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是提起了斧头向它走去,但它不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无所畏惧的向我吼着,我每走近一步,心都更加急剧的跳动着,它似乎也愈发兴奋。我试图通过深呼吸来缓解现在的恐惧,但浑浊的空气使我放弃了这个念头,也做不到平稳的放松。
我闭上眼睛用尽力气挥起斧头对着它的脖子砍了过去,锋利的刀刃嵌入身体,汩汩的流出黑色的血液,它却似没事一般依然瞪着空洞的眼并发出低沉的叫声。我被吓了一跳,为何它伤的如此之深了却还能这样动作着。
我握着斧子的手不能动弹,而这时熟悉的放学铃幽远的传了过来,我不能再耗下去,没有时间了。
我被这铃声所刺激,把斧子从它身上拔出发了狠一般的向它砍了数下,霎时血液四溅,血腥与尸体的气味蔓延了整个楼道。它终是倒下了,伴随着的,那栅栏门上的最后一颗螺丝钉也从墙中脱落,紧接着压在了它的身上。
我几乎瘫软下来,手指脱力,消防斧砸在了地上,发出闷响。但意志迫使不能多做停留不能在这里放弃,我拍了拍脸强迫自己重新打起精神,弯腰捡起沉重的斧头跨过那具尸体向着车库走去。
我拿出钥匙打开了车库的门,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张自行车了,我将车锁卸下来丢在一边,掸了掸车座的灰尘,将车推了出去。
看着这栋住了近五年的公寓,心里五味杂陈,或许这次出去我便不能再回来。
我抬手看了看表,11:34分,骑上车向着药店所在的地方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