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六点过就被揪起来,然后在综合市场里面绕了几圈。
老爸怎么都描述不清楚的地址。我在那附近来来回回的走了好久好久,久到我觉得周边店家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异样。
明明知道对方就和自己相差不远,却怎么也不能够遇见。
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咫尺,便是天涯。擦肩,也是陌路。
手机一直在响,催我的电话打了差不多十个。一直问着怎么还没有到,那么久了……
昨天是赶集天。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一辆又一辆车路过我。
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那个夏天。有些人走了,就没有再回来过。
手机还在响,此刻的脑海中冒出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我想,要是还找不到,我就不回去了。
我在街的尽头,他告诉我他在另一条街。看到人的时候没有很欣喜,只是眼泪都要掉下来。
坐上车,回老家。
考上了同济大学建筑系的堂姐办谢师宴。不过,在我们这里叫状元酒。连着刚刚建成的新房子一起,喜上加喜,一同庆祝。
待在房间里面装好糖,大红的袋子,一箱又一箱,看得我眼花缭乱,神情恍惚。
出门的时候阳光正好打在身上,暖暖的。原本笼罩着山头的雾也散了不少。
仍有一缕缕的阳光,透着远处山包上的雾,纷至沓来。
如即将来临的宾客。
蹲在村里面的人家门口洗菜。听着他们聊着家长里短,谈论着这个那个,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太阳一直晒着我的后颈,辣辣的。像是前几年军训时候的感受。地上的蚂蚁顺着我的鞋子往上爬,痒痒的。
起来的时候眼睛黑了好久,薄薄的眼皮依旧能够感知阳光的温度。
新房子里面,一群小孩子到处玩耍,电视机前面排排坐了一群,认真的在看着《猫和老鼠》。
有些东西看起来恍如隔世。
堂姐穿了紫色的马尾绣服装。一针一线都是她妈妈的心血。
堂姐原本的初中校长变成了我们如今的校长,看着他和他的爱人在堂姐旁边正正经经的站着,拍下一张又一张相片。
大概这会变成他人生中的“辉煌”之一。跟别人讲述这段经历的时候大抵也会带着一丝丝隐隐的自豪。
鞭炮、烟花。震耳欲聋。
午饭过后。客厅里面坐了一群身穿民族服装的妇人。开始唱歌,唱水歌。
开头是一定的调子,众人一起起头,轮流由人接下来,最后一句大家附和。
周围围了一群的人,各种各样的电子产品被那出来录像、录音。
一开始我还在努力的听着,到了中午睡午觉的点,昏昏欲睡。可是每次都是在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就被她们的声音惊醒。简直和上课睡觉被老师的声音“弄”醒一样。
在来来往往的陌生人中穿梭。
回来的路上。原本绿油油的水稻田变得微黄。
八月还有七天。始乱不及地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九月。
还有定于这个周末的月考。什么都在慌乱之中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