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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宴其实有些看不懂张真源，每次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靠近了一点，想再往前走一步的时候，却发现他在往后退，之间的安全距离从没打破。
像是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
张凌赫“你是不是有点动心啊？”
张凌赫看着此刻正坐在台前擦玻璃杯的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一天看到他发几次呆，很少看到他这么有心事的样子。
张真源只是给了他一个很不屑的眼神。
张凌赫“像往常，你要是不喜欢就直接拒绝了。”
张凌赫“这次倒是犹豫了？”
犹豫，好陌生的词。
张真源擦拭着手中的酒杯，目光一直落在杯壁上，其实他这一个杯子已经擦快三分钟了，却没有打算想要放下的意思。
就像是张凌赫所说的那样，他不该犹豫的。
张真源“我不知道”
张真源“今天怎么这么多顾客？”
张凌赫也左右探望了一下，感到有些震惊，怪不得觉得今天好像格外的忙。
张凌赫“不知道诶，好像也没搞什么活动”
两个合伙人此刻坐在老板椅上谈笑聊天，张凌赫能够明显的感知到他在转移话题，但张真源既然不想多聊，自己也没必要再说下去。
却看见一直偷偷摸摸站在旁边的服务生，这下来了兴趣乐呵呵的插入话题。
“今天不是520吗，对面花店说到这里来喝酒的都可以免费送花，大家都觉得稀奇，也就来的人多了。”
张凌赫听到这的时候，差点笑出声，觉得不太礼貌，然后抬头去看了一眼张真源的脸色，好像脸上依旧没什么神情，也就放肆大笑了。
张凌赫“哈哈哈哈哈”
张凌赫“林惊宴怎么这么牛”
张真源皱着眉头，抬眸警告他，虽然这些对张凌赫来说丝毫没有压迫感，毕竟只要他脸皮够厚，就感受不到他的怒意。
张真源“你有没有觉得你话有点多？”
张凌赫并不觉得自己话很多，反倒是张真源的样子，看着很心虚。
张凌赫“不管怎么样，你也要去谢谢人林惊宴，看多照顾你生意啊”
张真源瞪着他看。
张真源“你不赚钱？”
张凌赫“那没办法，人家醉翁之意又不在我，想听的也不是我的谢谢，你说是吧？”
张真源沉默，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想跟张凌赫在这里掰扯这么多，赶紧将手中的杯子摆在柜台上，之后便走出后台。
外面的人倒是真的非常多，往常没有这么多情侣会到酒吧来喝酒的，今天倒是格外的稀奇。
张真源才走出门就被群陌生的顾客调侃。
“老板，你这是跟对面花店老板夫妻店啊？这也太会做生意了。”
张真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没有回答，更像是种默认。
张真源走出酒吧，看着旁边开的花店，花店外面排队的人也十分多，他才客观的意识到今天是520，不然像往常他都不知道这种节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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