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别墅门口的石狮子泛着冷光,蒲明轩攥着衣角走近时,保安小高正靠在门岗旁刷手机。听见脚步声,小高抬头,眼神一下就定在了他身上。
“小高你好,你肯定不认识我。”蒲明轩强压着心里的紧张,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我认识呀。”小高放下手机,语气里带着点了然的微妙,“你是那个从蒲家跑出来的少爷,怎么跑到傅家来了?”
蒲明轩心里一紧,没想到自己的身份早被知道,但还是咬了咬牙,直接问出目的:“我来是想问个事。你知道傅总喜欢的那位……他的姑姑吗?他们生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小高往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想吃瓜是吧?我跟你说,那孩子可惨了。”他顿了顿,声音又轻了些,“生下来就不太对劲,现在都上小学了,还是傻愣愣的。上次我去傅家送东西,听见家教说,数学考试就考20分,教什么都记不住,连自己的名字有时候都能说错。”
“傻了?”蒲明轩的声音发颤。
“可不是嘛。”小高叹了口气,“长得倒是随傅总和他姑姑,眉眼俊得很,可就是脑子不行。傅家把这孩子藏得严实,除了家里人,外人很少能见到。听说傅总为了这事,还辞了好几个说闲话的佣人呢。”
蒲明轩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发冷。小高后面说的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脑子里全是月虹昨晚的话——“直系亲属结婚,生出来的孩子都有病”。原来那不是吓唬人的话,是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的悲剧。
“谢了。”他勉强扯出个笑容,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在逃。
走出很远,他还能想起小高说的“孩子傻了”,想起剧情世界里那些被包装成“浪漫”的罪恶。他掏出手机,指尖发抖地给月虹发消息:“姐,你说的是真的。傅家的孩子……真的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