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总部培训回来后的第一周，林晚星就察觉到了异样。
早晨刚踏进心外科护士站，几个小护士的窃窃私语就戛然而止。等她走过去，背后又响起压抑的笑声。
"林医生，"护士长把她拉到一边，"最近...有人看见你经常去总部？"
林晚星心里咯噔一下："是设备测试，傅首长安排的。"
"我明白，"护士长欲言又止，"但有些人传得不太好看...说你是靠...特殊关系..."
林晚星的脸瞬间惨白。她想起昨天在电梯里，医务处副主任那句阴阳怪气的"小林现在可是首长面前的红人啊"。
中午在食堂更过分。她刚坐下，隔壁桌的麻醉科医生就提高音量："现在有些年轻同志，业务不精，专走捷径！"
餐盘"哐当"一声，林晚星站起来就要理论，却被张医生拉住："别冲动，傅首长知道更麻烦。"
"可他们凭什么......"
"就凭你连续四周去总部报到，"张医生压低声音，"还都是傅首长亲自接待。"
林晚星哑口无言。确实，这四周每个周三，傅沉舟都会抽出一小时听她汇报测试反馈。有时是在办公室，有时在实验室，最长一次甚至讨论了整个下午。
但他们都只在谈工作啊！
下班时，她在更衣室门口撞见医务处副主任。对方皮笑肉不笑："小林啊，傅首长要是问起我们医院的情况，可要多美言几句。"
林晚星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她突然很想见傅沉舟，想问他知不知道这些流言，又怕问出口反而坐实了猜测。
这种委屈，在周五下午达到顶峰。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