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手绢悬案”随着赵军的离奇自杀暂时画上了一个仓促的句号。 尽管马嘉祺心中仍存有疑虑,那块特殊的“手绢”薄膜也被送去进行更深入的成分分析,但在上级压力和表面证据链完整的情况下,专案组只能先行解散,成员各自返回原单位待命,等待后续可能的重启。弥漫在七人心头的那丝诡异感,如同未散的阴霾,暂时被压下。
几天后,成都东站,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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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从上海方向驶来的长途火车缓缓停靠在站台,车厢内响起广播员柔和却略带疲惫的声音:
“叮叮叮,各位旅客,长沙站到了,请在长沙站下车的各位旅客,携带好自己的行李,依次有序的下车。感谢您旅途的配合……”
长沙,以其壮丽的自然风光和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闻名中国,是这条线路上的热门大站。上下车的旅客络绎不绝,熙熙攘攘,人潮涌动间,无人会特别留意身边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是否神色异常,行李是否格外沉重。
列车稍作停留后,再次启动,朝着终点站——成都市驶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列车终于抵达成都东站。旅客们鱼贯而出,融入这座繁华都市的脉络。车厢渐渐空荡下来,只剩下疲惫和略显凌乱的痕迹。
乘务员们开始例行的车厢检查和清扫工作。
“2车厢打扫完毕。” “5车厢完毕…”
当一名年轻的乘务员推着清洁车走到4车厢中部时,发现一个下铺的床底深处,塞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硬壳行李箱。款式普通,但看起来相当新。
其他人物乘务员:“哎?这谁的箱子落下了?”
乘务员嘀咕着,费力地将箱子拖了出来。箱子很沉。
她尝试着喊了几声
其他人物乘务员:“哪位旅客的行李箱忘拿了?黑色的箱子!”
空旷的车厢无人回应。
出于职责和安全考虑,她立刻用电台呼叫了列车长和当值的乘警。
乘警赶到后,先是检查了箱子外部,没有明显的标签标识。他尝试着晃动了一下,箱子纹丝不动,重量异常。
其他人物列车长:“为了安全起见,打开看看。”
列车长示意。乘警拿出工具,小心翼翼地撬开了行李箱的锁扣。
箱盖掀开的一瞬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血腥和防腐剂的怪异气味猛地涌出!
箱子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是一具蜷缩着的、没有头颅的男性尸体!尸体穿着普通的衬衫和西裤,但颈部以上空空如也,断口处血肉模糊,隐约可见森白的颈椎骨茬!
其他人物乘务员:“啊——!”
年轻的乘务员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几乎晕厥过去。
列车长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乘警也是头皮发麻,强忍着不适,立刻后退几步,拉起警戒线,并第一时间向上级和成都市公安局报告!
市局刑侦支队办公室。
刚刚交完“手绢案”报告,还没来得及完全收拾东西离开的七人,几乎同时接到了紧急集合的电话。
刘耀文“什么?火车站?无头尸?行李箱?”
刘耀文接着电话,声音陡然提高。
刚刚松懈下来的神经瞬间再次绷紧!
马嘉祺放下电话,眼神锐利如初,没有任何废话
马嘉祺“立刻出发!火车站,4站台,发现装有尸体的行李箱!原专案组人员,全部行动!”
根本不需要任何动员!七人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瞬间抓起刚刚脱下的外套和装备,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办公室,跳上警车。
警笛再次呼啸,划破成都市的午后,朝着火车站方向疾驰而去。
车内的气氛比之前更加凝重。第一个案件的阴影尚未完全散去,第二个更加诡异、更加血腥的案件接踵而至。
贺峻霖“无头尸…行李箱…”
贺峻霖一边快速操作着平板试图接入火车站监控系统,一边喃喃自语
贺峻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宋亚轩眉头紧锁,似乎已经提前嗅到了那血腥与防腐剂混合的味道。
严浩翔检查着配枪,眼神冰冷。
张真源沉默着,已经开始在心中预演可能的尸检重点。
丁程鑫则思考着凶手选择火车运输、丢弃尸体的心理。
刘耀文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肩头的“天瞳”在精神图景中发出不安的鸣叫。
马嘉祺坐在副驾,面沉如水。两个案件间隔时间如此之短,手法却截然不同,是模仿?是挑衅?还是…纯粹的巧合?
但直觉告诉他,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警车猛地刹停在火车站4站台。周围已经被先到的派出所民警封锁,但依旧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和围观。
马嘉祺率先下车,凌厉的目光扫过现场
马嘉祺“封锁范围扩大!所有下车旅客信息尽快核实!站内监控全部调取!技术队到了没有?”
其他人物鉴证科:“到了”
鉴证科的人员已经提着箱子赶到。
那个黑色的行李箱孤零零地放在站台空旷处,像一个沉默而恐怖的潘多拉魔盒。
第二个案件的序幕,以这种极端而令人不适的方式,猛然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