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而艳丽的花儿,是只能看侧面的的,一但你夜视它,就会看见华丽花瓣包裹着的空洞。
你,大概还记得我送的那束郁金香,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你没有带手套的手中,是我的一小撮头发,据说,把头发系在一起,便是共白首的承诺,那么,你会履行吗?
即使我没有低头,也能知道小腹上的口子正被越撕越大,直至你的双手能自由出入,小心的在里面一点点摸索,半凝固的血液发黑,因你泊动作而分裂成块,有一些碎屑散落下来,我虽然不胖,但这腹部确实有肌肉的,切开腹部需要时间,你捧出了我的肝脏,深红色的表面依旧光泽而柔软,指甲划过它的地方颜色稍淡一些,露出细腻的灰质内部来,没错,才十几分钟的死亡,身体变化不会太太。
顺着原有的排布,你细致而又耐心的一根根理齐我的肠道以内往外,它们变得规整了,只可惜还有皱,你割断了我得胃与小肠的连接处,一团深浅不一,几处稀几处稠的的液体涌出,黄绿色的一团团落在地板上,终于轮到胃了,能装下自身体积六倍物体的它,自然是盛下无用脏器的最好选择,胆也被拿出来了,小小的被你握在手中,绿色的胆汁沿你的指缝流下,与血液渐渐融合。
我的身体一点点空下来,最后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的腹腔,内壁上薄薄的一层皮肉,光透过它晃得整个橙红色,清晰映出了骨骼的印子。
只靠一筋络吊下来的腺体微微晃动,似是在哭泣。
为什么要拿它们呢?
只不过是贪吃而已。