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生死时刻

转移车队的颠簸中，林晚星紧抓医疗箱。突然，刺耳的爆炸声响起，车辆失控侧翻！

天旋地转中，有人将她牢牢护在怀里。等震荡停止，她听见傅沉舟压抑的闷哼。

"首长！您受伤了？"

"别动。"他声音紧绷，"有狙击手。"

月光从车窗裂缝透入，林晚星看见他手臂被玻璃划伤，鲜血浸透衣袖。她慌忙撕开急救包，手却抖得厉害。

"冷静。"傅沉舟握住她的手，"你是医生。"

他掌心的温度奇异地安抚了她。包扎时，远处传来枪声，他迅速将她按倒。子弹击穿车窗，碎玻璃溅落在他背上。

"必须止血..."林晚星声音发颤。

"先别管我。"傅沉舟紧盯窗外，"听我口令，数到三往车后跑——"

"不行！您在流血！"

"这是命令！"他厉声说完，语气突然放缓，"晚星，听话。"

她第一次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眼泪模糊视线时，她摸到他腰间手枪："我会用枪，父亲教过。"

傅沉舟凝视她片刻，突然笑了："好。我掩护，你找机会还击。"

演习结束的哨声响起时，他们靠在报废的车厢里。林晚星压着他手臂的伤口，听见自己震耳的心跳。

"首长，"她轻声问，"刚才如果是真实战场...…"

"没有如果。"傅沉舟抬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迹，"我会护你周全。"

月光下，他的眼神深邃如星海。林晚星突然明白，有些心意，早已不必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