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柔得刚好,紫藤花架下满是淡紫花瓣,风一吹就簌簌往下落。我们刚到,刘耀文就抢先把三脚架架在花架中央,抬手比了比角度:“这儿光线最匀,拍出来花瓣带柔光,肯定好看。”他个子高,抬手时衣摆轻轻扬起,露出一截腰线,见我看过去,忽然回头挑眉笑,眼底藏着点小得意。
马嘉祺拿着脚本过来,指尖勾了勾被风吹乱的领口,温声问我:“等会儿有个你和我们同框的镜头,怕不怕生?要是紧张,咱们多试几遍。”他说话时眼神落在我脸上,语气放得很轻,雪松味混着紫藤花香飘过来,让人莫名安心。我摇头说不紧张,他却还是抬手帮我拂去肩头的花瓣,指尖轻轻蹭过布料,动作温柔得没半点痕迹。
丁程鑫抱着道具篮走来,里面装着几本书和帆布包,他挑了个米色帆布包递我:“搭配你今天的裙子刚好,早上特意从宿舍带来的。”包上绣着小巧的雏菊,和宋亚轩送的花呼应,我接过时,他忽然伸手帮我调整背带,指腹不经意碰到我的肩,又很快收回,笑着说:“这样更合身。”刘耀文在旁边打趣:“丁哥比女生还懂搭配,心思够细。”丁程鑫没反驳,只是耳尖泛了点粉,目光落在我身上没移开。
拍摄间隙,宋亚轩坐在花架下的石凳上,手里拿着吉他轻轻拨弦,调子温柔舒缓,像晚风拂过湖面,漾开细碎的涟漪。阳光透过紫藤花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在衣摆上投下斑驳的光点,淡紫花瓣偶尔落在琴弦上,被指尖轻轻扫开,带着几分随性的温柔。见我走过去,他立刻停下动作,抬头露出浅浅的笑,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声音清软得像裹了层糖霜:“要不要听首歌?我刚学的,调子很轻,应该不会吵到别人。”没等我回应,他指尖已重新落在琴弦上,指尖灵活地在弦间游走,清脆的琴声顺着风散开,混着花瓣飘落的簌簌声,格外治愈。开篇是平缓的旋律,他低头看着琴弦,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唱到副歌时,调子渐渐温柔,尾音带着几分缱绻,他悄悄抬眼看向我,眼神亮晶晶的,像盛了满眶的星光,藏着不易察觉的柔软,见我也望着他,耳尖悄悄泛了点红,又飞快移开目光,指尖却没乱,依旧稳稳地拨着弦,歌声里多了几分认真。风又起时,几片紫藤花瓣落在他发间,沾在肩头,他抬手轻轻拂去,动作轻柔,画面软得像幅浸了暖光的画。唱到尾声,调子慢慢放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抬眼看向我,嘴角噙着笑意,轻声问:“好听吗?要是喜欢,以后再唱给你听。”我点头说好听,他笑得更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琴弦,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递我:“刚才在路边买的,橘子味的,不腻,你尝尝。”糖纸是浅橘色,剥开后飘出淡淡的果香,含在嘴里,甜味慢慢散开,和他的歌声一样让人舒心。旁边有人路过,笑着打趣他弹得好,他礼貌点头回应,视线却总忍不住往我这边飘,偶尔对上我的目光,又会带着点小羞涩地笑,手里的吉他没再弹,只是轻轻抱着,指尖偶尔拨弄一下琴弦,发出细碎的声响,像藏不住的心动。阳光渐渐西斜,落在他发顶,泛着浅棕的光泽,紫藤花香缠在他身边,混着少年身上干净的气息,格外让人安心。我坐在他旁边的石凳上,看着花架上垂落的紫藤花,听着他偶尔发出的轻响,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光格外惬意,风温柔,花浪漫,身边的少年也带着满心的真诚,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甜意。
张真源拎着保温桶从林荫道走来,白色桶身裹着浅蓝隔热布,脚步放得轻,怕惊扰了花架下的静谧。走近时,清甜的红糖姜茶香气顺着风漫开,驱散了午后微凉的风意。他在我面前站定,抬手掀开桶盖,热气袅袅升起,映得他眉眼愈发温和,动作轻柔地倒了一杯,杯壁选的是磨砂质感,刚好贴合掌心的温度,递过来时还轻声叮嘱:“刚盛的,温度刚好,慢慢喝,别烫到。”我双手接过,暖意顺着掌心蔓延到四肢,抿一口,姜香不冲,红糖的甜刚好中和了辛辣,温润地滑过喉咙,连带着之前隐约的咳嗽感都淡了些。道谢时,他笑着摆手,指尖轻轻挠了挠脸颊,语气自然又真诚:“不用客气,早上集合的时候,见你偶尔抬手捂嗓子,猜你可能受凉,就提前跟食堂阿姨说好了,让她多煮点温着。”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指尖捏着递到我手边,眼神落在我嘴角,带着几分细致:“慢喝,嘴角沾到姜茶了。”我接过纸巾擦拭,他没立刻移开目光,只是目光放得柔,见我擦干净,才轻轻弯了弯眼。喝完半杯,他又主动接过杯子,帮我续上小半杯,还细心地吹了吹表面的浮沫,动作熟稔又贴心,没有半分刻意。他没多待,只是站在旁边,目光落在不远处拍摄的几人身上,偶尔帮着递个小道具,却总留意着我这边,见我杯子快空了,便默默走过来接走,倒完茶再送回,全程没多言语,却处处透着周到。后来风大了些,他见我拢了拢衣袖,转身去道具篮里翻了件浅灰色薄外套,是他自己带来的,带着干净的皂角香,递过来时轻声说:“风有点凉,披上吧,别再着凉了。”外套尺寸比我平时穿的略大,裹在身上却格外暖和,连带着少年藏在细节里的温柔,也一并裹进了这暖融融的时光里,伴着紫藤花香,格外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