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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流年乱

一朵花曾经肆虐地开过春天

  有些事情真的也不能够太过惦记。说着说着,好像就变成了真的。

  

  就像是前几天我还在说,阳光很好,天不落雨。

  

  然而今天。雨来了。暴雨。都柳江的水变得混浊,黄泱泱的一片。黄河,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外面倾盆大雨的时候,我的世界正一点一点的崩塌。

  

  雨季的降水让河水淹没了整个河道。看不见千疮百孔的河床。

  

  端午节,不知道会不会有赛龙舟。很久没有见到过了,突然就有点期待。

  

  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事情堆积在一起,压得人踹不过气来。

  

  乱。什么都是一团糟。

  

  站在窗前看了好久的雨水侵蚀整个城市,才渐渐冷静下来。

  

  迷糊中就被吵醒,拎着二十多斤的糯米在雨中奔走。说不清楚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坚强。

  

  外婆家的巷子,很久很久之前就是这个样子的了吧。反正它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未曾变却。

  

  只是渐渐变得斑驳,沉旧。恍间都还是儿时玩耍的记忆。

  

  外婆在忙活。煮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给外公吃。有时候看着他们,我就会开始思考,这是否是所谓的“白首不分离”?

  

  外婆他们这一辈的,似乎谈不上什么爱情。只是好像也过得很长久。

  

  他们不曾携手在夕阳下散步,只是简单的,你的眼神我会懂。

  

  生病了的外公虽然失去了一些,即使是不能说话,依旧有外婆懂得他。

  

  每次去外婆家,总是能够感受到一种类似于贾府衰败的感觉。深深的,浓浓的,这是通过巨大的对比反差得来的直观感受。

  

  包粽子。准备工作做了很久,捣大蒜和花椒让我泪流满面。不过,我也不能够确定是因为花椒大蒜的缘故。

  

  或许,也还夹杂着点别的什么东西在里面。

  

  包了几个粽子,被埋藏在众多的粽子中间,我没有特意去做标记,只是,包每一个,里面都与其他的有那么一点不同。

  

  不知道能不能吃到自己包的粽子。期待ing

  

  雨还是很大很大。美年端午似乎都会下雨。今年还未端午,就下了大雨。

  

  外婆说,那是洗粽子叶的水。

  

  我总是能够在外婆说话的声音里面看到童年的影子。大抵那个时候,外婆也是用这样温柔的嗓音同我说话的。

  

  撑着伞走在外婆家的小巷里面,突然就想起了《雨巷》。只是,我不是丁香姑娘,撑的也不是油纸伞。

  

  发呆的时候突然发现芦荟开始慢慢变绿。好像再大的雨天,在她那里,也终究会变晴。

  

  枯黄过后,又开始油绿。

  

  参加一个“饭局”。听起来很讽刺。要坐在接受所有打量的目光和各种各样的所谓“关心问候”。

  

  学霸君堂姐在旁边,免不了的一番比较。还好我心里有数,低着头,默默地度过。

  

  多少人,都被迫活在别人的光芒之下?

  

  雨还在下,只是不再是暴雨倾盆,换成了缠缠绵绵。

  

  有些伤口就像是填补不了的缺口。隐隐总有着遗漏。

  

  那时曾经说过的话,到底还有几分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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