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科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空调冷风嘶嘶吹着,却压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暧昧与压抑。
休息室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床上交叠的身影。
陈品明趴在柔软的床垫上,肩胛骨因为极致的隐忍而微微凸起,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红痕,汗水顺着脊椎的凹槽缓缓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盛少游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苦橙朗姆酒的信息素浓烈得几乎要将人溺毙,带着Alpha独有的占有欲,死死包裹着陈品明。
他似乎格外急切,每一次动作都带着直奔主题的粗暴,完全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眼里只有“受孕”这一个唯一的目标。
“嗯……”陈品明忍不住闷哼一声,不是因为愉悦,而是极致的酸痛让他控制不住。
这一个月来,每隔一天,他都要承受这样的对待,有时是在公司休息室这张隐蔽的大床上,有时是在自己那间本应是避风港的公寓里。
盛少游像是不知疲倦的猛兽,每次都要折腾到他浑身脱力、意识模糊才肯罢休。
他能感觉到盛少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信息素也变得更加灼热,显然已经濒临临界点。
陈品明闭上眼,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鼻尖萦绕着布料的清香和盛少游信息素的味道,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默默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刺痛感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口袋里的长效避孕药早已按时服用,他算着日子,这个月的药刚吃完不久,盛少游的所有努力,不过都是徒劳。
一想到这里,陈品明的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意,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不知过了多久,盛少游终于停下了动作,他翻身躺在一旁,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带着满足后的潮红。
他侧头看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陈品明,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交代工作“好好休息,下午还有个会,别迟到。”
陈品明没有回应,只是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是一潭死水。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肌肉的酸痛。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衬衫的纽扣扣了好几次才对准扣眼,手指的颤抖暴露了他此刻的状态。
走出休息室时,办公区的光线刺得他眼睛生疼。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然后快步回到自己的工位,将自己埋进堆积如山的文件里,试图用工作来麻痹神经,掩盖身上未散的气息和难以言说的屈辱。
同事们察觉到他脸色苍白,眼神疲惫,却没人敢多问。
毕竟这一个月来,陈秘书的状态时好时坏,而总裁的脾气也越发阴晴不定,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不看。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一个月就这么熬了过去。盛少游看着陈品明依旧平坦的小腹,心里的急切越来越强烈。
他原本以为,以自己S级Alpha的基因强度,加上李主任说的百分之八十受孕概率,陈品明早就该有动静了,可如今一个月过去,别说怀孕,陈品明连一点孕期反应都没有。
这天下午,陈品明正在整理一份给合作方的资料,盛少游突然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他的工位前。
“品明,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盛少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有没有恶心、犯困,或者想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陈品明整理资料的手一顿,抬眼看向盛少游。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没有。”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盛少游的心上。
他皱起眉头,脸色沉了下来“一个月了,还没怀上吗?”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难道真要像李主任说的,要等半年甚至一年?”
陈品明低下头,继续整理资料,指尖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的心里却在冷笑:盛少游,你也有今天?吃了长效避孕药还想让我怀孕,简直是异想天开,你越着急,我就越痛快,你慢慢等吧,这辈子都别想如愿。
可他面上却依旧是那副麻木顺从的样子,没有接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盛少游的焦虑与他无关。
盛少游看着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他盯着陈品明的侧脸,心里盘算着:一个月毫无进展,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最多只能忍受三个 盛放科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空调冷风嘶嘶吹着,却压不住空气中弥漫的暧昧与压抑。
休息室的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漏进一丝微弱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床上交叠的身影。
陈品明趴在柔软的床垫上,肩胛骨因为极致的隐忍而微微凸起,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红痕,汗水顺着脊椎的凹槽缓缓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盛少游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苦橙朗姆酒的信息素浓烈得几乎要将人溺毙,带着Alpha独有的占有欲,死死包裹着陈品明。
他似乎格外急切,每一次动作都带着直奔主题的粗暴,完全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眼里只有“受孕”这一个唯一的目标。
“嗯……”陈品明忍不住闷哼一声,不是因为愉悦,而是极致的酸痛让他控制不住。
这一个月来,每隔一天,他都要承受这样的对待,有时是在公司休息室这张隐蔽的大床上,有时是在自己那间本应是避风港的公寓里。
盛少游像是不知疲倦的猛兽,每次都要折腾到他浑身脱力、意识模糊才肯罢休。
他能感觉到盛少游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信息素也变得更加灼热,显然已经濒临临界点。
陈品明闭上眼,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鼻尖萦绕着布料的清香和盛少游信息素的味道,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默默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刺痛感让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口袋里的长效避孕药早已按时服用,他算着日子,这个月的药刚吃完不久,盛少游的所有努力,不过都是徒劳。
一想到这里,陈品明的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意,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不知过了多久,盛少游终于停下了动作,他翻身躺在一旁,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带着满足后的潮红。
他侧头看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陈品明,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交代工作“好好休息,下午还有个会,别迟到。”
陈品明没有回应,只是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得像是一潭死水。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肌肉的酸痛。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衬衫的纽扣扣了好几次才对准扣眼,手指的颤抖暴露了他此刻的状态。
走出休息室时,办公区的光线刺得他眼睛生疼。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然后快步回到自己的工位,将自己埋进堆积如山的文件里,试图用工作来麻痹神经,掩盖身上未散的气息和难以言说的屈辱。
同事们察觉到他脸色苍白,眼神疲惫,却没人敢多问。
毕竟这一个月来,陈秘书的状态时好时坏,而总裁的脾气也越发阴晴不定,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不看。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一个月就这么熬了过去。盛少游看着陈品明依旧平坦的小腹,心里的急切越来越强烈。
他原本以为,以自己S级Alpha的基因强度,加上李主任说的百分之八十受孕概率,陈品明早就该有动静了,可如今一个月过去,别说怀孕,陈品明连一点孕期反应都没有。
这天下午,陈品明正在整理一份给合作方的资料,盛少游突然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他的工位前。
“品明,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盛少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有没有恶心、犯困,或者想吃什么特别的东西?”
陈品明整理资料的手一顿,抬眼看向盛少游。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没有。”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一盆冷水,浇在了盛少游的心上。
他皱起眉头,脸色沉了下来“一个月了,还没怀上吗?”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难道真要像李主任说的,要等半年甚至一年?”
陈品明低下头,继续整理资料,指尖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的心里却在冷笑:盛少游,你也有今天?吃了长效避孕药还想让我怀孕,简直是异想天开,你越着急,我就越痛快,你慢慢等吧,这辈子都别想如愿。
可他面上却依旧是那副麻木顺从的样子,没有接话,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盛少游的焦虑与他无关。
盛少游看着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他盯着陈品明的侧脸,心里盘算着:一个月毫无进展,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最多只能忍受三个月,如果到了第三个月,陈品明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那就只能实施最初的计划了——让花咏亲自参与。
一想到花咏,盛少游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
他知道花咏对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强,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恐怕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可一想到小花生每天睡前都要念叨“弟弟妹妹什么时候来”,他又硬起了心肠,为了孩子,这点风险不算什么,他相信,只要孩子生下来,花咏最终一定会原谅他。
而另一边,花咏对盛少游的怀疑,已经越来越深了。
这一个月来,盛少游的变化实在太过明显,以前,他们夫妻二人感情浓烈,就算工作再忙,晚上回到家,盛少游也总会缠着他亲热,有时一天甚至能有两次。
可最近半个月,盛少游总是以“工作太累”“身体乏了”为由,拒绝他的亲近。偶尔勉强答应一次,也总是敷衍了事,草草应付自己后就翻身睡去,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热情。
花咏坐在x控股的总裁办公室里,指尖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不是不相信盛少游,只是盛少游以前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他无法完全放心。
想当年,盛少游可是江沪市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身边的Omega换了一个又一个,风流韵事传遍了整个商圈。
直到遇到自己,他才收了心,踏踏实实过日子,甚至为了他,甘愿怀孕生子,做了那个在下面的人。
可老话都说,狗改不了吃屎。
一个浪迹情场多年的人,真的能彻底忘记过去的放纵,一辈子只守着一个人吗?
花咏的心里打了个问号,尤其是想到现在每次亲热,都是自己主导,盛少游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心里有了别的想法?
“出轨”这两个字,一旦冒出来,就像疯长的野草,再也无法压制。
花咏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泛白,周身的幽灵鬼兰信息素瞬间冷了下来,带着Enigma独有的压迫感,让办公室里的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他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常屿的电话。
“阿屿,派人查查盛先生最近半个月的行踪。”
花咏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还有,盛放科技最近在忙什么项目,让他这么上心,连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
电话那头的常屿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老板,您怎么突然想起调查盛总了?”
他有些为难“盛总要是知道您查他,肯定会跟您闹脾气的,这事儿恐怕不太好……”
“让你查你就查,哪那么多废话!”
花咏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盛先生最近很不对劲,我必须知道他在忙什么。明天早上,我要看到完整的调查结果,明白了吗?”
“是,老板。”常屿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后,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一边吐槽这对夫夫又要折腾,一边赶紧给手下人打电话,吩咐他们立刻去调查盛少游最近半个月的行踪和工作情况。
晚上,盛少游按时回到了家。
洗完澡后,他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服,走到餐厅时,花咏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小花生正坐在宝宝椅上,拿着小勺子自己试着吃饭,脸上沾了不少米粒,像只小花猫。
“爸爸!”小花生看到盛少游,立刻放下勺子,伸着小手要抱抱。
盛少游走过去,把他从宝宝椅上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着擦掉他脸上的米粒“宝贝今天真乖,都会自己吃饭了。”
“嗯!”
小花生搂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老师说,自己吃饭的小朋友才是乖宝宝,才能快点有弟弟妹妹。”
盛少游的心猛地一软,低头看着儿子期盼的眼神,心里想要二胎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他抱着小花生坐下,拿起勺子,耐心地喂他吃饭。
花咏坐在一旁,看着父子俩亲昵的模样,心里的阴霾稍微散了一点,但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盛少游碗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盛先生,你最近在公司到底忙什么呢?每天回来都累得不行,连亲热都没力气了。”
盛少游喂小花生吃饭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语气平淡“没什么,就是几个新项目要跟进,还有分公司那边出了点小问题,得盯着点。”
他转头看向花咏,反问了一句“你呢,x控股最近不忙吗?天天盯着我。”
花咏看着他眼神闪烁的样子,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太了解盛少游了,盛少游说谎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转移话题。但他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了笑“x控股最近没什么大事,有常屿盯着,我放心得很。”
一顿饭,吃得表面温馨和睦,实则暗流涌动。
晚上躺在床上,花咏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地黏上去,只是静静地搂着盛少游的腰,将头埋在他的后背。
他能清晰地闻到盛少游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合着他独有的苦橙朗姆酒信息素,可这熟悉的味道,却让他心里莫名地不安。
盛少游感受到身后人的安静,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一个月来,他白天要应付陈品明,晚上还要应对花咏,就算他是S级Alpha,身体也有些吃不消,花咏今晚不折腾他,正好让他能好好休息一下。
他闭上眼睛,很快就呼吸平稳,进入了梦乡。
花咏却毫无睡意,他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眼神闪烁不定,盛少游,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能瞒我多久。
与此同时,常屿正对着手下人送来的调查结果,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桌子上放着一份仁和医院的检查报告,上面赫然写着陈品明的名字,检查项目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生殖腔发育情况”“受孕条件评估”等字样。
旁边还有一份行踪记录,详细记录了盛少游最近半个月的行程:每天早上准时到公司,中午大多在办公室用餐,偶尔会和陈品明一起;
下午有好几次,盛少游和陈品明一起离开公司,驱车前往陈品明居住的公寓,停留两三个小时后才离开;
还有几次,两人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期间盛少游的办公室休息室门一直紧闭,不许任何人打扰。
“我的天……”常屿揉了揉发麻的头皮,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怎么也没想到,盛少游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出轨自己的秘书也就罢了,竟然还想让秘书给自己生孩子?这要是让老板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实在拿不定主意,犹豫了半天,还是拨通了沈文琅的电话,现在也只有沈文琅,能劝劝盛少游,或者想想办法了。
电话很快接通,沈文琅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显然是刚休息“怎么了常屿?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文琅,出大事了!”
常屿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盛少游……盛少游他出轨了!”
“啥?”
沈文琅一下子就清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说啥?盛少游出轨了?跟谁啊?”
“还能跟谁,他那个秘书,陈品明!”
常屿急声道“而且不止出轨,他还带陈品明去仁和医院做了生殖检查,想要让陈品明给他生孩子!”
“噗——”
沈文琅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喊道“你说啥?盛少游和陈品明?还生孩子?他是疯了吗?!”
旁边的高途被他的动静吵醒,疑惑地坐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文琅把手机打开免提,让高途也能听到,然后对着电话吼道“常屿,你没搞错吧?陈品明不是跟了盛少游十年了吗?一直规规矩矩的,怎么会和盛少游搞到一起?而且花咏还在呢,盛少游他胆子也太大了!”
“我也不知道啊!”
常屿苦着脸说“这是手下人查出来的,还有医院的检查报告呢,千真万确!老板让我查盛少游,估计是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老板?我要是说了,老板肯定得发疯,到时候陈品明怕是要遭殃了,毕竟他敢勾引老板的人……”
“等等!”
沈文琅打断他的话,皱起眉头想了想“我觉得不对劲。陈品明的为人我还是了解一点的,他不是那种会主动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他跟了盛少游十年,要是真有心思,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现在盛少游和花咏结婚生子了才行动?我看这事,问题大概率出在盛少游身上,陈品明说不定是被迫的。”
高途也点了点头,附和道“陈秘书的为人确实不错,做事严谨,性格也老实,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说不定,真的是盛总单方面的意思。”
“你看,高途都这么说!”
沈文琅对着电话说“常屿,你先别把这事告诉花咏。花咏那个脾气,一旦知道了,肯定得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不光陈品明,盛少游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万一再伤到小花生就不好了。这样,明天我去找盛少游谈谈,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他赶紧收手。”
“好!好!”
常屿连忙答应下来,悬着的心终于稍微放下了一点“那我先跟老板说,盛少游最近确实是在忙公司的事,先把他糊弄过去。”
挂了电话后,常屿立刻给花咏发了条微信,说经过调查,盛少游最近确实是在忙着几个重要项目,经常加班,所以才会显得疲惫,让他不用担心。
花咏看到微信后,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手指在屏幕上摩挲着,眼神深沉。
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既然常屿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再追问,只是心里的怀疑,并没有因此减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