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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少游表示不再强迫陈品明

垂涎:盛少游强迫陈品明生二胎

盛少游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整整一个小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耳边时不时传来卧室里陈品明压抑的、因高烧引发的呓语。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公寓里没开灯,昏沉的光线让他心头的愧疚愈发浓重。

他不能再等了,陈品明烧得那么厉害,要是再不吃药,烧出肺炎就麻烦了。

盛少游起身,拿起茶几上早已晾温的温水和退烧药,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没拉窗帘,仅剩的一点天光勾勒出床上蜷缩的身影。

陈品明裹着厚厚的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脸色红得吓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呼吸粗重而灼热。

盛少游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起浑身滚烫的陈品明。

“品明,醒醒。”

他的声音放得格外轻柔,带着从未有过的耐心“吃了药再睡,不然高烧不退,身体会出问题的。”

陈品明的意识还陷在混沌的热意里,听到熟悉的声音,只觉得烦躁不堪,他偏过头,含糊不清地嘟囔“不要你管……走开……”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虚弱得几乎听不清。

盛少游叹了口气,手臂微微用力,将他更稳地搂在怀里。

陈品明的身体烫得惊人,隔着薄薄的睡衣,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他捏起桌上的退烧药,轻轻撬开陈品明紧闭的牙关,将药片送了进去,然后拿起水杯,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口温水。

温水顺着喉咙滑下,陈品明下意识地呛咳了两声,眉头皱得更紧,却还是乖乖地将药片咽了下去。

盛少游松了口气,慢慢将他放回床上,掖好被角。

可看着他依旧通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盛少游总觉得不放心。

他想起以前自己生病时,花咏也是这样用湿毛巾给自己擦身降温,于是转身去卫生间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又回到卧室。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掀开了陈品明身上的被子,伸手去解他睡衣的纽扣。

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时,陈品明瑟缩了一下,却没有醒过来,显然是烧得太厉害了。

睡衣的纽扣一颗颗被解开,露出了底下白皙却布满伤痕的肌肤。那一刻,盛少游的动作猛地顿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知道花咏一定很生气,却从未想过,花咏会把怒火发泄得如此彻底。陈品明的胸口、腰腹,甚至手臂上,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瘀痕,新旧交错,有的地方还泛着淡淡的红,显然是刚留下不久。

锁骨上那个带着血痂的牙印格外醒目,像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深深刺痛了盛少游的眼睛。

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盛少游的眉头紧紧皱起,心底涌上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对花咏过激行为的不满,有对陈品明的愧疚,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他早就该想到,以花咏那近乎偏执的占有欲,知道自己和陈品明的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没直接对陈品明下死手,恐怕已经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他定了定神,拿着湿毛巾,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一点点给陈品明擦拭着额头、脖颈和四肢。

温热的毛巾带走了些许灼热,陈品明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眉头也舒展了少许。

擦到下半身时,盛少游的动作更加谨慎。

当他轻轻褪下陈品明的睡裤时,看到……红肿不堪的样子,心脏猛地一沉,那里的皮肤又红又肿,甚至能看到轻微的破损,显然是被过度折腾导致的。

盛少游抿了抿唇,转身快步走到客厅,从买回来的药袋里翻出消炎药膏,又快步回到卧室。

他坐在床边,借着微弱的天光,看着陈品明眉头微蹙、睡得并不安稳的脸,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给那处上药。

药膏微凉,触碰到红肿的皮肤时,陈品明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痛苦的哼唧。

盛少游的动作愈发轻柔,指尖轻轻打圈按摩,直到药膏完全吸收。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又回到床边,在床沿坐下,静静地守着陈品明。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公寓里终于彻底陷入黑暗。

盛少游没有开灯,就那样在黑暗中坐着,脑海里乱成一团麻。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当初只是被小花生期盼的眼神冲昏了头脑,又因为花咏坚决不同意二胎,才一时冲动想出了让陈品明生孩子的荒唐主意。

他知道这对陈品明不公平,却仗着自己是雇主、是S级Alpha,用金钱和威胁强迫他就范。

可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花咏知道了真相,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报复了陈品明,而自己,夹在中间,既对不起花咏,更对不起陈品明。

如果当初他能好好跟花咏沟通,而不是一意孤行。

如果当初他能顾及陈品明的感受,而不是将他当成生育工具……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盛少游抬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心底满是茫然和懊悔。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花咏,更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这一觉,陈品明睡了整整五个 盛少游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整整一个小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耳边时不时传来卧室里陈品明压抑的、因高烧引发的呓语。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公寓里没开灯,昏沉的光线让他心头的愧疚愈发浓重。

他不能再等了,陈品明烧得那么厉害,要是再不吃药,烧出肺炎就麻烦了。

盛少游起身,拿起茶几上早已晾温的温水和退烧药,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没拉窗帘,仅剩的一点天光勾勒出床上蜷缩的身影。

陈品明裹着厚厚的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脸色红得吓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呼吸粗重而灼热。

盛少游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揪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起浑身滚烫的陈品明。

“品明,醒醒。”

他的声音放得格外轻柔,带着从未有过的耐心“吃了药再睡,不然高烧不退,身体会出问题的。”

陈品明的意识还陷在混沌的热意里,听到熟悉的声音,只觉得烦躁不堪,他偏过头,含糊不清地嘟囔“不要你管……走开……”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虚弱得几乎听不清。

盛少游叹了口气,手臂微微用力,将他更稳地搂在怀里。

陈品明的身体烫得惊人,隔着薄薄的睡衣,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温度。

他捏起桌上的退烧药,轻轻撬开陈品明紧闭的牙关,将药片送了进去,然后拿起水杯,小心翼翼地喂了一口温水。

温水顺着喉咙滑下,陈品明下意识地呛咳了两声,眉头皱得更紧,却还是乖乖地将药片咽了下去。

盛少游松了口气,慢慢将他放回床上,掖好被角。

可看着他依旧通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盛少游总觉得不放心。

他想起以前自己生病时,花咏也是这样用湿毛巾给自己擦身降温,于是转身去卫生间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又回到卧室。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掀开了陈品明身上的被子,伸手去解他睡衣的纽扣。

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时,陈品明瑟缩了一下,却没有醒过来,显然是烧得太厉害了。

睡衣的纽扣一颗颗被解开,露出了底下白皙却布满伤痕的肌肤。那一刻,盛少游的动作猛地顿住,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知道花咏一定很生气,却从未想过,花咏会把怒火发泄得如此彻底。陈品明的胸口、腰腹,甚至手臂上,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瘀痕,新旧交错,有的地方还泛着淡淡的红,显然是刚留下不久。

锁骨上那个带着血痂的牙印格外醒目,像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深深刺痛了盛少游的眼睛。

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盛少游的眉头紧紧皱起,心底涌上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对花咏过激行为的不满,有对陈品明的愧疚,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他早就该想到,以花咏那近乎偏执的占有欲,知道自己和陈品明的事,绝不会善罢甘休。

没直接对陈品明下死手,恐怕已经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他定了定神,拿着湿毛巾,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一点点给陈品明擦拭着额头、脖颈和四肢。

温热的毛巾带走了些许灼热,陈品明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眉头也舒展了少许。

擦到下半身时,盛少游的动作更加谨慎。

当他轻轻褪下陈品明的睡裤时,看到……红肿不堪的样子,心脏猛地一沉,那里的皮肤又红又肿,甚至能看到轻微的破损,显然是被过度折腾导致的。

盛少游抿了抿唇,转身快步走到客厅,从买回来的药袋里翻出消炎药膏,又快步回到卧室。

他坐在床边,借着微弱的天光,看着陈品明眉头微蹙、睡得并不安稳的脸,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给那处上药。

药膏微凉,触碰到红肿的皮肤时,陈品明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痛苦的哼唧。

盛少游的动作愈发轻柔,指尖轻轻打圈按摩,直到药膏完全吸收。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又回到床边,在床沿坐下,静静地守着陈品明。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公寓里终于彻底陷入黑暗。

盛少游没有开灯,就那样在黑暗中坐着,脑海里乱成一团麻。

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当初只是被小花生期盼的眼神冲昏了头脑,又因为花咏坚决不同意二胎,才一时冲动想出了让陈品明生孩子的荒唐主意。

他知道这对陈品明不公平,却仗着自己是雇主、是S级Alpha,用金钱和威胁强迫他就范。

可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花咏知道了真相,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报复了陈品明,而自己,夹在中间,既对不起花咏,更对不起陈品明。

如果当初他能好好跟花咏沟通,而不是一意孤行。

如果当初他能顾及陈品明的感受,而不是将他当成生育工具……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盛少游抬手揉了揉发胀的眉心,心底满是茫然和懊悔。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花咏,更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这一觉,陈品明睡了整整五个小时。

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经完全黑透了,卧室里开了一盏微弱的夜灯,暖黄的光线柔和地洒在房间里。

高烧退了不少,身上的灼热感减轻了许多,但浑身依旧酸软无力,尤其是……被折腾得红肿的地方,还隐隐传来刺痛。

他刚想动一下,就听到床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醒了?”

盛少游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起来吃点东西吧,我给你热了粥和菜。”

陈品明转头,看到盛少游正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小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和两碟清淡的小菜。

他的目光落在盛少游脸上,眼神复杂,有怨恨,有疲惫,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抗拒。

“你怎么还没走?”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比之前清醒了许多。

盛少游没有回答,只是弯腰,伸手想要扶他起来。

陈品明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身体却因为虚弱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盛少游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扶下床,半扶半搀地带到客厅的餐桌旁坐下。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白粥的香气袅袅升起,带着淡淡的米香,让人食欲微动。

陈品明看着碗里温热的粥,又抬眼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盛少游,终究什么也没说,拿起勺子,默默地喝了起来。

他是真的饿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经历了那样的折腾和高烧,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清淡的白粥滑进胃里,带来一丝暖意,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盛少游在他对面坐下,没有动筷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吃,时不时地伸出筷子,给他夹一筷子小菜。

陈品明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话,依旧沉默地吃着,仿佛对面的人根本不存在。

盛少游知道,陈品明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换做任何人,被强迫做这种事,又被第三方如此对待,恐怕都会心生怨恨。

他没有奢求陈品明的原谅,只是希望他能多吃一点,尽快恢复体力。

一碗粥很快见了底,陈品明放下勺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依旧没有看盛少游。

“品明,我们谈谈吧。”

盛少游终于开口,语气格外认真,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愧疚“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是我一时糊涂,强迫你做了你不愿意的事,现在又让你被花咏这样对待……品明,真的对不起。”

陈品明的身体微微一僵,垂在身侧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他抬起头,眼神闪烁了一下,看向盛少游,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跟我道歉,是想放过我了吗?”

那眼神里,藏着一丝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他太累了,不想再被当成工具一样摆弄,不想再承受这样的屈辱和痛苦。

他只想逃离这一切,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

盛少游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嘴角不受控制地颤抖了几下,最终却只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没有承诺,没有解脱,只有一句苍白无力的道歉。

陈品明眼中的期待瞬间熄灭,像是被一盆冷水浇透。

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扭开头,不再看盛少游,也不再说话,周身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盛少游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陈品明冰凉的手。

陈品明想要收回,却被他握得更紧。

“但我以后都不会再强迫你了。”

盛少游的声音带着一丝坚定,眼神里满是诚恳“品明,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跟花咏谈谈,让他不要再这样对你。我知道我说再多都弥补不了对你的伤害,但我会尽力补偿你,你想要的,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给你。”

“为什么……”

陈品明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眼泪毫无预兆地顺着眼角滑落,滴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为什么一定是我?”

十年追随,十年暗恋,他从未奢求过什么,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守在盛少游身边,看着他幸福就好。

可为什么,最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为什么偏偏是他,要承受这一切?

盛少游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样子,心底的愧疚和心疼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伸出手,轻轻将陈品明搂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释放出自己浓郁的苦橙朗姆酒信息素。

只是这一次,信息素里没有了之前的占有欲和压迫感,只剩下纯粹的、带着安抚意味的甜意,像是在笨拙地哄着受了委屈的孩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无奈和愧疚。

陈品明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出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发出轻微的、带着哽咽的哭泣声。

这哭声里,有委屈,有绝望,有不甘,还有那被彻底碾碎的、长达十年的爱恋。

盛少游就那样抱着他,任由他哭着,直到他的哭声渐渐变小,身体也不再那么颤抖。

陈品明推开他,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声音沙哑地说“你走吧,我没事了。”

盛少游看着他苍白的脸和红肿的眼睛,心里有些放心不下。

他想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弯腰,伸出手臂,将陈品明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陈品明一惊,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立刻挣扎起来,想要下地“你放开我!你说过不再强迫我的!”

“我没说要干什么。”

盛少游低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脚步却没有停下,径直朝着卧室走去“只是想给你上药。都肿成那样了,你不疼吗?”

疼。怎么会不疼?每动一下,都像是有细密的针在扎着,那种不适感挥之不去。

可让盛少游给自己上药,这让他觉得无比羞耻,一万个不愿意。

“你走开,我不用你上药!”陈品明死死地攥着盛少游的衣领,脸颊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

盛少游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消炎药膏,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快点。我给你上完药就走,你自己不方便。”

“盛少游你放手!我不用你!”陈品明拉起被子,死死地裹住自己,像只受惊的刺猬,一脸抗拒地看着盛少游。

盛少游没再跟他废话,直接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被子。

陈品明的力气本就不如他,现在又发过高烧,身体虚弱不堪,哪里是他的对手?

没一会儿,被子就被盛少游扯了下来,他整个人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盛少游你就是个大混蛋!”陈品明又气又羞,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却带着浓浓的恨意。

“是是是,我混蛋,我是混蛋。”盛少游一边应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褪去他的裤子,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他。

药膏微凉,涂抹在红肿的皮肤上时,带来一丝清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刺痛。

陈品明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只是脸颊依旧红得发烫,眼睛死死地闭着,不敢去看盛少游。

盛少游专注地给他上着药,指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

他低头,在陈品明圆润的屁股蛋上轻轻亲了一下,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好了。”

他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平静“你今天别洗澡了,明天应该就能消肿。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陈品明猛地睁开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又羞又气地把被子拉过来,蒙住自己的头,闷闷地喊了一声“快滚!”

盛少游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再打扰他,他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手,又嘱咐了一句“晚上记得再吃一次退烧药”,然后拿起放在玄关的陈品明的家门钥匙,轻轻带上房门,离开了公寓。

他知道陈品明现在的状态肯定不会出门,拿着钥匙,明天就能直接开门进来,也省得再麻烦他起身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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