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听风吹雨,独自徘徊在由桦树木板做成木屋里,手执徐志摩的《眉轩琐语》。不得不佩服他的烂漫与诗意,那种纯情的爱念,恐怕只有他才配拥有吧。
读到他的一首诗就有许多感慨,但却是那样的悲凉。看他的一首《残春》:
昨天我在瓶子里斜插着的桃花
是朵朵媚笑在美人的腮边挂;
今儿它们全低了头,全变了相:
红的白的尸体倒悬在青条上。
窗外的风雨报告残春的运命,
丧钟似的音响在黑夜里叮咛:
“那生命的瓶子里的鲜花也
变了样:艳丽的尸体,谁给收殓?”
是啊连充满生机的春天都是这样,我们还能指望收获的秋天给我们带来生机吗?
我不禁想起了陶渊明老先生,那位特别钟爱菊的人——一生的隐士。
我想,他这么钟爱菊,也是有他的道理吧。我不是什么特别懂道理的人,但我知道,我只知道我愿做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