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把资料推到黄德忠面前：“监控被掐断前的画面都在这儿，还有两份是匿名发来的片段，但查不到来源。”
“最后十五秒谢谢”
黄德忠盯着屏幕反复看了三遍突然叫到：“停”
操控这个的立马按下了暂停键用笔圈了起来
伍耀磊凑过来：“发现什么了？”
黄德忠用笔尖点了点画面边缘：“就这个出来就找监控……应该是提前踩过点”
女警皱眉：“既然都改装了，看监控还有用吗？”
何秋果摸着下巴：“应该是最后确认一遍有没有被拍到。”
黄德忠把监控画面放大：“这帮人肯定换了造型。至于那个匿名发监控的——”他冷笑一声，“天上不会掉馅饼。”
——
温令仪合上电脑，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你们会来找我的。”
——
傅隆生翻着手机上传来的资料，熙蒙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干爹，查到了，那丫头叫温令仪，19岁，家里确实不把她当人看。”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傅隆生脸上，资料显示温令仪从初中就开始打工养家
黄德忠站起身，掸了掸袖口：“走吧，去会会这位‘朋友’。”
他们走进餐厅时，温令仪正在擦咖啡机：“几位喝点什么？”
“一杯柠檬水，谢谢。”黄德忠亮出付款码，金属警徽在皮夹里若隐若现。
温令仪面不改色地递过玻璃杯，冰壁上凝着水珠。等他们落座后，她拿着抹布假装收拾邻桌，黄德忠突然敲了敲桌面：“小姑娘，黑客玩得挺溜啊。”
“您说笑了。”温令仪把脏抹布叠成方块，“我再厉害也比不过刑侦专家。”
何秋果猛地抬头：“真是她发的匿名监控？”
黄德忠端起柠檬水，冰块晃出清脆的声响：“这位是温令仪，代号‘幽灵’。”
他手指轻点杯壁，水珠顺着滑下来：“别看她年纪小，追踪和反侦察的本事，连我们队里的老手都自愧不如。”
何秋果挑眉：“‘幽灵’？这代号够嚣张啊。”
“三年前南城连环盗窃案，嫌疑人每次都能避开所有监控。”黄德忠看向温令仪，“最后是这丫头用交通卡口的碎片画面，拼出了对方的行动轨迹。”
温令仪把柠檬切片放进冰桶，刀尖在灯光下闪了闪：“黄队记性真好，连我打工的店都记得。”
——她没否认“幽灵”这个称呼。
何秋果身后的年轻警员突然瞪大眼睛：“等等，‘幽灵’？那个暗网上悬赏千万的——”
黄德忠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你小子暗网逛得挺勤啊。”
温令仪正往咖啡机里填豆子，闻言头也不抬：“陈年旧事了。当年悬赏我的人——”她按下研磨键，机器轰鸣声盖过后半句，“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冰桶里柠檬片浮沉，她擦着手走出来：“现在我就是个端盘子的，各位警官要续杯吗？”
黄德忠放下杯子，玻璃底磕在桌面上“嗒”的一声：“说正事，为什么帮我们？”
温令仪把托盘夹在臂弯里，歪头笑了：“就算我不发那段监控，你们迟早也得来求我帮忙，不是吗？”
“这么自信？”黄德忠眯起眼。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顶级黑客，反侦察能力S级，过目不忘——”突然俯身撑住他们的桌子，洗发水味道混着柠檬香飘过去，“你们刑侦队缺的不是枪，是脑子。”
何秋果的钢笔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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