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师兄还有七天就要下山了。做什么呢?好好想想,要不先去主峰的正殿瞧瞧,听说弟子都在那里练剑呢。
打定主意就此出发 ,Let's go!
汪洋进入主峰,看着剑划破长空、听着风呼呼作响,宽敞的正殿外竟全是习剑的弟子。
嗯,听笙笙说过凌云派五年才招收一次新弟子,而今年啥好招收了一批新弟子。
怪不得多了这么多人,别说剑还挺酷炫,帅得咧!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把小巧锋利的飞刀迎面飞过,身体本能的快速闪过。
脑子还没缓过神来,飞刀已稳稳的落在墙上。她身后一凉,手心冷汗直冒,同时也暗暗惊奇自己躲开的身手。
汪洋看着身后的飞刀,仍然心有余悸。
却不得不故作镇定……才怪!
“是谁……谁扔的!!!”
那个杀千刀的这么光明正大谋杀她!
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是吧!
一天天的闲得蛋疼啊,诅咒丢得人生娃没屁眼!
行为太恶劣了,必须严惩以儆效尤,还好她身手矫健,如果是其他人没躲过……
根本不敢想,这跟清末地主家的小儿子,就为了使火枪好坏,直接对着雇农开枪有什么区别!
她用力得拔下插在墙上的飞刀,面带死亡笑容“温柔无害”的说道
“谁扔的!我要好、好“奖励”它。怎么敢做不敢当?”坦白从严,抗拒也从严!
一旁围观的弟子们在原地震惊得嘀咕。
“谁扔的?居然甩到汪洋师姐那了。”
“谁知道,不过有好戏看了,哦呵呵呵。绝对是今日最劲爆的事情了。”
“不过我喜欢!”
大多数人都抱着幸灾乐祸,看戏的心情,全然不把其当一回事。
就在这时,一男子轻笑道:“哟?躲开了。是本少爷扔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呢?真是大胆!总有刁民想害朕。嘤嘤嘤~
还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这不是犯贱吗?找打?你死定了!
汪洋咬牙切齿的说:“伤人还有理了?在这里乱扔,真是没品又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呢~”
“本少爷在指定区域练习何错之有?技不如人,就得承认自己蠢。”
话落,人群中身着鹅黄色镶金边袍衣的男子走了出来,在阳光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他手轻轻撑起下巴,打量着你。
“不过没想到居然躲过了?身手到是挺俊俏的嘛。嗯嗯,不错,有资质。”
汪洋冷笑道:“呵呵呵。”那里来的神经病,真无语,物种多样性今天算是见到了!
周围窃窃私语。
“那个人死定了!从来没人敢这样和汪洋师姐说话啊!”
“哎,少年,安息吧。”替他捏一把汗道,阿门!
另一边,战况还在继续。
“好大的口气,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重要吗?与本少爷何干?”
随后,他贱贱的笑着说:“还是说,你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本少爷对你一见难忘?这方法倒是不错,就是挺豁得出去啊。”
这一股古早霸道总裁的气味是啥意思?恶心她的吗?
给她干哪里来了,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她怕骂太狠,后面不会出现“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吧”。噫!
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呕,忍住忍住,啊啊啊!
不行气郁结在心,不利于修行。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起了啊喂!
“你这………”汪洋正准备小嘴开加特林疯狂狙击的时候。
突然,远方传来风笛声,不对搞错了!重来。
远方传来儒雅谦和的声音,如山间清爽的风,温柔而不凛冽。
“汪洋师姐。”
“汪洋师姐,抱歉,是我没有管理好新进门的弟子,请师姐责罚。”
汪洋寻觅着声音的来源,瞧见了那位少年郎,他如其音一般柔和,好似春日里的暖阳。
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心中燃烧的火,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平白熄灭荡然无存,只余眼底的惊艳。
似乎好熟悉……是不是曾经在那里见过?
莫名的心中一痛,涌现淡淡的悲伤。
适才思绪如潮却因其声戛然而止,他低眸说道:“余明愿意领罚!”
闻言她微惊,余明?原来他就是那个在书中为了原汪洋不惜放下所有一切的余明!
潇潇君子,铮铮铁骨,可惜……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余明见汪洋许久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
“汪洋师姐请息怒。”
汪洋脱离思绪后,淡淡开口:“掌事弟子是你对吧,没有管理好新入门的弟子从明面上来说,的确是你的失职。”
“是,我甘愿受罚。”
“但,我就不喜欢看表相。”
汪洋转头看向另一个男子,又不屑一笑的说道。
“该受罚的……是你吧。既然这么喜欢扔,那从明天开始,先准备2601个针,按1,3,5……101的数量依次丢起,一边用个把飞刀将所有悬空的针击飞扎进木桩中,一边按次数计算理论击飞针的总数量。余明监督,中途失败都重新来过,你那么有能耐这小儿科一定不会完成不了吧?”
“一只小猫在炸毛呢?就这区区,本少爷有手就行。”
“猫?你才是猫、哈基米,你全家都是猫、哈基米………呵呵,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一天天的,吃饱了没事干,在哪里“三哈一普攻”。
就在这时,余明在她耳旁轻语:“师姐,不易再这种场合下动怒。请师姐相信我,我保证完成你的任务。”
不知为何,听他说话心就平静下来。
有点像人形理智清醒剂,真透心凉,心飞扬啊……
汪洋横扫周围一眼,最后落在那个罪魁祸首身上。
“哼,在下今日心情好,期待你完成“小儿科”……就不跟你过多计较了。”
余明快速回道:“谢过汪洋师姐。”
围观的弟子们在一旁窃窃私语,
“不是,这就结束了?”
“那你还想怎样啊?这样不好吗?”
“不是啊,汪洋师姐不是最爱斤斤计较的吗?这回也太宽容了吧。”
“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不过,我听说……”
男子左右望了望,小心翼翼的走近女子身旁,小声低语。
“以前汪洋师姐的性格很是温柔,但是因为一些事变了。嘿,你还别说,自从师姐性情大变后,宗门内无一人敢与之作对。”
听到这个消息的弟子面色大惊,朝着谈话之人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嘘!你想死直说,我可不想,管好你的嘴巴!”
“知道了,我这不是没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