撒娇,只是往常那个哄着他的人安安静静的没接话,“你个骗子!眼那么小还会骗人!”

那之后张云雷只说单口,因为他说,我总想回头看看他在不在,他说这话时,眼睛看着左边,台下是哭成一片的姑娘。

年底封箱演出结束后,杨思磊就缠着张云雷要跟他一起过年,张云雷实在无法就跟嫂子打了招呼带他回去!这些年张云雷越发喜欢清静,新置办的住处远在郊区,是一处之前别人修的度假别墅,他又花了时间和精力弄了大花园,一年四季别墅都被花香拢绕!

“那庄公……”伴着幽幽的梅香,庭院里的小孩已经开始一板一眼有模有样的练起了太平歌词,腊月的天冻的小孩鼻头发红,小手发抖!张云雷站在二楼的窗户边静静地看着。

“今儿我唱一出你绝对不会!”

“你唱一个我给你接一个!”

“会会会,您唱的这些我都会,您没有新鲜词了吗。”杨九郎拉着一边气急败坏的张云雷调笑道。

“杨九郎!”张云雷双手叉腰,斜眼瞄了一眼,“你太平歌词跟谁学的?”

杨九郎一愣,耳朵尖红了:“那……跟您啊!就跟着您那个录像学的!”

张云雷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你这些都是跟我学的!我这是怕你说我欺负人,我让着你呢!哼……”

嘴角上扬,张云雷又想到了以前。

“干爹!”杨思磊唱完一段一抬头就看见张云雷,挥着胳膊朝他喊,“您听着了吗?我唱的怎么样?”带着邀功气息,小孩子的眼睛一脸的期待。

耳边又响起在后台听到的小孩跟周九良说的话,心里的酸胀难以平复。

“良叔,我爸是不是很厉害!”

周九良放下三弦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小孩,笑了:“很厉害!你爸爸是个非常优秀的捧哏演员!”

“我一定要比他还厉害,我想给干爹捧哏!”小孩子一脸认真,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难过

“不错!上来吃饭吧!”张云雷唤人吃饭扭身离开,看着那副和杨九郎太过相像的脸,苛责的话莫名的说不出来,今天就饶你一回,张云雷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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