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会让自己迷失在某一个方向,而在那个迷茫的同时,他又会可怜你般得给你送出一只援手,然后在你缓缓地向那只手伸去时侯,有绝情地收回手,把自己踩在脚下,我原以为余生一个你就足够了,可是为什么在我这么认为的时候,有这么残忍的对下我?我憧憬着爱,但是却又惧怕那种爱的痛苦,以至于不再敢去爱......
“我曾喜欢过一个人,他好像也喜欢我,他说要让我做他的白夫人,可那时已经晚了,他可能已经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那种痛你懂吗?”冷夜凝指着自己心房的位子,又继续说:“那种痛是撕心裂肺的痛,无声地痛,原来想念也是一种痛啊~”
凌暮烟看着冷夜凝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原来爱会这么让人痛苦,难怪爷爷告诉自己,不要去深爱一个人,也不要把一份感情看得太重。凌暮烟从桌子上拿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冷夜凝眼角泛起的露珠。
“我没哭,给我擦眼泪干嘛?”冷夜凝推开凌暮烟手上已经擦到眼泪的餐巾纸,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像是嘲笑,像是无奈。
正是个傻子,明明就哭了嘛,还装得好像没哭一样。凌暮烟看了看沾了眼泪而湿了一角的餐巾纸,不禁觉得好笑。“你看,明明就哭了好吗?”凌暮烟把餐巾纸递到冷夜凝面前,半开着玩笑说着,其实也只是为了渲染一下气氛。
“是吗?这不是泪,只是憋了太久而溢出来的水,不是吗?”
凌暮烟嘴角抽促了一下,呵呵,这个理由,也真的够牵强啊,话是这么说,其实凌暮烟也着实很心疼地看着冷夜凝。是已经麻痹了吗?可是麻痹了,怎么还会痛啊?要这样,不如真的麻痹算了,至少不会痛。
冷夜凝看了看凌暮烟,看她没有反应,又问了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不是水吗?”
凌暮烟点点头,像哄个小宝宝般说:“是啊,这就是水。”
呵呵,是吗?是水吗?对啊,这根本就是眼泪啊,只是不想承认罢了啊,只是想否认夜辰不在的事实。
其实冷夜凝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就是泪,但是,却还是想要在众人面前留下一个坚不可摧的印象。
“夜凝啊,你其实可以不用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房子里的,你不用或者这么累,与其爱的撕心裂肺,不如笑得没心没肺。”
冷夜凝冷笑一声,哭笑不得,自己何尝不想随意地活着啊?谁不想没心没肺地活着,不用为任何事情买单,这么好,谁不向往?可是事实真的会这般待她吗?她不是神,也会和正常人一样有七情六欲,但是,这感情却又不能说出来,她是黑道的圣尊,是至高无上的血樱,她怎么敢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软肋,敢让别人抓住她的弱点。她为什么会走到圣尊这个位子,无一不是因为断绝七情六欲的伤害力,她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被折磨到疯的样子,她怎么敢?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便只有向前,后退,只会变成躺在地上的尸体,所以,每一次,她必须赢!赢得彻彻底底!赢得让人以为她没有心。
“夜凝,这样的生活你不向往吗?为什么这样笑?”
“向往?怎么不向往?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平凡的活着,我宁愿绝了七情六欲,宁愿断了世事繁华,也想要平凡的生活,可是,生在这世界上的哪一个人是可以没心没肺的笑着生活?”冷夜凝激动着说,泪水已经不知流了多久,是啊,她很累,累得想要去死,去自杀,可是她又不敢,她不怕死,就怕死了之后见不到她的夜辰,她一直坚信着,她的夜辰没死,她还等着夜辰让自己做他的白夫人。
是啊,自己都活得这么累,怎么好意思说夜凝啊?凌暮烟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天空,喝了一口咖啡,好苦的咖啡啊,苦涩的味道弥漫在味蕾中。不都喜欢喝苦的咖啡吗?难道不觉得苦吗?喝了这么久的苦咖啡,还是那么的怕苦,呵呵,看来心里的痛一辈子也磨合不了吧。
一场不属于她的爱情,再怎么追也追不到,她不希望她将来的生活是苦涩的,外伤可以医治,也情伤呢?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得要心药医,唯有他,才可以解开她心中的解。
"会好的,对吗?”冷夜凝低声问着。
“一定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会好的......”凌暮烟在嘴里说了几十遍会好的,其实她一遍也不相信,不相信那个男孩还会回来。
16岁的凌暮烟正是花季少女的时候,一位男生从她的世界里悄悄走过,从此也便扰乱了她的心。
“姑娘,你没事吧?”一位男生低下身,对着扭伤脚的凌暮烟说。
凌暮烟的脸刹那间红了,好帅的男生啊,完美的下颚骨线条,眉宇间透露着傲气凌霜,“没,没事。”凌暮烟拉着那位男生的手站起来,手上还留着那个男孩的余温,脸上红的好像可以滴出血来,等凌暮烟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走远了。
这种强烈的心跳还是第一次呢,为什么会这样啊,不会是喜欢上了吧?不会的,不会的,啊啊啊!这种说不清的感情简直要疯掉了啊!
凌暮烟抓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走向学校。
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