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天空下,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尸横遍野。断肢残骸散落一地,猩红的鲜血浸透了焦黑的土地。战马悲鸣着倒下,扬起呛人的尘土。刀剑碰撞的铿锵声,战士们的怒吼与惨叫交织在一起,奏响一曲死亡的乐章。一面残破的战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残酷与无情。生还者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尸堆中寻找熟悉的面孔,却只看到无尽的绝望。
而在这战火之外,无处不是灯红酒绿。
子丰六年,天下分崩离析,共分四川。银川,桂川,禹川,梓川
其中以银川为首,原因就是得益于这银川之主。曾经杀伐果断,要一统天下,不料遭遇三川联合而战败。但也让他做准了这天下第一之主的位置。
在之前银川是无可比提的天下第一大国,可如今在他的领导下,他沉迷女色,日夜不理朝政。这终究还是败了。
朝廷之上,百官肃立。一位身着绯红官袍的御史台大人越众而出,手持象牙朝笏,神色凛然地向龙椅上的君主进言:"启禀川主,北方蛮族屡犯边境,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臣恳请川主御驾亲征,一雪前耻!"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引得群臣纷纷附和,朝堂之上一时剑拔弩张。
"荒唐!"君主嗤笑一声,手中的玉杯轻轻晃动,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泛着微光,"连年战乱,民生凋敝,你却还在这儿鼓吹刀兵?打仗...哼,打来打去,不过是一场杀戮游戏罢了。孤的江山,可不是靠穷兵黩武得来的。"
他慵懒地靠在龙椅上,目光轻蔑地扫过殿下的臣子:"再说了,将士浴血,百姓流离,最后得益的又是谁?这等劳民伤财之事,不提也罢。"说罢,径自饮了一口酒,仿佛在座众臣的意见都不值一哂。
“ 那川主可曾想过这天下的百姓,先人曾说民为贵,社稷为轻,君次之。”此时站在大臣们最前面的一位踏出一步。即使前面是川主,他的声音却仍铿锵有力,不卑不亢。
“陆裘的儿子,孤认得你。你真的是和你的父亲一样,说话时倒是情面不留,一针见血。可孤不太喜欢。你那句话说的太好了,民为贵,社稷为轻,君次之。来人”
“在,川主”
“万万不可啊,川主。他可是陆尚书的儿子。”朝下的大臣们顿时慌乱起来,一齐跪下。
“陆尚书跟孤又有何关系?二十大板打完了就退一下吧,孤已经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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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
铠甲染霜,寒刃映月。北境的风裹挟着沙尘,在两军阵前呼啸而过。女将军裴思冉站在阵前,肩背晴玥剑,一袭玄铁重铠衬得她身姿愈发挺拔。
身旁的萧亦衡将军握紧了手中长枪,偏头看向这个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沙场上,她向来是最冷静的那个,可今日他却分明看见她眼底燃着不寻常的火光。
"萧将军,这一战若胜,北境太平。若败......"裴思冉顿了顿,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密密麻麻的敌军,"我们就死在这里。"
话音未落,她已策马而出,晴玥剑出鞘的清鸣响彻战场。萧亦衡紧随其后,两人一马当先杀入敌阵,如两柄利刃刺穿敌军心脏。
刀光剑影中,他们的背影始终并肩而立,鲜血浸透铠甲,却挡不住他们眼中的决然。这一战,必将载入史册。
军营帐篷
“萧将军风采还是一如当初啊。”裴思冉笑说道。这位便就是银川屈指可数的一位女将军,曾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立下一世威名。
“裴将军也是,英姿不减当年。话说发出去的信如今已经1月有余,可迟迟为何还不来援兵?”这位便是与裴思冉裴将军并肩而战的银川第一大将萧亦衡
那场战争里之所以银川能大败三川,这两位功不可没。他们两位手下领导的月字营可谓是精兵无数。
突然一声巨响,预示着又一场炮火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