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很大,教室里没有暖气,大屏幕上映照着各种图案和符号,老师在很有激情的介绍着我们听不懂的内容,背光的教室里看到的天似乎也没有那么蓝了。
和舍友吃了一顿有点冷的午饭,缩在被子里还是有点发抖。
明明都是春天了,竟然还这么冷。
呆呆说黄色的木棉花已经开了两朵,小小的,很漂亮。我在想什么时候也可以告诉他我这边开了满学校的花,然后拍下某一刹那的照片。
宿舍里的垃圾被清洁阿姨用黑色的大袋子整理打包放在一起,偶尔能听到她小小的抱怨声。
昨天的出租车司机大叔还说,女孩儿的东西就是多,大箱子小箱子的拎着背着,他儿子上到了研究生每次回家还是背一个小挎包。估计很多大叔们都不能理解女孩儿行李多的原因吧,就像每个女孩儿都不知道怎么就把箱子填满了。
风太大,体育课取消,我和那一堆舍友一样,坐起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毫不犹豫的又躺下了。
睡眠余额不足,已经透支了。
昨天忙碌了很久,心情不太好的我忘记了一件很开心的事。放假前一天班长送了我一小块仙人掌,把它种在盆里又顺便给快死掉的芦荟换了了盆,稍微祈祷了一下,我就在家里偶尔思念了它们两个月。
家里的仙人掌和芦荟半年不浇水都没事,我的这两只应该也没那么脆弱吧。
当我回来之后,瘦瘦高高的仙人掌有点歪的躺在花盆里,稍微皱了一点点,芦荟还好,粘了不少灰尘,不过长出了新的嫩芽。插了根木条把仙人掌撑起来,又分别浇了点水,我和舍友们宣布我的两盆花成功复活。
熬过了冬天就好。
姥姥常和我说,仙人掌是很好的花,以前每户人家都有仙人掌。猫吃了老鼠药的时候,可以把仙人掌捣碎喂给猫吃,很有效果。
于是我在前年夏天跑了很远拎了一盆仙人掌回来。
如果嫁接的话,仙人掌可以开出薄如蝉翼的粉紫色花,和蟹爪兰一样,薄的不忍心触碰。
没了叶子,也没了水润的外表,满是刺的外表上也找不到和刺猬一样柔软到可以拥抱的小腹,沙漠里的仙人柱应该更为壮观吧,高高大大的,沉默地有点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民。
不知道一年之后我的仙人掌会不会开花,等待一场雨归城的我,是不是也该期待一场花开。
都说开至荼蘼,是灿烂到衰败的一种极致美,和雨过天青一样,有人见过,却没人能够形容。
就像爱情,只是有很多人听说过而已。
题外话:
无意的在《阿喵》那本书里收到了一份友情长评,看完了之后再看看自己曾经写过的文,突然有点陌生。刚开始的文艺和忧伤不知什么时候被杂乱的生活所取代,看不清自己哪里改变了,想不通自己哪里变得陌生。
有时候觉得很可笑,如果在其他地方说着些文艺的抒情的话很可能会被当做疯子,可是写出来一篇文章却会被觉得小清新,玛丽苏和深井冰可能只是一步之遥吧。
也许,只是文字单纯很干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