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梓,维桑没有可以给卿了,唯有一片真心,维桑愿与卿共白首不相离。”牧烬生双手握住那纤白的手放在胸口,倾诉着自己的心意。
穆宁羞涩又大胆的注视着牧烬生,开口道:“只愿君心似我心。”
穆宁说完见牧烬生似要抱来,欣喜还没有出现在脸上,又突的感受牧烬生狠推了自己一把。
在身体落入冰冷刺骨的水中后,穆宁还可以听到岸上的声音——恩绮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怎可嫉妒于你,明明是你加害于她,给她下毒!我怎么会娶你这么恶毒的人!
不,不不不不,不是的,维桑啊你可愿慢慢听我说这春日的湖水有的冷。穆宁再也听不见也说不出……
“王君,您可算醒了!”小福发现穆宁睁开眼惊喜地凑上前,“您那日不小心落水,都昏迷三天了!小福可担心死了。您这么好端端的,怎么会落水呢?下次小福可得寸步不离地守着您!”
穆宁这时才缓过来,意识到那不过是个梦。
穆宁抬手扶上自己的肚子,感受到腹中孩子还好。
见穆宁这般举动,小福笑嘻嘻的嘴巴说个不停:“小世子好福气,没受了伤,大夫看了都说小世子活泼身体好。”
说完话风一转又转到穆宁身上了:“王君身子本身就差,在这寒冬腊月里落了水,没得风寒都是好的。也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一直
没来看王君您,还天天围着那陈小姐转。”
“小福,王爷不是可以随意说的,我也没什么大碍你多多注意些,若让别人听了去便是掉脑袋的罪过。”现在王府里也只有这个院子是属于他的了,穆宁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人,只有小福是真心关心他。
自己身体不好,若挺不过生产,孩子也可有个可以托付的人。
“是,小福知道了。”小福也是有分寸的,想到这几天穆宁因为昏迷也没怎么吃过东西,便说,“王君刚醒,想是饿了,小福让小厨房给您做些暖粥。”
“嗯。”穆宁应下。
小福又记起炉上还煮着药,为穆宁掖好被角,续上暖炉的炭火就出去看药了。
最近王爷虽不喜王君,但在吃穿用上也没有苛刻,穆宁屋外也有人候着,小福也算放心。
小福一走,屋里没了声音安静静的,穆宁又想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宁也是昏昏沉沉的,感到有人抱住了自己。闻到熟悉的味道又安心睡了过去。
“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卿,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卿卿,我该怎么办呢?”
穆宁被小福端来的粥香勾醒了,左右看看,:“小福,屋里一直没来人吗?”
小福用手试了试了碗的温度,适宜后递给穆宁:“没有啊,我就去了一会儿,王君,您觉得来人了吗?”
“没什么。”穆宁觉得那可能是自己的幻觉,毕竟这个时候牧烬生还在陪着陈恩绮呢。
他……怎么可能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