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刺客身上也留下长期做任务而留下来的伤,虽然相貌未变,但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开始变得冰冷,对家里人也开始疏远了,大哥说话他也会顶嘴两句。少年处于叛逆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叛逆期来的如此之晚。他现在已经22岁了。
叛逆的孩子不听劝,开始了和旧装一样的路,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新的任务记录人克利切看到刺客连续几个月都在拼命接单,也劝他多休息,可是却被刺客一把甩开。
克利切至今都还记得刺客他那时的眼神,冰冷的眼神泛着一丝丝愤怒。克利切担心刺客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语了。
刺客,大家都这么叫他,除了他的家人外,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血色魔鬼的命运本应该是在血与尸体中消亡,可偏偏,红色的命运线与另一条银色的命运线,相交了。
开膛手的名号随着他杀掉的五个妓女越来越响,可是,开膛手却不在作案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开膛手,本身就是个迷,隐藏在雾气和黑夜下的“死亡银色”。
8月9日
刺客一如既往的用弯刀割破面前人的喉咙。
右手的袖子已经沾满了血,谁知道这人带着枪,直接朝自己开枪,虽然躲过去几颗,但有一颗子弹直接打进了他的左手臂。鲜血流出,血液的味道让刺客头脑清醒,待到对方的手枪已经没有子弹的时候,直接给了他致命一击。
出血量很多,强忍着疼痛,朝圣心医院的方向走去,大量的失血,刺客的头开始有点晕了,但是他不在乎,到了医院,见到艾米丽,就好了。她是个优秀的医生。
拖着沉重的步伐,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意识开始模糊,他不指望有人会发现他,就算有,也不会去救助一个倒在路边的陌生人,这个世道,哪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一个濒死的陌生人人?
知道他陷入昏迷,也没有人来,只有几阵脚步声和乌鸦的哀鸣。
感觉过了很久了啊,为什么我还没有死。外边怎么那么吵。
是来围观死人的吗?
呵,可是,我还没有死啊。
勉强睁开眼睛,发现不是灰蒙蒙的天空,而是干净的天花板,艾米丽在一旁和一个男子交谈。
他们似乎注意到了自己,艾米丽拉着那个人走了过来。
(刺客,算你命大,幸好这位先生把你送了过来,不然你现在已经死在街头了。)
【嗯...】艾米丽拉着的那人,一头银白色的头发,金色的瞳孔,似乎在那里见过。
【为什么?】刺客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帮他。其实,自己死亡,也不是很好吗?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钱财而杀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小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先生,刺客他不喜欢说太多话,大概意思是你为什么要帮他。)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啊,因为报恩。}
【我救过人?】
自己应该是杀人才对吧,怎么可能救人。
{你,忘记了?}杰克的手指揉着太阳穴。{我是...杰克。}
大脑飞速运转中,试图在记忆中找寻相关记忆。记忆定格在一处。是有关杰克的虐待二哥的。
当初自己只想着二哥的伤,完全不在意杰克,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挺后悔的,二哥可是连着几个月躺在床上静养,因为要帮大哥照顾二哥,也就淡忘了。话说二哥是怎么惹上这个麻烦了啊,当初如果杀他,现在自己估计不死也重伤。突然感觉,活着好累。
刺客摇了摇头,然后拉开被子,其图下床。
(刺客先生,我觉得你这段时间最好别在接任务了,不然我担心你的身体。)
【没事。】自己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一点小伤,不如杀人来的痛快。
{小先生,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杰克行了一个绅士礼,笑着。他的笑容让刺客感到背脊发凉。
给了杰克一记白眼,推开窗户直接翻窗出去了。
{艾米丽小姐,刺客这是...}
(没什么,他以前来我这里也这样,放心,医院也就二楼,没事。他身体好着呢!伤口几个星期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子弹我也给取出来了。)
{那...可以和我说说有关他的事情吗?}
(随意透露病人的信息,你当我是什么?情报贩子?)
{冒犯了,小姐。}
(嗯,我现在还要工作,你先走吧!路上看着点路。)
杰克走了,朝刺客的租屋的方向去了。他原本是一个坏孩子,因为好孩子睡着了。
几年前,好孩子回来了,好孩子战胜了坏孩子,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占有权,更是往后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