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房内陈设还算上等,性子直的锦小晚终是没有太过生气。
至于殷泠墨,她所关注的根本不是这些。对于她来说,权力,欲望,这些她都可有可无。只要她所珍视的人不离开她,不背叛她,不抛弃她,她就能活成最幸福的样子。
“小晚。”
“泠姐姐。”
“你去帮我查探一下这四周都有哪些人来往。”殷泠墨垂眼,手指轻抚上手腕处的镯子。
“是。”说罢,锦小晚闪身出去。
成功支开锦小晚的殷泠墨从空间手镯里拿出月琴,有心一试。
白皙得几乎透明的手指抚上月琴冰丝一般的琴弦。
“铮!!”又如同上几次一样,无论怎样调动多少内力来弹奏此琴,得到的也只有一个音节。
同上几次,弹琴的手指有鲜血涌出,缓缓低落在月琴的琴弦、琴身上,但过不了多久,却又都消失不见。
殷泠墨快速将月琴收入空间手镯。
“咳……”该死,又是一样的情况。
浑身无力,甚至无法调动全身的内力。
“泠姐姐!我……”锦小晚回到客栈房间时,看到的场面便是殷泠墨趴在案几上“睡着”的场面。细细检查后才发现,原来是内力消耗过大……
可,泠姐姐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消耗内力呢?
是夜。
殷泠墨紧闭的双眸忽的睁开,头一歪,锦小晚早已在另一张床上睡得稀里糊涂。
微眯着眼,试着调动内力。直至全身被火红色的包裹着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
翻身下床,狸猫般从窗户闪了出去。
已是申时,家家灯灭,户户无声。
一道白色的残影穿梭于各家各户的屋顶之上,只要细细看来,就会发现,那是去往城主府邸的方向。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身为堂堂天音城的城主府,若是所有人都可以进,那岂不是翻了天?
四周守卫,已不能用戒备森严来说,应当为密不透风。
如果可以的话,殷泠墨真想狠狠吐槽一下那个设计城主府守卫的人。
感觉着脚下硬邦邦的青石瓦片,殷泠墨唇角一勾,抬起见就踢了一块下去,正中一个巡逻守卫的头。
“什么人!”守卫们很快聚拢过来,向上看去,只有空无一人的房檐。
“没事了!大概是哪只顽皮的猫打碎的瓦片。”一守卫头头招呼着众人继续巡逻。
然而就在他们放松守卫的这一刻,“狸猫”殷泠墨早已趁着空隙钻入城主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