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在每个夜晚结束她的歌唱后就会来到酒吧,她在做卖酒小妹,不同于所有剧情一样,她在反抗生活打压的同时又彻底融入了这样的生活。不紧不慢,到也随遇而安。
莫然和安南并没有被命运安排好在生活中充满巧遇,可偏偏这样,要遇到的人就算你走的轨道不尽人意,却总能在拐无数个弯悄然遇到。哪怕过程曲折的不想再回头。
那个充满是非的夜晚便是这样。
莫然像往常一样在酒吧卖酒,酒吧不同于昔日的吵闹,今天的人格外的少,好像在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之前表面总是那样安静,而在私下却如此躁做。
酒吧的经理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人,烈焰红唇,只有魅惑却没有俗气。她叫李子兰,虽然时常出没于风月场所,可却破天荒的真如她名字一般,有兰花的空谷悠然。她摇曳着步伐,慢慢走向吧台,随即便坐在那里,点了一杯烈酒,一点一点的品尝。就在音乐切换之际,一群人进入酒吧,不闹不燥。李子兰眼睛微微往后斜,带着笑容看向莫然,笑着说:“小姑娘,一会儿看到什么都当没看到,安静的卖你的酒。别问为什么,兰姐是为你好。”
莫然完全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可也轻轻点头。生活就是这样,教会我们的不是好奇,而是服从。
李子兰看着莫然的样子笑着起身跟随那帮人进了包间。之后便很长时间没有出来。包间的门是虚掩着的,莫然虽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可却不会想推开那扇门,就好像一推开那扇门便会有洪水猛兽跑出来将她撕裂一样。
她安分的擦着杯子,像今晚的这种情况,她完全不用忙活,到也过得自在。
正当莫然整理着吧台上的杯子时,一个陌生男人进了酒吧,径直走向吧台,坐下用手指敲击着吧台的石砖,说:“请给我一杯最烈的威士忌,加冰,谢谢。”
莫然听到这声音,猛然的抬头,她清楚的记得这个声音。那晚救她的人是他。莫然故作镇定,不紧不慢的给他倒满酒,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眉目坚毅,目光炯炯。就是眉间有化不开的心事,凝重的像乌云。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莫然的目光,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立马又转身进了那间包间。
莫然不敢开口问他叫什么名字,似乎知道他的名字以后便没有了下文。可当看到他进入那间包间以后,她心里难受的要命,明明只是陌生人,为何她心里会像蚂蚁啃噬一般。她不明白。
以后好长的时间里,酒吧都很清净,并不是说没人,就三三两两的喝酒嬉闹,好像也并没有放开,似乎各自都有各自的心事,都在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莫然也有些担心,这种情况就好像电影里要发生命案的场景一样,静的让人闹心。
所幸,这一切并没有电影里那样腥风血雨,包间里的人仍然没有出来,唯独后来进去的那个男子出来了。又坐到莫然吧台前说:“再给我一杯威士忌,谢谢。”
莫然快速的递给他酒,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安南抬起头,才看到眼前的莫然,记起她便是6那个爱在他楼下唱歌给那些流浪老人听的女生。他并没有笑,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声:“如果我说我没有名字,你信吗?”
莫然有些沮丧,知道他是不想告诉她他的名字罢了。她说:“好吧,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只想谢谢你,相信叫莫然,莫名其妙的莫,然后的然。”随即展开了笑容。甜甜的,盛开在着黑暗的酒吧有些不相符合。
安南顿了顿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叫安南。”随后喝完杯中的酒,潇洒转身。
留下莫然既是惊愕又是开心的念着他的名字:安南,安之若素,天南地北。是她所能想到的最潇洒的词句用来形容他的。
安南走出酒吧,疲惫的揉了揉头,这次太惊险了,差一点差一点,他就真的要死了。幸好有李子兰的帮助。不然就连他也束手无策了。这样飘荡的生9活,到底该如何自处。脑海里莫名浮现莫然的笑容,驱走他的焦躁,真的是孤独久了,都开始记得一个人的笑容了。他无奈摇了摇头。大步向前,身影消失在这城市的黑暗之中,好像这座城市从来没有过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