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杀队总部的议事厅内,气氛凝重。
产屋敷耀哉坐在上座,目光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诸位,继国·安景澄这个人,我们必须尽快查清他的立场。”
风柱不死川实弥皱眉:“那家伙实力诡异,还爱搞些心理游戏。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不对劲。”
炎柱炼狱杏寿郎沉声说:“我愿意再次接触他,探探他的底细。”
音柱宇髄天元夸张地摆摆手:“这种人一看就不是善类,不如直接——”
“不行。”主公打断他,“安景澄救过我们的队员,也屠过恶鬼。他的行为看似矛盾,却可能有自己的目的。”
水柱富冈义勇低声道:“我去。”
众人看向他。富冈义勇一向沉默寡言,却总是在关键时刻站出来。
次日清晨,富冈义勇来到继国家的门前。门未关,他推门而入,看到安景澄正坐在回廊下喝茶。
“富冈先生?”安景澄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稀客,请坐。”
富冈义勇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平静:“我来,是想问你一些事。”
“关于鬼杀队的事?”安景澄替他倒了杯茶,动作优雅,“还是关于我的事?”
富冈义勇没有回答,只是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桃花眼看似温柔,却让他莫名感到一丝不安。
“你救过我们的队员,也与风柱、炎柱接触过。”富冈义勇缓缓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景澄微微一笑:“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
他顿了顿,忽然凑近,声音低沉而魅惑:“不过,富冈先生,你今天来,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对吗?”
富冈义勇的瞳孔微缩。
“你在怀疑,我与最近的恶鬼袭击有关。”安景澄的声音温柔,“可你又没有证据。”
富冈义勇没有否认:“你很危险。”
“我知道。”安景澄笑得像只偷到月亮的狐狸,“但你还是坐在这里,和我喝茶。”
富冈义勇皱眉,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好像正一步步走进对方设好的陷阱。
与此同时,缘一和岩胜正在竹林中练剑。忽然,缘一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缘一警惕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片刻后,蛇柱伊黑小芭内和霞柱时透无一郎出现在竹林入口。
“继国缘一?”伊黑小芭内的声音冰冷,“我们有事找你哥哥。”
缘一皱眉:“你们是鬼杀队的柱?”
时透无一郎点头:“我们想问他一些事。”
缘一犹豫了一下:“我哥哥在院子里。”
当伊黑小芭内和时透无一郎来到庭院时,安景澄正与富冈义勇对坐饮茶。看到他们,安景澄微笑着起身:“两位也是来喝茶的吗?”
伊黑小芭内警惕地看着他:“我们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关于恶鬼袭击?”安景澄替他们倒了茶,“还是关于我?”
时透无一郎直言不讳:“两者都有。”
安景澄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而是忽然问:“你们觉得,恐惧是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
“恐惧,是最好的武器。”安景澄轻声道,“也是最好的枷锁。”
富冈义勇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安景澄没有回答,而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阳光洒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温柔而无害。可三位柱却同时感到,自己好像正站在一片看不见的深渊边缘。
傍晚,三位柱离开继国家,神色各异。
“他很危险。”伊黑小芭内沉声道,“但我们没有证据。”
时透无一郎点头:“他在玩心理战。”
富冈义勇沉默片刻,忽然道:“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而此刻,安景澄正站在屋顶上,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